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棋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後,正想著趕緊去銀行試試密碼是不是宋思瑤的生日,卻見就在卡包的旁邊放著一個小筆記本,宋念棋打開,裏麵竟然記錄著每一張卡有多少錢,每一張卡的卡號。
那卡號看起來是毫無規律的,根本就不是宋思瑤的生日,宋念棋想著幸好這個小妮子拿筆記本記了下來,要不然估計宋思瑤本人都不記得了。
看來這個小妮子,還是挺會規劃打理的嘛。宋思瑤興許想著畢竟是自己家,而且傭人們也不會知道她的品性,就抽出了好幾張大數額的卡,再用手機拍下那寫著密碼的筆記本頁麵,退出了宋思瑤的房間。
宋念棋心想著,就是現在吧,這件事情越早說越好,省的會讓別的人鑽了空子,搶了先機。走出了宋思瑤房間之後,宋念棋便提起了自己的手提包,正欲出門,卻被一個聲音給叫住了,“念棋?”
宋念棋的心咯噔一跳,爾後她的嘴角有些僵硬的扯動了幾下,轉身畢恭畢敬的說道,“媽。”
“你這是要去哪裏呢?”宋母隻是剛在房間裏看完雜誌,一出來想尋一杯茶水喝便看見宋念棋一副要出去的樣子。
宋念棋不免抓緊了自己的手提包的提柄,不慌不亂的說道,“頭發最近有些糟糕,想出去約個理發師做做頭發。”
“是嗎?”宋母的語氣裏帶著一絲懷疑。畢竟是自己的女兒,有沒有撒謊其實宋母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隻是宋母已經看得出宋念棋出去不是為了做頭發,但她也沒有戳穿。
畢竟宋念棋是成年人了,她要去做些什麼也不是母親能管的了。隻是,如果宋念棋跟季僅瑭有聯係,那就萬萬不可。
別人,宋母是不了解的,自己的女兒自己還不了解嗎?小的時候,宋念棋念書是一塌糊塗,完全被數學拖了後腿,她與宋父為了宋念棋的前程著想,就硬是送了宋念棋出國學習皇家芭蕾舞,宋母沒有忘記,那一天宋念棋哭得有厲害。
若非是有什麼牽掛的東西還在這裏,宋念棋不會哭成那樣。
“去吧,做個護理就好了,也別染啊燙啊的了,傷頭發。”宋母也順著宋念棋的話茬。
宋念棋這次鬆了口氣,幸好宋母沒有糾纏著繼續問下去。但是這也讓宋念棋覺得心裏不舒服,憑什麼妹妹出去就不問,她出去卻好像是捉賊似的盤問?
宋念棋不再多想,便出了家門。
宋母看著宋念棋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繼而打電話給自己手頭下的一個司機,“喂,你在外麵是吧,大小姐出去了,幫我看看她去哪了,回來告訴我。”
“是,太太。”
騰宇集團。
“季總。”秘書敲了敲門,走進辦公室見季僅瑭沉浸在工作中,他並沒敢一進來就道明來意。
季僅瑭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怎麼。”
“宋家小姐來騰宇了,說是有事來找你。”秘書彎下了腰,稟報著來人。
宋家小姐,是宋思瑤來了?季僅瑭想著這個小妮子也未免有些找事了,現在是上班時間,怎麼跟易哲宇一個德行,這麼喜歡在他忙的時候來找他?
“嗯,讓她進來吧。”讓她來也行,不過是挨他的一頓罵罷了。
然她進來嗎,可是……“是宋家大小姐。”秘書意識到自己剛才似乎表達錯誤,要不然,季僅瑭不會說同意讓人進來。
大小姐?季僅瑭的眸子蹙了起來,他眼神深邃,放下了筆。宋念棋跟他向來就不熟,自上次不過是宋念棋回國,季父季鬆岩就特地的辦了家宴請了宋念棋來吃飯,他的父親有什麼心思,他還不知道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