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出來的那天早上我正在施也家看一本專業類的書籍。施也安靜的坐在一旁陪我。我們就這樣什麼也不幹,什麼也不想的感覺真好,我真希望我們的世界隻有這樣一個小天地,不用麵對任何人,任何事。
這時候john火急火燎的從外麵進來了,看到施也嚇了一大跳,然後表情立刻尷尬。“你也在。”
廢話,這是施也家,他當然在。施也冷眼旁觀,等著他自己露餡,那時候我還沒意識到是自己的事,還幸災樂禍的也等著。
“小晚,你不是說想換個發型,讓我幫著參考參考嘛。”他擠眉弄眼,我覺得要是施也猜不到有事,他就是智商掉線了。可惜這種情況自從他不喝酒之後,就基本遇不到了。
說起他不喝酒這事,其實也是費了很大的勁的。從每天無上限,到五六瓶,到三四瓶,到一兩瓶,到幾乎不喝,這是他讓我最感動的地方,隻因為我說了,我不喜歡他喝酒,他就開始戒酒。
我還記得當初他和我交往的時候,說過的話,他說的是讓我試著喜歡你,而不是我喜歡你,那他現在有幾分喜歡我了?我不敢問。我害怕自始至終都是假象。
可惜我沒理解他的擠眉弄眼。“什麼時候說過?”
John恨鐵不成鋼,“我說說過就說過,你過來。”他招呼我過去,我要去,施也卻拉住了我。“她沒有事是我不能知道的,你有事直說。”
“對,你有什麼直說。”我居然理直氣壯的補充道。
John生無可戀,放棄掙紮,拿出手機遞給我,“你自己看吧。”
我看了一眼,嚇的一個骨碌從沙發上滾下來。“對對,我想起來了,我前幾天的確找你設計發型來著。我們走。”
施也一把把我拎起來,奪走我手上的手機,我都不敢看他,隻能在心裏自求多福。
“神秘女友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吧。”他的話裏充滿怒氣,我已經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了,仍然要最後掙紮一下,擺好一個最可愛的笑容,回頭看他。“我能解釋,,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隻是偶然在一起被拍到了。”
他的臉簡直比包拯還黑,怒氣已經燃到眉梢了。“偶然是什麼意思?”
“就是在路上走著走著,然後碰到了,然後說了一句‘早上好,你吃了嗎?’這就是偶然。”我狡辯道。他不吃這一套,如關公一般抱著雙手正襟危坐,特別嚇人。
我隻好求助的看向一旁的john,他給我做了一個擁抱的姿勢,我眨了一下眼睛,表示我知道了。我張開雙手,衝著坐在沙發上的飛撲過去,既然語言解決不了的事,那就隻能行動了。
“木晚,事情沒交代清楚,不準碰我。”
“木晚,你瘋了嗎?你給我正經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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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得用行動表明我真的愛你,對那個什麼派一點興趣也沒有。”
“木晚,是你惹我的,別怪我不客氣了。”
“救命————”
中午我正在施也家的樓上,對著那個掛著娃娃的門胡思亂想,沒有人看到它不會胡思亂想。它就像是整個樂章中不和諧的音調,隨著我和施也配合的越來越完美,不和諧的音調就越來越突出,越來越刺耳。我很想打開這扇門,看看門裏的秘密。我想知道是否當我知道了這扇門裏的秘密,我就能得到全部的施也,完整的沒有秘密的施也。
“親愛的,你手機響了。”樓下正準備去健身的施也衝我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