鄭景升按住倆人逼問是不是對高陽和高歡有什麼企圖,倆人哪肯承認,一是真沒有,二是就是被打死他倆也不會把田思思說出來的,碼頭工人雖然不是幫會,但比幫會更守規矩,更有骨氣。
鄭景升一見倆人不但不說還罵罵咧咧的,也動了怒,一頓拳打腳踢把哥倆打了個滿臉花,路過的群眾不明就裏,報了案,臭警察真來了,把哥倆送去了醫院,又把鄭景升拘留了。
沒有人認識他倆,連柳時倫都認為大壯和劉哥是圖謀不軌,但倆人就是不承認,還什麼都不說,於是僵在那。
“你倆重不重?”田思思問。
“不重,咱這身子骨小姐也不是不知道,再多挨兩下也沒事。”
聽劉哥說話很流暢,田思思這才放下心,又問:“爸知道嗎?”
“沒敢告訴啊,您要是同意我就告訴,讓船廠拉一車人來,替咱哥倆出出這口惡氣,他會武功又怎麼樣,****丫的。”劉哥還在為吃虧羞惱。
“那就好。”田思思說完又問:“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昨天晚上。”
“你倆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也沒敢,怕他們以為是你讓我倆幹的。”大劉不是多精明,就是什麼事都替田思思著想,和大壯一樣,忠心一片。
別的田思思再沒問,隻說了一句:“等我回去。”至於他倆又是怎麼知道的是鄭景升已經不用問,鬧這麼大那邊都說明白了,隻有這邊還悶著。
柳巷在邊上也聽明白了,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暗算》還沒想明白呢那邊又幹起來了,所以等田思思問他怎麼辦時他回道:“你回去一說不就都明白了。”
“我什麼都說?”田思思問。
這可不行,那邊沒告訴自己是因為不知道和田思思有瓜葛,但不說鄭景升還關著呢,柳巷一時也沒了主意。
“要不這樣,我和她倆談判。”田思思說。
“談什麼?”
“談我倆合作的事,別的我不說。”
這或許還有可能,要是什麼都說高陽姐妹倆肯定不幹,還會罵柳巷忘恩負義,爸媽再一摻合進來這事就沒解了,田思思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想了這麼一招。
但是這樣柳巷也覺得有要挾的成分,說道:“不妥吧?”
“有什麼不妥的,難道我的人就白挨打?剛才你也聽到了,我要是撒手不管事會越來越大,你也不希望吧?”
電話裏說了,要從煙海拉一車人過來,這是都是陸地開不了船,要是能開過來說不定會拉一船人過來,那可就什麼都包不住了,還會成為盛東省的一大新聞。
“我怎麼就遇到你了呢,真夠麻煩的。”柳巷嘟囔道。
“活該,誰讓你惹我了。”田思思瞪著大眼睛說。
這就是命,柳巷也隻有苦笑,但是說道:“那我要在場,省得幹起來。”
“行,你不在場多沒意思,都是因為你,你也應該出頭。”
事就這麼定了,田思思又改變了行程,和柳巷一起飛回了盛陽。
倆人直接回了新房這邊,高陽和高歡也剛從派出所回來,柳時倫也去了,還找了公安局的領導,派出所說他們可以給協調,但須征得受傷人的諒解。
看見柳巷回來高陽和高歡有了主心骨,也顧不得田思思在場,一邊一個拉住柳巷把前前後後的事說了一遍,還說本來想等柳巷回來,但柳時倫等不及了,三人這才去的派出所。
“我爸呢?”柳巷問。
“回家了,讓我們別著急,等派出所的信。”
“別等了,能解決問題的人我給帶回來了。”柳巷說。
倆姐妹這才把注意力轉向田思思,看了一眼後又滿腹疑惑地問柳巷是怎麼回事?
“還是我說吧,那倆個人是我帶來的。”田思思說。
田思思是這麼說的,因為自己來盛陽爸媽不放心,所以就把大壯和劉哥派來跟著自己,結果昨天晚上他們以為鄭景升是壞人,所以才跟蹤的,最後鬧了場誤會。
“他們認識我倆?”高歡驚訝地問。
“認識,他倆就在前麵住,既然認識他自然也認識你倆。”田思思指了指柳巷說。
雖然有滿腹疑問但無疑這是一個好消息,高陽說:“既然是誤會你就給說說,醫藥費我們願意賠償。”
“醫藥費無所謂,但我有個條件。”田思思說。
倆姐妹互看了一眼,最後異口同聲地說:“你說。”
“我想和他成立個拍電視劇的公司,他說需要你們同意,我就這個條件。”
田思思說完高家姐妹一起盯向柳巷,柳巷急忙解釋:“這是之前的事,她都要回煙海了才知道這邊的事,不是早就想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