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樣不支持沉默了多久,她就突然站起來了,徑直朝向我的桌子旁走去。我本來不想搭理他但是我突然想然想到這些姿勢,我用來給顧亦昊寫紙條用的。所以我很慌張,心裏咯噔一下。然後身子像安了彈簧一樣,騰的一下就坐了起來。那倪娜嚇了一跳。
“怎麼就紙上還能有我不能知道的奧秘?”她笑靨如花的對我說。
我心裏自然不是那麼的輕鬆,因為這畢竟是我用來給顧亦昊寫東西用的,讓她知道了絕對不會把這些東西給留下。所以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嗬嗬,我還不知道你有這樣的天賦。你也是挺厲害的呀,整理數據的時候連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現在又化出了這麼多優秀的作品。”她這種標榜不知道是出自真心還是不出自真心。但是現在我們已經不再是朋友,我們現在什麼都不算,或許仇人可以算的上一個,如果是平常的話,這種話還是可以接受的,但是現在聽來還是滿滿的諷刺。諷刺我現在在這裏過的很好無憂無慮。
不過這一張被我畫滿圖案的草稿就也算是救了我,她竟然沒有對這張紙起疑心或者是想到有些什麼,所以這個女人的腦子有時候還是挺笨的。
“你懂藝術嗎?不懂就把你的髒手給我從上麵拿開。”
“哈哈,真是笑話,難道你懂什麼?自己不懂,還要裝作的藝術家,明明就是一個綠茶婊。”
有的人長得人麼狗樣說話卻不是那個意思。說的很不中聽,卻想不出他自己的氣質也擺不出任何的真理。這種人就是最愚蠢的人,這個人就叫倪娜。
“我是綠茶,那你是紅茶嗎?別他媽自己刷的一身紅漆就把自己比作革命烈士。你也配自己的智商比正常人低出好幾萬個百分點兒,你有意思,我也算是活久見了。”
“我今天來不是想跟你吵架的我是有正事要做的。當然,我還有意外的收獲。”說完,他的眼睛就瞟了一下,我設計的圖案。
“你爸死了?”我沒好氣地問她。
“那你怎麼說話的,嘴巴再那麼裝,小心我幹掉你。”倪娜顯然被我惹惱了,嗯,這個臉對我說話。
“那到底是怎麼了?對了,我忘記你爸早就死了,哈哈哈哈。”像我這樣不願意接別人短的姑娘到時候還是接了這樣的單。
“我不想跟你廢話,今天我們是來和你說說顧亦昊的事情的。”她不用說我也知道,無非就是男人的那些破事兒。
“你為什麼一直都沒告訴我,顧亦昊的腿已經骨折了。”
“那裏有我一個人伺候就好了,不需要外人過來。”倪娜意思就是說我是一個外人。
“對呀,你這一個內人,他連正眼都沒看過你。和我這個外人卻成了他的愛人,現在真的分不清到底是外人親,還是家裏的親。”
“你不要拿這個來說事,你以為你自己可以風光得很久吧?我告訴你不會了,從今往後。我就會動用我一切的關係,”
“你現在很生氣對吧?但是這是事實,誰也改變不了。我也很可憐你可憐你的愚蠢和無知。”無奈的對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