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兩個人住在一個病房實在尷尬。尤其是發生了我奮不顧身救他這件事之後。我現在腦袋裏都想不起來當初那種情況下我有沒有說什麼露骨的表白之類的。
好在他在這件事上沒有多問,我懸著的心才放下去了。
不過有一天我醫生來幫我檢查傷口的恢複情況,我讓他別看,他也很嫌棄的轉過身去了,但是當我不小心回頭的時候,卻發現他目不轉睛的盯著我肚子上的傷疤,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什麼。
自那天之後,我發現他對我的態度好像好了一些。
在我和施也住院的這段時期,發生了一件事。晴晴,對,就是那個本來要和施也合作拍照,本來是施也的朋友,一副人畜無害的晴晴,忽然在節目上哭訴自己曾遭某男明星鹹豬手,雖未點名,但是線索明顯,直指施也。本來施也就因為一樁官司焦頭爛額,牆倒眾人推,現在連所謂的熒幕女友都這樣說,外界更是一片嘩然。施也稍稍平息的浪花又被卷起來了,他要出頭,不知道何年何月。
如果john沒有說過施也為了她做出了什麼樣的犧牲,或許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不會這麼憤怒。但是現在我恨不得指著她的鼻子問她:“靠這樣的手段上位她真的一點也不愧疚嗎?”
施也進來的時候,我正對著john發泄著對晴晴的不滿,平常我是個寬容的人,不喜歡在別人背後說壞話。但是今天我忍不了。“平常時候,她不知道說了施也多少好話,怎麼關鍵時候說翻臉就翻臉。”,“她以為自己這樣就可以紅嗎?做人最起碼的道德底線都沒有,紅也紅不了多長時間·····”
在我越說越憤怒的時候,忽然施也打開門走了進來,他身體比我好,雖然傷的比我重,但是比我提前出院了。我嚇的立刻閉上了嘴,怕他聽到不開心。我還有點緊張,擔心他會生氣,但是他表情正常,甚至有點開心。難道他還不知道這件事嗎?好吧,不管他知不知道,既然他選擇無視,我就沒必要掃興的忽然提起。
“今天你出院,帶你去一個地方。”他把我從病床上拉起來,把一個袋子扔給我。“換好衣服。”他和john出去了。
換好了衣服,我叫他們進來。好奇的問:“你要帶我去哪?有活動嗎?”
“算是。”
“我怎麼不知道?”我緊張的拿出行程表,以為我漏掉了什麼,我可不想遭茜姐的罵。他把我手中的東西搶了過來,“別看了,走吧。”
他的車就停在醫院的門口,john很識趣的和我們揮了揮手。“我打車。”然後迅速的走到馬路的另一邊去了。
他居然很紳士的幫我打開車門,我一臉懷疑。“這不是你耍的什麼小把戲吧?”雖然我這麼說,但是還是乖乖的上了車。“要不要我開車?”我發現我居然坐在副駕上。
他上了車。“你老實坐好。”他靠了過來幫我係安全帶,我立馬警覺的問:“你要幹什麼?”
他好笑的哼了一聲。“你放心,你在我這很安全。”他繼續幫我把安全帶係好。
我整個身體都是僵硬的,“那是你不懂欣賞,我行情很好的。”
“說來聽聽。”他係好我的安全帶,發動車,今天的他看起來心情格外的好。
“我為人低調,不想炫耀。”
“你喜歡我什麼?”
我急了。“我說了我不喜歡你。你別自作多情,以為有個女孩對你好一點,就是喜歡你。”
“所以你不喜歡我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辭了你?”
“我喜不喜歡你,和你辭不辭我有什麼關係?”
“一個連老板都討厭的員工,你敢要她嗎?我雇人肯定是希望雇一個喜歡我的人的。”
“我沒說我討厭你,我隻是把你當老板。”
“所以你喜歡我?”
“所以我們要去哪?”我不想繼續這麼話題了,趕緊轉移話題。
“快到了。”
大概半個小時,我們到了目的地,他首先下了車,我快步的跟了出來,環顧四周,這是一個老城區,這裏的房屋都比較老舊,而且偏離主街道,各種小道小巷,像迷宮,很容易迷路。
“我們來這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