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夜裏十點多了,記者的熱情絲毫不減,閔敖赫臉上的笑容掛不住了,公然帶著這麼大群人來到這裏,又被抓拍,想要撇都撇不清,隻好硬著頭皮走上前麵帶微笑的說道,“大家靜一靜,容閔某說幾句。”語氣中透著平易近人。

雖然嘰嘰喳喳的人安靜了下來,但哢擦哢擦的鏡頭拍照聲絲毫沒有聽過,閔敖赫耐著性子說道,“大家這麼晚還這麼辛苦出來工作,實屬不易,我今天外出開會,路過這邊聽說這裏發生了點事情,就繞道過來看看情況,到了後才發現這都是個誤會,現在已經弄清楚事情的原委了,就請各位也趕緊回去休息吧!”

就在這個時候,裏麵的人攙扶著閔汝晴走了出來,記者的鏡頭對著就猛的一陣狂拍,嚇的易夢蘭趕緊用手遮住了閔汝晴的臉,但為時已晚,這麼做完全是徒勞無功,根本不知道這裏被記者堵住了去路,顯然是被人設了局。

穆成走上前做似說道,“大家別拍了,這位是閔x的千金,也是我們這裏的vvip會員,年會費達到七位是數,我們有權保護我們會員的**。”

其中一名記者舉起話筒遞到他麵前提問道,“閔x官,請問,這是真的嗎?您的千金真是這裏的vvip會員?這麼大筆昂貴的會員費是哪裏來的?據了解您的千金至今未有任何工作。”

麵對著突然這麼犀利的問題,見慣了各種大場合的閔敖赫自然不在話下,隻是無緣無故的多出來了這麼多麻煩,趕到一陣煩躁,臉上笑意不減的說道,“這位記者朋友,我雖然不知道你從事這行業有多久了,說話也需要講究水平,我當然知道你沒有惡意,但有些話說出來後就變了味道,當然,我是覺得無所謂了,別人能質疑我是應該的,畢竟我身份特殊,至於我女兒為何會在這裏,我還真不知道,平時我忙於工作,疏忽了對我家人的關心,這是我作為一個父親的失職!我需要自我檢討。”說道這裏,臉上露出一絲痛楚。

另外一名女記者開口提問道,“閔x官,既然是這樣,那請問您跟哪位女士是什麼關係?據我們所知,您太太是李會長女士。”說著示意鏡頭對準攙扶著閔汝晴的易夢蘭。

聽到她問的,扭過頭瞟了一眼說道,“這位女士我並不認識。”語氣中帶著堅決。

易夢蘭身體微微一僵硬,縱然早就知道他什麼德行,可心裏還是隱約覺得不舒服,哪怕他用朋友相承,也好過一句不認識來的強!

完全不在狀態的閔汝晴掙脫出來她攙扶,抬手撩了一下頭發絲,臉上帶著不悅大聲道,“吵死了!都給我安靜點。”說完開始搖搖晃晃的站不穩了,整個人彭的摔趴在了地上。

閔敖赫看到這裏臉頓時鐵青,一個爛攤子接著一個爛攤子,今天就不應該來這裏,被祁天銘一個後輩看了笑話不說,還被擺了一刀,當然清楚他記恨著被調查哪件事,隻不過是沒想到他不等自己出手做好人就擺平了這件事!!!今天這件事絕對跟他脫不了幹係,為了轉移視線,開口道,“來,跟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隆科的總裁祁先生,大家可以采訪一下他,畢竟機會難得!”說著轉過身找祁天銘時的時候,發現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穆成跟他兩個人已經離開了。

冷蕊珠躺在落地窗前的貴妃椅上,身上蓋著薄薄的毯子,聽見敲門聲,身體頓時緊繃了起來,望了一眼被自己堵在門口的那把椅子,縱然覺得這麼做時徒勞無功,但心理上稍微得到了點安慰,沒有理會敲門聲,過了一會兒安靜了下來,身體才緩緩放鬆了下來,然而緊接著聽到鎖匙開門聲,這時候掀開毯子下了塌,走到門口問道,“有事?”以為是哪個男人,但透過打開的一點點門縫看到是哪個女人,不由的鬆了口氣。

見她冷清的看著自己,不以為意,清楚她是怎麼看待自己這種人的,不止是她縱使別人怎麼看待自己都無所謂,隻要自己開心就好,開口說道,“能把你門口的東西移開嗎?我睡不著,想跟你聊聊天。”

聽見她說的,冷蕊珠遲疑了一下,伸手拉開哪個椅子,讓她進來,雖然不知道這麼晚她過來的目的,但此刻自己也睡不著,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心裏帶著排斥,根本沒辦法睡著,隻要閉上眼睛,這整件事就在腦海裏回蕩著。

“你也睡不著?”說著撇了一眼她整齊絲毫沒有動過的床鋪。

走到落地窗的貴妃椅前,掀開毯子坐了上去說道,“我不習慣睡在陌生地方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