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忽然受到了很大的進驚嚇,而讓她受驚嚇的不是別人,正是在停車場試圖綁架我的那兩個人。他們在夏夏的車上寫下死亡威脅,而監控錄像拍下了這一幕。
夏夏給我們看了她的微博留言,原來在一個禮拜前就有人威脅過她了,但是她並沒有在意,而一個禮拜前正是我受傷的日子,所以綜上所訴,我們大膽猜測,那兩個人的目標可能不是我,我和夏夏的身形相似,當時停車場燈光昏暗,他們可能看錯了人,把我當成了夏夏。所以真正有危險的人不是我,而是夏夏。
在呆了兩天的確沒事之後,我的門禁被取消了,但是我卻並沒有想象中的高興,因為施也開始擔心夏夏的安全了,不僅僅把自己的保鏢給了她,對她也比平常更緊張了幾分。我了解,他對於朋友的關心,但是卻也無法阻止自己心無芥蒂。
有些事眼不見心不煩,既然我無法做到坦然接受,那我就選擇視而不見吧,我正好有時間整理一下我的學習進度。
接連欠蘇派的情,我覺得不請他吃飯感謝一下實在過不去,於是打了電話給蘇派,沒想到他聽到我要請他吃飯,相當驚訝。
“怎麼了?你沒空?”我以為自己說的不是時候。
“不,不是,我現在在外麵,我把地址發給你,你過來吧。”
他把地址發給了我,我按照地址找到了一家高爾夫俱樂部。
我打電話給他,告訴他我到了,問他在哪,他讓我在門口等會,過了大概五分鍾,他急匆匆的跑來了,穿著一套白色的運動服,額頭上還有汗珠。“過來。”他招了招手。
我立刻走了過去,跟著他往裏走。
“怎麼想到請我吃飯了?”蘇派笑嗬嗬的問。
“無聊,忽然想找個人一起吃飯了。”我調侃道。
“那我是不是該覺得無上光榮。容我哭會。”他故意用手遮住臉,假裝哭了起來。我用手頂了他一下,“別過分了哈。”
他哈哈大笑起來。“看起來你沒事了。”
“本來就沒事。”我瞥了他一眼,他明媚的笑容總能讓我心情忽然變好。“謝謝你。”
“什麼?”他大聲問。
“謝謝你。”
“什麼?”
看到他得意的笑容,我知道他聽到了,是在故意逗我。“我說滾。”
“你打高爾夫嗎?”他問,在他問的那一刻,一大片草地出現在我們的視野中,零零落落的站著一展球技的高爾夫愛好者。
“這是你們貴族運動,我可不會。”
蘇派拉住我,“沒關係,我教你。”
“不,我不想學。我是來請你吃飯的。”我抗拒。
蘇派不放棄,“吃飯不急,來嘛。”他把我拉到場地的中央,而在那兒有另一個人在等著我們。“於朗你見過的。”他給我介紹。
“這是木晚,你也知道吧。”他拍了一下於朗的肩膀。
於朗仍然是沒有表情的衝我點了一下頭,沒有說話,繼續打自己的球。“別理他,過來,我教你。”他把一杆球杆遞給我。
“看到了嗎?隻要打進那個洞就行。”他看起來比我還興奮。
廢話,我又不是從原始社會來的,我當然看過怎麼打高爾夫,當然知道要進那個洞,但是事情哪裏會這麼簡單嘛。我打了一杆,果然沒到一米,它就不給麵子的停下來了。
我無奈而又可惜的看向蘇派,想告訴他我對這項運動沒有天賦,他不必浪費時間教我了。蘇派皺著眉搖頭,但是卻沒有放棄,“沒關係,你隻是揮杆沒揮好。”他立馬又興致高昂。
“我教你。”他站在我的身後,忽然從後麵環抱住我,然後握住我的手,“你要這樣揮,你不要用力,跟著我的感覺來。”
除了施也,我還沒有離別的男生近過,他身上的味道和施也的不一樣,施也身上大多數時候是淡淡的古龍水的味道,讓人聯想到精致和高貴,不敢輕易的褻瀆他。蘇派身上類似汗水和陽光的味道,那是一種青春的味道,讓人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