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家老爺子這次看來是真的不行了,常老爺子這次如果去了,常家那可就一落千丈了。”
一處豪宅內,幾個年輕人坐在豪華的客廳閑聊,茶幾上放著紅酒和精美的茶點瓜果,剛才說話的是一位二十五六歲的年輕女郎,女郞名叫薛燕飛,穿著一身紅色的連衣裙,抹著紅紅的口紅,很是妖豔,集成熟和嫵媚於一身。
其他幾個人也都年紀差不多,兩男一女,加上剛才說話的女郎,總共四個人,看穿著,四個人的身份那都是非富即貴,事實上能出入這樣豪宅的人,在龍江市也確實不是一般人。
“燕飛現在可是幸災樂禍啊,常輕舞年紀輕輕就已經是經開區的副區長,副處級啊,聽說老區長彭忠民再有三個月就到點了,要是常老爺子還能堅持半年,常輕舞很有可能再進一步,成為經開區的常務副,那可就了不得了。”邊上一位穿著西裝的青年翹著二郎腿,一邊轉著手中的紅酒杯,一邊笑嗬嗬的接口。
“副處級?”薛燕飛冷笑:“我們的這位常大小姐還能不能安然無恙還兩說呢,我倒要看看她常輕舞這次怎麼度過這一劫。”
“燕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剛才說話的青年不解的問道。
“秦明飛,你對常輕舞的那點心思別以為大家夥不知道,隻不過人家常輕舞的眼中可沒有你,再說了,常家老爺子能不能堅持半個月都不好說,更別說半年了,沒有了常家的老東西,常輕舞的仕途也就止步於此了,官場的殘酷那可一點也不比商場差,沒有了常家的老東西給她保駕護航,發生那麼一丁點意外那還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薛燕飛不屑的哼道。
秦明飛喝了一口酒,笑嗬嗬的道:“我對常輕舞那也隻是欣賞,常輕舞不識抬舉,我自然樂意看到她倒黴,燕飛你也不用冷嘲熱諷。”
秦明飛正說著,突然手機一震,收到一條短信,看過短信上麵的內容,秦明飛難以置信的抬起頭看向薛燕飛:“常輕舞被人舉報貪汙受賄已經被停職了。”
聽到秦明飛的話,其他幾個人也都看向常輕舞,秦明飛更是追問道:“燕飛,常輕舞被停職是不是你幹的?”
“常輕舞那可是我們龍江市的一枝花,當年在學校的時候就是萬眾矚目,不知道多少人做夢都想抱得美人歸,如今常輕舞落難,我們的秦大少正好可以英雄救美嘛。”薛燕飛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冷陰陰的笑道,。
雖然薛燕飛並沒有直接回答,但是秦明飛卻清楚這絕對是薛燕飛的手筆。不由的秦明飛隻覺得一陣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以前他雖然知道薛燕飛不擇手段,卻沒想到薛燕飛如此心狠手辣。
說起來秦明飛和薛燕飛常輕舞以及在場的白欣柔李東海幾個人都是大學同學,幾個人也都是龍江市本地的地頭蛇。
當年上學的時候常輕舞就是班上的一枝花,追求者不知凡幾,薛燕飛對常輕舞的嫉妒可以說是由來已久,特別是當年薛燕飛喜歡上班上的江宇,然而江宇卻對薛燕飛不屑一顧,反而和常輕舞走的很近,這讓常輕舞感覺到顏麵盡失,甚至設了個圈套把江濤送進了監獄,倘若不是常輕舞幫忙,說不得江宇現在還在監獄中度過。
“燕飛,你可別高興的太早,據我所知江宇已經回國了,今天有可能就會到龍江,我們常大小姐的這位護花使者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的最愛遭難。”白欣柔道。
“江宇要回來了?”秦明飛猛然坐直了身子,雙眼直勾勾的看向白欣柔:“欣柔,你的消息從哪來的?”
“江宇?”薛燕飛也收斂了臉上的幸災樂禍,幹巴巴的道:“即便是江宇回來了又能如何,他一個窮小子當年要不是常輕舞庇護,估計現在還在牢裏麵呢。”
“嗬嗬。”白欣柔輕聲一笑:“江宇雖然是窮小子,但是你們別忘了江宇的醫術,上學那會兒江宇就是龍江市的小神醫,那一次常老爺子犯病也是江宇把常老爺子從鬼門關拉回來的,如今江宇從哈佛醫學院留學歸來,這醫術比起當年來那可要強不少,燕飛,我勸你還是不要高興的太早,免的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那又如何?”薛燕飛眼睛微眯:“常輕舞被停職已經木已成舟,即便是江宇醫好了常家的老東西,到時候也無力回天。”
“燕飛當真是好手段啊。”秦明飛忍不住唏噓。
“我說秦明飛,你不要在這兒假惺惺的,經開區的項目那可是我們幾個人合夥的,常輕舞就是擋在我們前麵的絆腳石,隻要常輕舞一日不除,那就是頂在我們幾個人頭上的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