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迷人,晚上十點鍾,梵母在打通了兒子電話卻一直沒人接的情況下來到了梵琛住的公寓樓外,心裏不太確定這個時候是不是已經回來了,看著時間也挺晚了,她也沒再按門鈴而是掏出鑰匙直接打開了門。
一開門便嗅到一股奇異的香味兒,站在門口的梵母疑惑起來,在伸手要打開門口玄關的開光按鈕時聽見屋子裏有一陣呻/吟聲傳了出來,還伴隨著有家居被翻動的聲音。
梵母心裏一驚,快速按開門口的燈按鈕,退出房門正要喊‘有賊’,便看到亮開的客廳裏有淩亂的衣物從門口一直撒在了臥室門那邊,門口還有一隻女士的高跟鞋歪歪斜斜地擋在路中間,鞋子的旁邊有一隻蕾/絲,絲襪?
梵母被眼前的一幕看得呆了呆,也顧不上那臥室裏還有不和諧的聲音傳出來,忙走進去將門拉上,鎖好。
空氣裏有曖/昧的氣息在滋生翻騰,即便是公寓臥室的門隔音良好,但是還是讓門外的人聽到了那讓人臉紅心跳的嬌/喘和低吼聲。
梵母驚愕之後便是忍不住地得意發笑,還以為那個女人有多矜持呢?被兒子幾天就搞定了,裝什麼矜持?
梵母正想不如先離開,可是轉身直覺有些不太對勁,那個女人身上沒有這種香水氣息,而且這蕾/絲絲襪這麼大膽前衛可不像是林雪靜能穿得出來的,難道裏麵的女人不是林雪靜?
梵母被自己心裏的揣測驚得臉色一變,也顧不上什麼身份了,大步走向了臥室門口,本想一腳踹開門,但是站在門口的她又忍了忍,隻伸手敲了一下門,喊了一聲兒子的名字,緊接著聽見裏麵的喘息聲突然安靜了,她才頂著那張轉白的臉色走到了客廳。
臥室裏的呻/吟聲突然被打斷,好夢被擾,g上的人一臉幽怨,伸出手勾住要下g的男人不願鬆開,被起身要下去的梵琛目光一定,陸淺櫻便悻悻得鬆開了手。
梵琛起身取了一件長睡衣套在身上,將落在地上的薄被子撿起來扔在陸淺櫻的身上,微微皺眉時說了一句,“在裏麵待著!”
客廳裏,梵母是氣得不行,看到兒子出來了指著扔在地上的衣物,“阿琛,是你說——”
梵琛看了母親一眼,安靜得坐了下來,點燃了一支香煙,“媽!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
我要不來我還真不知道你——
梵母臉色發白,坐下來時深吸一口氣,“阿琛,你舅舅要是知道你這麼胡來的話,你——”
“他不會知道的!”抽煙的梵琛低沉出聲,眸光暗了暗。
“他明天就回來了!”梵母氣得從沙發上麵站了起來,她也是得知了周章明天就要到D市的消息,正想著過來找兒子談一談,前兩天她一直想辦法想讓那兩母子搬到梵家去住,結果她這又是找魏媽媽道歉又是到精益辦公室當著那麼多人對林雪靜道歉,該做的都做了,人還是沒有請回來,他說他有辦法,在開門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她還以為真的是把林雪靜帶回來了,結果,他帶的是什麼女人回來?
“媽!”坐在沙發上的梵琛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煙,看著又是憤怒又是著急的母親,低聲開口,“我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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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林雪靜在醫院待到了半夜,隻因張晨初在走的時候要了她家的鑰匙並表示小承嘉由他來照顧,舒言是想把承嘉帶到顧家去的,可是一想到熱情似火的美洋洋,小承嘉未必會願意去,張晨初提出說要把承嘉帶回張家,反正他家房間多,再加上最近梁培寧從美國回來了,在他家避暑,整天說著生活是如何如何的無趣,他把小承嘉帶回去,最起碼能刺激一下那小子,二十七了,該找女朋友了!
林雪靜征求過兒子的意見,小承嘉之前就追著要來醫院,隻因林雪靜擔心她一時忙碌怕顧及不到孩子便讓他在家等著,電話那邊聽到林雪靜說司嵐是摔斷了左腿骨,腳踝錯位,小承嘉沉默了好一會兒安慰她讓她安心留下來照顧他,至於在選擇是去顧家還是張家的時候,小承嘉幾乎想都沒想決定是張家,這讓一直等著他答複的舒言頹廢了一陣子,女兒剛才電話是一個接著一個,那鬼丫頭比大人們想的還要快一步,讓爸爸把小承嘉接家裏來,說什麼靜姨肯定是要留在醫院裏的承嘉那麼小最好還是不要留在家裏的,說了一大堆官方的理由最後才無比獻媚地對媽媽說,能不能把他夾到我碗裏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