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剛怒目看向安德魯,怒道:“你們真是一群卑鄙無恥的小人!我原本以為,你們的實力夠強,還不屑於用這種手段。給一個女人用感應炸彈項圈,你們還算是人嗎?”
安德魯苦笑道:“你盡管罵好了,這不是我的主意。我向父親請求帶宋雪芳來參加葬禮的時候,父親就告訴我,出去可以,但是必須要給她戴上這個東西才行。”
錢兵反問道:“你父親說讓你給她戴上這個炸彈項圈,你就非得照做?你就不能在出門的時候把它摘掉扔了?真是個軟骨頭,什麼都聽別人的。”
安德魯低著頭沒說話,感應炸彈項圈附帶定位功能,再加上這一路幾乎都有集團的安保人員盯梢,扔掉它又談何容易。而且,從某些角度而言,錢兵說的也並不錯。
教堂內已經隻剩下幾個人了,來參加葬禮的人裏,絕大多數都是斯塔格爾市各大集團和政府的人,現在留下的,除了安德魯和宋雪芳之外,就隻剩下戰刺安保的人了。
趙剛想了想,終究沒想出什麼好的辦法來,隻好怒罵道:“滾吧!下次再讓我們遇見你,想離開恐怕就沒這麼容易了。”
安德魯一臉鬱悶的帶著宋雪芳走出了教堂,在四大高手那能吃人的目光中上了汽車。而楚良的靈柩也由教堂送往斯塔格爾市的殯葬場進行火化。
教堂內,美杜莎依舊坐在原處,等到周圍的人散去之後,她才開始低聲哭泣起來。
弗雷曼走了過來,坐在美杜莎身邊安慰她道:“楚良已經死了,這件事已經無可逆轉。但是你還年輕,以後的生活可長著呢,必須要盡快振作起來。”
美杜莎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沒有人知道楚良死後,精神控製對美杜莎是否還在生效,但即便美杜莎清醒著,也不會改變她深愛著楚良的那顆心。
見美杜莎並沒有激動,弗雷曼趁機說道:“楚良的事,普羅涅董事長和繆恩總裁也已經知曉了,確切的說,彩虹島都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戈爾隆也讓我代他向你轉達哀悼,他也表示,他現在還愛著你,隻要你...”
美杜莎突然抬起頭來,看著弗雷曼說道:“隻要我什麼?他是不是想說,隻要我也同意,他就和我結婚?”
弗雷曼有些尷尬的笑道:“是的,戈爾隆說他不在意你是否結過婚,也希望你能給他一個機會。”
“您轉告給戈爾隆一聲,也告訴我父親吧,我是永遠都不可能再嫁人的。”
美杜莎站起身來,美眸中滿是冷意的說道:“楚良是我唯一的愛人,無論他是死是活。您就這麼轉告他們吧。”
說完,美杜莎也不管一臉震驚的弗雷曼,轉身就離開了教堂。
而另一邊,早已經開到了市中心的兩輛汽車停了下來,葛尼從裏麵探出頭四下看了看。而坐在後排的比斯克已經下了車。
和趙剛的那一戰惡戰,比斯克渾身是傷,而且胸口有骨裂,鼻頭的軟骨也被打得骨折了。回到集團後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勢,比斯克就迫不及待的跟著葛尼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