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做女王!
我讓你做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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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車一停,司嵐開口提醒,發現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林雪靜還沒有回過神,不由得伸出手指在她耳垂上彈了一下,頓時疼得林雪靜尖叫一聲,伸出手雙手捂著自己的耳朵,俏眉瞪眼地轉過臉來看著始作俑者,彈耳朵可是很疼的!
林雪靜捂著自己的耳朵,瞪著心情頗好的某男人,最近他因為傷勢痊愈,偷襲人的手法也見長,而且此人欺負人時還一臉的理所當然,覺得被他欺負是一種莫大的榮幸似地,林雪靜捏著自己發燙發木的耳朵,想起剛才兒子上車時那重重的一歎,在美洋洋麵前說的那句‘我讓你做女王’,惹得美人就那麼破涕為笑,此時摸著自己的發疼的耳垂,她齜牙咧嘴,暗歎怎麼她們兩母子都這麼好欺負?
難道我滿臉寫著‘你欺負我吧你欺負吧’的字眼?
“開門,下車,上樓,遞交辭呈,走人!”司嵐按下車鎖,取出一支香煙來正要點燃,看樣子是要悠閑著等著她下來。
“我遞交辭呈也是要過一段時間才能離職的!”林雪靜唉喲一聲摸著自己的耳垂,暗道這廝下手還真是重,痛了麻了過後怎麼還疼,感覺到耳朵一陣酥麻,手指往上一碰覺察到自己的耳垂上好像多了個東西,手試探著一抹摸著硬硬的,有些礙手,摸著一愣。
耳釘?
她的耳朵有好久沒戴過耳環了,難怪會感覺到疼,手一垂下來一攤開才發現手指尖沾上了紅色的血液,她‘呀’了一聲,忙掏紙巾去擦血,身邊正要點煙的司嵐看她一陣慌亂,挑眉看過去瞥見她的左耳垂一陣血紅,那枚特別訂製的鑽石耳釘都染上了血,他叼在唇上的香煙抖忘記了吸允。
林雪靜都快哭出來了,別說她小時候在魏媽媽的熏陶下勵誌要當一位護士,可是長大了她並沒有選擇做護士的原因其中有一個就是見到血她害怕,也不是說暈血,就是看著心裏害怕,便抽了紙巾擦手邊將副駕駛座前的鏡子翻出來看自己的耳朵,看到自己的耳朵一片血色,隨即埋怨出聲,“你,你戴個耳環也非要這樣麼?疼死我了!”
叼著香煙瞪眼的司大少傻了眼,好吧,這完全跟他預期想要得到的效果是南轅北撤的,想了半天想給她一個驚喜,昨兒晚上還在想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把耳釘送出去,他在停車時趁她出神時以最精準的眼力和準確的手法往她耳垂上一扣,本以為真的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覺,在她不經意間照鏡子的時候突然發現耳垂上多了一枚耳釘,這該是多麼的驚喜?
可是,這真特麼是見鬼的驚喜啊!
司大少煙也不抽了,趕緊幫著拿紙巾,一邊拿一邊咳嗽,一邊聽著身邊小女人埋怨的話語,說你好好的弄什麼耳環我的耳朵已經有三年沒戴過耳環了早就長滿了,他一邊用紙巾幫著她擦耳朵上的血聽著她哽咽的聲音哭笑不得,好吧,他真不是故意的,他哪知道她有三年沒戴過耳環了,明明就還有耳洞的嘛!
“別動別動,我自己來!”林雪靜撩開他的手,她可不敢再讓他碰了,她的耳朵啊!疼死她了!
司大少訕訕地收回了手,輕咳一聲,嘀咕一聲,“我怎麼知道你有很久沒戴耳環了!”說著還朝身邊看了一眼,眼神有些不耐煩但卻又極有耐心地繼續說到:“我幫你弄,你又看不見!”說著他伸手去為她取。
“那你輕點兒,很疼的!”林雪靜看著自己手指上的血跡心裏就一陣哆嗦,想想自己拿溫熱的血液在自己之間摩挲的感覺,那種感覺讓她心裏一陣毛骨悚然,心裏是又氣又怕,你戴什麼耳環啊?
司嵐靠過去給她取耳環,心裏是鬱悶至極,好好的一顆鑽石耳釘就這麼粘了血完全看不到原本的光彩奪目,這跟他的預期效果是相差太遠了,他慢慢地取下來,往掌心裏一放直接朝窗外一扔,在林雪靜還沒有反應過來時,那顆耳釘就飛出了車窗外。
“唉,你幹什麼啊?”林雪靜是顧不上自己疼痛的耳垂了,伸手去抓他的手掰開他的掌心就看到一絲血跡,沒見了耳環,不由得瞪他一眼,伸手打開車門就跳下車繞到他那邊蹲下去就去找,穿著白色長裙的她蹲著車邊邊找邊拍著車門,抬臉看他,“你扔哪兒去了?”
坐在車裏的司大少側臉看著蹲在地上的人,一臉鬱鬱,“你不是不喜歡嗎?”
林雪靜皺眉,覺得這大爺做事就是這麼不講理,隨即給他頂了回去,“我有說我不喜歡嗎?”說著她泄氣地低著頭繼續找,一顆耳釘那麼小,剛才他拋出去的力道又那麼大,真不知道他能扔出多遠?林雪靜在地上沒找到起身哀怨地看了司嵐一眼,卻聽見司嵐低笑一聲,從窗口伸出一隻手臂來,拳頭輕握,示意她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