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黑市之後,兩個人回到酒店住下了。柳軒必須要先搞清楚,大胡子要的玻璃珠子在哪,否則他也不能四處亂晃,畢竟是時間有限。
雖然說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但是柳軒覺得,既然是對方要的,想必也是很珍貴的,於是直接給上官銀月發了視頻過去。他覺得上官家的小姐肯定是見多識廣的,或許見過這個東西呢?
很快,上官銀月接通了視頻,她這會正在畫室裏,柳軒似乎能感覺到她的心情不錯。“發生什麼事了?看樣子你的心情很好啊。”
“當然,母親雖然生病了,但是這兩天精神不錯,還讓我給她畫一幅畫。看到她心情好,我也覺得輕鬆了許多,而且姐姐離開之後,家裏這邊倒是安靜了許多。兩個哥哥也不再鬧事了,我覺得最近的日子還是不錯的。”
‘“那就好,我一直都擔心你們在帝都過得怎麼樣。畢竟,你那兩個哥哥一直都不太安分,之前我有跟金月在還能好一點,現在就剩你們在家,我擔心他們又會生事。看樣子,應該是爺爺的話起了作用。”
“嗯,柳軒,你是找我有什麼事嗎?我覺得你應該沒有時間找我閑聊的,金月集團那邊那麼多事要忙呢。姐姐都很久沒有跟我們視頻了,也就是偶爾打個電話說兩句。”
“是有點事,我這邊有一張照片,是一個玻璃珠子。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反正看著不是很值錢,但是吧,有個人想要,聽這意思應該是有什麼意義在裏麵,所以我想問問你是否認識。”
說著,柳軒直接把拍下的照片發給了上官銀月。然後他看到對麵的上官銀月直接屏幕就暗了,他知道應該是對方在看著屏幕上的珠子呢。
柳軒問過徐大夫關於那個大胡子的信息,他覺得如果先認識了那個人,那麼再去找他想要的東西應該沒有那麼難了。偏偏徐大夫也不認識那個人,隻是說有個人告訴他可以那樣去找人的。
看樣子都是一個拖一個,就像是中介一樣,中間通過的人太多了。而大胡子自己更是惜字如金,除了必要的解釋,都不肯多說幾句。也沒有給柳軒什麼提示,這才是最讓人頭疼的問題。
過了半天,上官銀月終於抬起頭了,她疑惑的問柳軒,到底對方是個什麼人。
“銀月妹妹何出此言啊?難道是這玻璃珠子還有什麼說法嗎?”
“這珠子我知道在哪,隻是,你想要這個珠子的話,恐怕對方是不會給你的。如果你去偷,免不了驚動了對方。所以,我想知道,到底對方是誰,這個珠子對你來說有多麼重要。我想不你輕易就做了這個決定,畢竟這並不是一件小事。”
“聽你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看來這個珠子藏在帝都的某一個豪門之中了。應該不是孫家,否則你不會是這樣的語氣,但是帝都的豪門真是多啊,你都不給我透露一點嗎?”
“為什麼堅持不肯告訴我?難道又是什麼危險人物?”
“你想想,從一開始,我們接觸到的,哪有不危險的呢?在中州有那幾個地頭蛇惹事,中間還突然來個邊骨,搞得整個中州都不安寧,人人恐慌的。在帝都,有孫家這個世仇,還有你那兩個哥哥,甚至很多潛在的敵人。”
上官銀月想了想,覺得柳軒說的也是。畢竟,但就柳軒這個身世來說,就招惹到了很多人的注意。他們來一趟帝都就受到了重傷差點死掉,而在中州的境遇自己也是了解一部分的。
想來也是真的遇到了什麼事,或許對方的條件就是這個吧。既然柳軒不想說就不說吧,每個人都可以有自己的秘密。自己不也有些話沒有告訴姐姐麼,一直都藏在了內心深處。如果讓姐姐知道,大概也會覺得自己變了吧。
“這個不是普通的玻璃珠子,它叫荷甜玉。其實,算不上什麼名貴的玉,甚至說不算真正的玉。隻是一塊打磨成球體的玻璃珠子而已,但是情誼確實真的無價。”
“和田玉?就這個?不是吧?這個名字真的很想逗我玩。我是見過和田玉的,雖然沒有見過這樣的球形的玉,但肯定不應該是這樣的。而且和田玉的色澤怎麼都不應該如此通透吧,怎麼看品質都很差,也不怎麼美觀。”
“所以啊,我才說名義上它不能稱之為玉。至於它的名字,不是你想象中那個,一開始我見到它的時候也誤會了。其實,這塊玉是馬夫人的,她本名叫荷甜。荷花的荷,甜味的甜。是不是一個很清新甜美的名字?”
“馬夫人的名字命名的玻璃珠子?那這個玉應該就是馬先生送的了?我倒是聽說過帝都的商圈裏有一個姓馬的,對夫人極好,夫人的身體素質不好,一身都不能生育子女,但是馬先生並沒有因此而嫌棄她。”
“他們夫妻伉儷情深,而那顆珠子我就是在馬夫人的生日宴會上看到的。當時馬夫人說那是馬先生送給她的定情信物。其實他們認識的時候,馬先生家裏隻是有一點小錢,根本就是配不上荷家的,但是他對馬夫人一往情深,特別貼心,最終打動了他的嶽父。”
“按照你的說法,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很大一部分是得益於他的嶽父了?”柳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