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1 / 3)

有些幹,有些澀,有東西卡在喉嚨裏出不來。

甄暖陽憋得滿臉通紅,本來是抱著一個柔軟的東西想要使勁揉一下猛力咳一下把喉嚨裏卡著的東西咳出來,可是被一股大力一震,她整個人都給震開了,被大力推開時腦袋撞在柔軟的地方,一陣嗡嗡嗡的作響,胃裏是一陣難受。

不過再難受也沒有喉嚨裏卡了東西一樣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的難受,可是那幾個字不吼出來是在是憋得她要發飆,在她終於吼出那一句‘你個賤人’之後,堵在嗓子裏的那口痰終於被卡了出來,滾在g邊的甄暖陽在吐出來之後心滿意足地再次倒了下來,手在旁邊一陣亂抓,抓住一個柔軟的枕頭,雙手雙腳地纏抱在了一起,臉緊挨著一陣愛昵的蹭蹭,有著桃粉色的臉頰上露出一絲欣慰滿足的笑容,紅唇在懷裏的枕頭上碰碰,嘀咕著說著,“朗潤,小乖乖,來,讓姐姐親一口!”

甄暖陽做了一個夢,夢裏有無數個朗潤,堪比真人版的大小,還有很多小版的真人芭比娃娃,都是朗潤的模板,她左手抱一個,右手抱一個,身下還睡了一個,她在夢裏哈哈大笑,笑著大喊,哈哈,郎小潤,姐姐今天終於睡了你了,快,衣服,皮帶,給我統統扯掉,對,不要馬賽克的。

甄暖陽在夢裏大笑,臉色的笑容是保持著她終於一把拉下了郎二少腰間的皮帶之後的張狂和猥/瑣,因為夢裏的郎二少沒有一絲的反抗,一副任她蹂/躪的合作姿態,她爽快麻利地扒掉對方的衣服,抽掉他腰間的皮帶,拉著皮帶扣把皮帶甩地一陣響,剛要撲上去,發現對方的臉色不太對,恩,他在笑,不對,朗潤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笑容,眨眼一看,麵前的人已經變了一個人,依然保持著那樣誘人的姿勢,隻是那張臉——

蘇少白!!

甄暖陽從g上一坐而起,睜大的眼睛都活活大了一圈,身體的條件反射反應便是以為自己手裏還拿著那條從朗潤身上抽下來的皮帶,手一揚,在虛空中一陣亂抽,手在半空中一陣亂舞,誓要將皮帶的力道統統抽到對方身上去,愕然一驚醒才發現自己原來是在做夢。

甄暖陽在g上呆坐了好長一段時間,腦子裏是夢境跟現實鏡頭的不斷切換,前一秒她在夢裏大笑,後一刻是拿著皮帶一陣瘋狂亂抽,整個人神經都高度集中,突然驚醒過來,一聲重歎之後,整個人虛脫著倒了下去。

就說她不會無緣無故地心願達成的,連做夢都一樣。

她躺在g上輕輕一歎,再次閉上了眼睛,甄暖陽的生物鍾在半個小時之後清醒過來,這一次她沒有再心率失調到情緒失控,就是聽到門外有一陣零碎的腳步聲響起,像是在搬動著什麼物體發出來的聲音。

她起身,腳踩到什麼東西上,她彎腰下去撿,才發現居然是隻表,且這支表是那麼的熟悉,這不是朗潤手腕上一直佩戴的那一隻?

怎麼會落在她的g邊?

甄暖陽把那隻落在腳邊的表撿了起來,對昨天晚上發生過的事情她也是沒什麼印象了,現在頭還昏昏沉沉的,除了對那個夢最清醒之外,還發生過的什麼事情她都忘得差不多了,就記得她跟朗潤喝酒來著,喝了多少她也忘記了,迷迷糊糊得抱著了一個柔軟的大東西呼呼大睡。

本來還覺得說不定醒來是滿眼狗血得發現不小心酒後亂/xing了把郎二少給睡了,不過現在看來,貌似沒有!

甄暖陽側臉看了看整潔的大g,她醒來時身體是橫著的,衣服還是昨天穿的那一件,而g下除了她的鞋,唯一能證明他出現在她的房間裏的就是這一隻表,不過表麵好像裂了條縫兒,表麵裏麵的一顆鑽石也掉了,這該是多大的力道摔下去才會使這樣的表給震掉了鑽石?

甄暖陽爬起來推開了臥室的門,樓下確實有人在搬動東西的動靜,她踩著木質的樓梯從二樓下來,以為會看到他的身影,卻隻看到兩個家政人員正在進行清理打掃,見到有人下樓了也是嚇了一跳,急忙站起來,“這位小姐,實在對不起,我們以為房子裏已經沒有人了,所以才進行清潔處理的,不知道原來還有人在,打擾您了!”

“哦,沒事!”甄暖陽朝四周看了看,沒有見到朗潤的身影,落地陽台之外的平台上也沒有,她愣了愣,“他走了嗎?”

