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是誤會,不要鬧到不愉快了。你們都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吧。”管家開始讓大家都散開,不要圍在一起看熱鬧。
“管家,你不要摻和這件事,他柳軒就算是個客人,現在也是個嫌疑犯。”
“少爺,就像是柳軒說的那樣,這件事不是一件小事,上官家是個豪門大戶,不可以隨便就冤枉人的,隻有拿出了證據才可以去指正誰,現在沒有道理去懷疑柳軒。”
柳軒突然覺得這個老管家人還是不錯的。自己從到了上官家之後,幾乎都是跟上官金月在一起的,雖然自己也有一些單獨的時間,但關鍵就在於,自己為什麼要偷畫。
就憑借自己跟上官金月跟上官銀月的關係,完全可以要一幅畫。而且,這名畫再貴還能上億不成,自己光是在中州就為了上官金月投資花了多少錢了,這些都是小數字。
單不說自己是柳家之後,就說這點錢自己還是有的,根本犯不著為了這個去跟別人爭鬥些什麼,簡直是太無聊了。自己甚至都敢給他們看看自己的存款憑證
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都在忙著上官夫人的事情,怎麼就莫名其妙的得罪了兩位少爺,還給自己扣了一個帽子。
或許,自己不知不覺中已經威脅到了他們?可是不至於啊,自己又不是上官家的私生子,就算是上官金月再得寵,上官家家主之位也不會給一個女人,更何況上官金月還不算是得寵的人。
“可是......”當金月兄弟還想要在爭辯什麼的時候,上官老爺子進來了。
“吵什麼吵,我在外麵就聽到裏麵的吵鬧聲,不知道的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呢?這是上官家大宅,不是菜市場,亂糟糟的,成何體統?”
“對不起,老太爺,發生了一些事情,由於屬下沒有看管住下麵的人,大家都來看熱鬧,一時間就搞得亂糟糟的局麵。”老管家率先認錯。
“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又不聾,聽到了聲音最大的就是這三個年輕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人可以給我解釋一下嗎?”
“是這樣的,爺爺,我們懷疑是柳軒偷了銀月畫室裏的一幅名畫,畢竟他沒來家裏之前一切都是好好的,結果今天打掃衛生的時候發生少了一幅畫,所以就......”
誰知道,上官金陽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行了,我都知道你要說什麼了。隻是讓你簡單描述一下發生的事情,直接上來就帶著自己的主觀意誌,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聽到這話,金月兄弟直接都低了頭,麵對著爺爺,他們的氣勢一下就沒有了剛才的囂張。而柳軒看到了這一切,覺得老爺子真不應該把家主傳給自己的兒子啊,根本就沒有人能比他更霸氣。
“爺爺,我承認中間的時候我跟金月去了畫室,但是隻是去過那一次,而且是我們兩個人一起去的。我可以保證自己沒有偷那裏的名畫,我跟銀月的關係還是不錯的,我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偷她的東西。”柳軒說道。
“你這是狡辯?誰能證明你沒有再進去過?更何況,除了你之外,家裏根本就沒有外人,還有誰可以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就轉移走一幅畫而不被發現?”
“說來說去就是這幾句話,你們不覺得煩,我都覺得膩了。沒有真憑實據,僅僅是因為我是一個外人而直接這樣冤枉我,那以後誰還敢隨便來上官家啊,簡直太可怕了,萬一不小心丟了什麼東西,都怪在別人的頭上了。”
“柳軒說的很有道理,我上官家絕對不會隨意就冤枉別人的。更何況柳軒是個客人,你們的禮儀課難道沒有學好嗎?怎麼可以這樣對客人說話?還有,我記得今天你們也是要去公司的,為什麼沒有去,反而在這裏胡端生事?”
“爺爺,我們是要去的,現在就準備去公司的。隻是聽到仆人講這件事,就想要跟柳軒理論一番,畢竟那幅畫不便宜呢,無端端就丟了,我們也隻是想要弄清楚真相而已。”
“不用你們弄清楚了,我覺得如果有你們,這件事可能會越來越亂的。你們現在就去公司吧,我希望這些日子你們少在家晃悠。還有,我會讓管家安排老師在給你們上一次禮儀課的。”
說完這些話,上官老爺子就揮揮手,示意讓金銀兄弟離開吧。他們倆也不敢再說什麼了。雖然爺爺現在不是家主了,可是誰都知道爺爺才是這個家裏最厲害的人,別人都不算什麼。
對於爺爺的權威,他們還都是比較敬畏的。於是跟爺爺鞠了一躬之後就離開了。盡管心裏還是忿忿不平的,但是也不敢顯露出來,畢竟剛剛挨訓過,現在必須要保持一個乖乖的樣子。
“管家,我剛剛說的話你也都聽到了,去安排一下兩個少爺的禮儀課重修吧。還有,關於少的了那幅畫,你派人去調查一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爺爺,我覺得畫的事情很簡單,都不需要調查了,隻要先把畫室仔仔細細的搜索一遍,應該就會找到蛛絲馬跡,大概就能知道畫被藏到了哪裏。”柳軒說道。
“你覺得那幅畫沒有丟?”
“都是自己人,都是熟悉的人,到處都是監控跟保安,就算是有賊心也沒有賊膽啊,當然,就算這個人對這裏十分了解。為什麼偏偏偷一幅畫?我可是聽說了,那幅畫除了在名畫裏麵積小一些,根本不算是最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