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突如其來的財富,讓人無所適從,一夜之間我就擁有了一個強大的企業。但是從心裏來講,我還沒有真正的適應好,我當老板的這一事實。
這就意味著我要去加拿大,這個企業還是不小的,我能夠管理好它嗎?剛開始的自信也不知道去哪裏了,昨天的時候,顧亦昊告訴我,做好一個企業最重要的是要相信自己,但是他用實際行動告訴了我,要用殘忍的手段去去爭奪一切的資源。
在中國,我的朋友和親人都還沒有親切夠,我就得匆匆地飛往加拿大去辦理我所有的事情。但是在臨走之前,我必須要搞清楚一件事,那就是關於顧家的人,還有我之間的恩怨,我必須要把這件事情給搞清楚,還有那個賤人倪娜,我不能保證讓顧亦昊一輩子都不與她的父親,母親來往。畢竟美好集團也是一個大集團,是顧亦昊父親以及他的祖輩父輩之間,辛辛苦苦一點一滴積累下來的,我相信顧亦昊現在的企業可以發展的比他更加的強大,但是他的原來的企業畢竟是一個家族企業,相當於傳家寶的等級,所以我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她和她的家人更加的調和把那個賤人趕走,讓我留下。
所有的事情都要有一個結尾,不然就會顯得不完整,從前欠下的帳遲早是要還的,那個賤人也不會得逞太久,三年來的積蓄,總會有一個時刻讓我真正的變回我自己。比如,比如就是現在,現在我要去顧家一趟。
顧家我是不能再清楚了,把我關在裏麵那麼久,顧老爺子也是心狠的厲害,自己的親孫子都可以置於死地,這種如此狠毒心腸的人,我沒有必要給他所謂的尊重,麵子上過得去就好,畢竟他也是顧亦昊的父親,我實在不能夠理解的是,就是,為什麼自己的家人也要陷害,大概就是所謂的金錢誘惑吧。
再進他家大門之前,我想起了他們從前所尊崇的主旨,講的就是所謂的門當戶對,現在我不會配不上他的,周家是一個比顧家勢力還要大的家族,雖然所謂的企業不是特別多,但是周枷鎖發展的主方向並不是這個。還有一個最重要的,現在的我,並不是一周家的女兒來去見他,而是一個畫家的名義去見他。
來到這裏的時候,我覺得這裏改變還是挺大的。首先,這裏要比三年前落魄了許多。大概是因為顧亦昊的離開的原因吧,誰也不想描淡寫地去描述三年前所發生的事情,這種喪失天良的手法,假如傳到了社會上,顧家就會顏麵盡失。
進去以後裏麵也沒有多少的下屬,看來最近的資金比較緊張,裁員裁的比較厲害。難道他那個能幹的歐洲媳婦兒就沒有幫幫他麼?
忘了說的一件事就是,我不是一個人來的,我叫了梓汐跟我一起來,隻不過他還沒有到我就先進來了。進出她們這個大門還是比較容易的,連一個保安都沒有。
總之顧老爺子看了我的臉色都變了,他也是一個心氣兒比較高的人,到現在都不肯接受我,說明美帝對他來說也隻是一個方麵,他是真正正的不喜歡我這個人,也難怪,平常的時候我對他說話總是咋咋呼呼的我也不喜歡他,他打過我,罵過我,我憑什麼對他好。
“嗨,老爺子,好久不見。我看你們這兒的人不是特別多呀,要不要我撥給你幾個。”我走進去徑直就坐在了他的椅子上。
“你這個女人,還來幹什麼?我的兒子也被你弄走了。你就是盼著他死,對不對!我幾天前去了病房,你居然把他弄出院了,你沒有聽見醫生說要他在重症監護室裏住多長時間?”
這個老爺子瘋狗亂咬人,是我讓他兒子出來的嗎?他從來都沒有追究過到底是誰把他兒子打成重傷的。不,就是他那個好兒媳婦兒嗎?歐洲的那個好兒媳婦兒。如果一個人討厭另外一個人的話,無論你做什麼,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因為無論你做什麼都是錯的。
“你的意思是需要我解釋一下嗎?我現在說話很累,假如你提前告訴我,解釋你會不會聽,我就會勞神費力的給你解釋一遍,但是如果你不會聽,那我還為什麼跟你解釋一遍,反正怎麼解釋我都是錯的,不是嗎?”雖然我這樣說,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會選擇後者。
“你這個女人,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
“那我還想說,你這個老頭,有什麼資格跟我提問題。不都是一樣的麼?我來,我就想飛往加拿大,幹一番自己的大事業去了,就是心理上還放不下這件事情,所以我才肯老家上你們這兒來。別的我也不想聽,總之,顧亦昊就是我的,這個事實誰也改變不了,我來就是想問你,你那個歐洲的假媳婦兒,是要遣散回國呢?還是需要我動手處理呢?”我說話的時候最討厭拖泥帶水,幹脆就簡單明了的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