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件事你不該問我,應該去問施也,他比我們都清楚吧。”
“我也想問他,但是他不說。我真的特別想知道,求求你告訴我吧。”
“好吧,我隻說我看到的和聽到的,不做任何評判。?我當時正在喝酒,然後看到你們兩個不太對勁,所以多留意了一下,後來發現你神色不太對,我就過去了,想問問發生了什麼事。你當時已經昏迷了,但是手卻在流血,他說你是他女朋友喝多了發酒瘋玩,讓我別管,我當時也不能確定你們是什麼關係,這樣貿然管閑事也不好,我剛想走,卻好像聽到你說救命,雖然聲音很小,但是我覺得我沒聽錯,於是我建議先把你帶走,給你處理一下傷口。但是蔡信輝不讓,我們正在爭執,施也來了。施也問是怎麼回事,蔡信輝卻忽然倒打一耙,說是我趁著你喝醉了,想要非禮你。然後施也相信了他,不相信我。我們就打起來了。”
“我覺得那個蔡信輝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好人,他為什麼寧願相信他不相信你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覺得像他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人你還是離他遠點,來幫我工作吧。我能給你更好的待遇。”他現在還有點憤憤不平。
“哦,原來讓我當你的助理是你和茜姐說的。”
“對,他不僅不分青紅皂白還不負責,跟他一起工作,你的人生安全都沒法保證。剛好我的助理有事,所以我想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
“謝謝你的好心,但是不必了。也怪我自己不懂保護自己,下次我會注意的。”
和蘇派談完,我仍然沒有找到我想要的答案,或許有一個答案一直擺在那兒,一直是正確的,隻是我不相信。要我怎麼相信,施也已經壞到了這樣的地步——把我交給了蔡信輝,任由他糟蹋我。
如果他真是這樣的人,那我來當他的助理靠近他就是錯的,我希望他站在歌手的舞台就是錯了,我人生很多事情似乎都錯了。不是我不去相信,而是我不能相信。
我在門口堵住了他,他正要出去,又是去某個酒吧。
“別擋我。”他不耐煩的想把我推開,但是我先他一步,把他推進了屋內,關上門。“有件事今天我必須問清楚。”我目光執著的盯著他的眼睛,他不自覺的也嚴肅起來。“派對那晚是怎麼回事?”
“我不想浪費時間和你談這件事。”他很煩躁我又說起這件事。
“我需要你的一個答案。你親口給的。無論是什麼我都相信。”我哀求道。
他有點被我的態度嚇著了,注視著我愣了一會,最終走回了客廳內。“你想要什麼答案?”
“我是不是被人下藥了?”
他吃驚的抬頭看我,一副我在開什麼玩笑的表情。
“我加起來喝了不到一杯,然後就不省人事,你不覺得奇怪嗎?”
他停了一下,然後又開始煩躁了。“我哪裏知道你為了討好他喝了多少,我沒逼你喝酒,也沒逼人給你下藥。為什麼要來問我?”
什麼叫討好他,我很生氣,“你這話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無論發生什麼都是我自找的,和你沒關係,和你的朋友也沒關係?”
“是,你差點美夢成真了,不好意思,我壞了你的美夢。”他抓狂的吼道。
“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你為什麼忽然要帶我去那個生日派對?”
他像是忽然被人偷襲,重重打上了一拳一般,忽然盯著我,漆黑的眼珠像是一個無底洞,看不透,深的可怕。冷漠慢慢變成了嘲諷,一抹悲戚掠過眉梢。
“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我讓人給你酒了下了藥,我想用下三濫的方法趕走你。”他的笑意更大,但是卻冷的讓人發怵。
我的身體抖了抖,努力讓自己聲音不顫抖。“我隻是想知道那晚的真相。”我垂下眼簾,盯著地麵,不敢看他。難道我真的問錯了嗎?
他沒有說話,久久的沒有說話,就好像在積蓄著某股力量。忽然他一隻手砸在牆上,巨大的動靜,嚇得我縮了縮身體,他擋住了我一邊的去路,身體壓了過來,靠近我,重重的吐出一句話。“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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