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隻有經曆了重重磨難才會得到自己想要的,那我現在應該算是吧。
我已經痛的睜不開眼睛,隻聽得有人在喊景總車來了。
又覺得周圍的人都在忙碌著,卻感覺到自己真好累,想要沉沉的睡去。
卻聽著耳邊又想起了那溫和的聲音:“你怎麼樣,哪裏不舒服?”
我早就胃疼到不行,很想回應他一句說“沒事。”可是我全身早就沒有了力氣,張張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我捂著胃蜷縮著,任由他擔心著。
後來我才知道這個救我的男人是樂飛羽的上司,景然,景經理。
景然倒也不心急,隻一個勁的告訴我不要害怕,樂飛羽已經被他嚇走走了。
他看我痛的很是厲害,心急如焚。一邊緊緊抱著我,一邊催促司機趕快開車。
我雖然痛的無力開口,卻清晰的聽到了一切。
一路奔波到了醫院,他抱著我一路狂奔到急診室。
醫院裏的病人都停下腳步來看完,還以為我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竟然還有人說我年紀輕輕就要死了真是可憐。
我很是無奈真想一下跳起來告訴他們:我還要長命百歲呢。卻也隻能安靜的躺在景然懷裏無法辯解。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送到了病床上。隻覺得全身散架,檢查了做了不少。
世界終於安靜了下來,點滴還在一點點的慢慢滴著。
不知我是睡了多久,睡夢中樂飛羽正在叫我他笑著走向我,沒有雲錦、沒有爭吵、沒有離婚,一切都是那麼的美滿,突然間畫風大變,雲錦出現在我的麵前對我趾高氣昂,我從未感覺到如此委屈大聲呼喊樂飛羽,他終於來了衝我邪惡的笑著卻站在了雲錦的身旁,曖昧的抱著雲錦,“哈哈,你還真是個傻子,你還真以為我會愛你一輩子呢,你看看你要工作沒工作要品味沒品味,我早就厭倦你了,現在我愛的人是雲錦,你還是趁早滾開吧。”說完親了親雲錦兩人挽著胳膊親昵的離開了。我在後麵呼喊著樂飛羽,眼淚從臉頰上流下來,苦苦哀求他不要走,我是多麼的愛他,求求他不要拋棄我,可是這些都於事無補,他們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遠處,我失落的蹲在地上痛苦流涕。
我不甘心樂飛羽就這樣拋棄我,我來到他下班必經的路上等他,聽他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哪知他早已厭倦了不再想跟我多說什麼。我要求無果,隻能攔住在他的車前,給他兩個選擇要麼從我身上壓過去要麼今天任由我處置,我還是高估了我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以為夫妻四年他不可能舍得讓我去死卻也低估了他的心腸,他一踩油門從我身前撞了過去,我被他撞起透過窗子看到他嚇壞了的表情,我倒在血泊之中,朦朧中聽到有人叫我,我知道我死了。
一下睜開眼睛,景然正一臉焦急的看著我。
“你終於醒了,是不是做噩夢了,剛剛你一直在掙紮、搖頭、哭泣,你別害怕,我在這裏呢。”看到我醒來景然趕快說道。
我摸了摸我的臉上麵全是淚水,不得不說樂飛羽對我造成的傷害太大了。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一臉疑惑:“我這是在哪裏,我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