“您是說郎少爺吧?是的,他在兩個小時之前就走了,也是他讓我們這個時間過來打掃的!”清潔人員正在擦拭那烤架,是他們昨天晚上露天烤魚用的那支烤架。

看到那支烤架,甄暖陽才確定昨天晚上發生過的事情不是自己在做夢,她在自己二十八歲的生日這天跟他一起過的,他烤魚給她吃,還聽她唱著五音不全的生日歌。

甄暖陽一想到昨天晚上那美好的情景,心裏也就瞬間開朗,她這人不開心的事情忘記得很快,開心過的事情卻時常拿來回味,她把那支摔壞了的表裝進了自己的包裏並伸手指了指那支烤架,“要不,這個烤架送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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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甄暖陽扛著那支烤架離開濕地公園的湖邊小別墅時,郎氏集團已經在準備著早間九點的股東大會,關於這三個月之內的幾項重要研究的顯著成果會在會議上有清楚的彙報,以及之前上市的幾項新藥的市場效益反饋總結。

季恒邊是開車邊彙報今天的工作形成安排,特別指出這一周時間之內朗潤都沒有時間再進實驗室,實驗室那邊的研究事項有人會跟進,一直跟到了辦公室才說完了今天的工作安排,他說完之後自己低低噓出了一口氣,這一大串的工作安排說完連他自己腦子都是一陣暈乎乎的,這一周時間不是在空中飛來飛去就是各種各樣的會議,董事長在忙的同時他也要像陀螺一樣瘋狂旋轉起來了。

隻是今天他都說了老半天了也沒聽見郎董事長說一句話話或是提問一下某一條的細節問題。

季恒抬臉注意去觀察朗潤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硬,不帶任何情緒的淡漠,咦,隻是他的手背怎麼了?

季恒發現郎二少的左手手背上有兩條手印,看起來是手指甲抓下來的印子,有點紅,因為郎二少的那雙手在實驗室裏被譽為了最有吸引力的手,當然這個名號聽說是出自甄暖陽,是在一次吹捧聊天中被她那句‘最是那一伸手展露出來的溫柔’給掐定的,最後是越傳越火熱,郎二少的那雙手就被傳成了‘郎氏最溫柔的手’。

最溫柔的手原本白皙無暇,怎麼就突然多了兩條抓痕,而且仔細看還被抓破了皮,季恒很是驚愕,並且絕對不相信那兩道抓痕是郎二少自己抓的,經常做實驗的人對自己的那雙手一向精心保養,因為要對手進行消毒,皮膚上有傷痕,消毒時會被傷痕有一定程度的傷害,一向注重保養雙手的郎二少不可能自己傷到自己的手。

還有他手腕上一直佩戴著的那隻表,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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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暖陽,昨天晚上你的手機為什麼關機?”電話裏甄女士的聲音是嚴厲的,一如既往的犀利非常。

正在開車的甄暖陽接到這個電話的第一反應是欣喜的,不過很快她臉上浮起的笑容便有了一絲僵硬,也有了短暫的沉默,在她沉默之餘也聽到了電話那邊一邊跟她電話訓斥她手機怎麼突然關機一邊又在跟艾薩助理交代明天的會議需要準備的哪些資料,空氣裏沉浸著的氣息讓甄暖陽有了一絲窒息,昨天晚上美好一夜放鬆的心情就這麼一點點得消失殆盡,最後她把目光投向了前方,視線落在了車前的寬敞的馬路上,淡淡回應,“我昨天晚上加班,工作時手機關機,你這麼忙,如果沒事就這樣吧,再見!”

“甄暖陽,你到底是在什麼公司上班?需要你這麼拚命?別讓我動用私人關係來查你!”電話裏的甄女士已經結束了跟艾薩的對話,語氣一轉,語速極快地把話說完,重點就落在了最後一句話上。

“甄董事長,你又是在為誰而努力,需要你這麼拚命,還有你答應過不幹涉我的事情,別忘記了你的承諾!”

電話一掛斷,甄暖陽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怪,有笑容,但是笑容卻是苦澀又難看,兩個月一次的通話還是沒有擺脫掉那個死循環,從最初的驚喜到失落再到對峙爭吵火力達到最高點後嘎然而止,她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明明從小就被灌輸了‘不要有任何期待,因為沒有期待就不會有失望’的思想,但是活了二十八年,自己居然還會有這種念頭冒出來。

這句話是甄女士說的。

甄暖陽該謹記,並且不該對她有任何的希望和期待!

甄暖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整理好腦子裏那繁雜的思維,先打電話去實驗室得知頭兒今天特別忙不會臨時抽檢,她跟助理說了一下自己的安排,便駕車直奔市中心景騰商業中心大樓。

甄暖陽直接踏進了百達翡麗手表專賣店的大門,跟店內的服務員說明了來意之後便先坐在一邊跟舒言打電話聊完,聊的內容就是顧默白櫃子裏那些收藏著的表。

早就聽說顧默白喜歡收藏這個牌子的表,每一款都有,甄暖陽去舒言家的時候也有幸觀摩過,讓人歎為觀止。

原來不僅是有愛好的女人可怕,有愛好的男人也可怕,想想現在舒言的別墅裏,一間房間裏擺滿了舒言收集的古董,而另外一邊的屋子裏擺放著的是顧默白收藏的手表和鑽石,前者是古樸氣息能彌漫上下五千年,後者那華麗的鋪就亮瞎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