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著沈默然馬上跟著問:“昨天呱呱和人打架的事情我也知道,是孟總替你解圍的,昨天晚上我心情不好忘記問你了,你昨天晚上和林嘉城見麵幹什麼?”
沈默然這樣一問他才相信他真的安排人在保護他,心裏不那麼緊張了。
喬唯一把林嘉城告訴他的話和沈默然說了,沈默然皺眉,“這件事還真有些蹊蹺,我們當初怎麼沒有想到徐若溪呢?我讓人去查查看當天徐若溪是否在附近出現就知道了。”
“怎麼查?都過去三年了。”
“先看看附近的監控記錄吧,如果徐若溪真的那天出現過,一定會查到的。”
“監控記錄哪裏會保存這麼長時間?”喬唯一搖頭。
“一般情況下是不會保存這麼長時間的,不過有特殊案件的時候例外,我記得伯父出事那天在附近發生了一啟搶劫案,附近的監控記錄一定有存檔,我找熟悉的人溝通看看能不能調取到。”
“如果隻是她在附近出現過那也不能證明什麼啊?”
“這件事你不用擔心,如果真的是徐若溪,她一定進過那間房間,在房間裏放錄音筆的事情不可能是她親自做的,一定有別的人,我把三年前在茶室工作的人都找到問個清楚,不就知道了?”
這要花費多大的工作量啊?喬唯一簡直不敢想象,見他一臉愁容,沈默然淡淡的笑,“其實唯一,還有一個最快捷的辦法,那就是用林嘉城的方法。”
“林嘉城的方法?”
“是啊,林嘉城不是說他敲詐過徐若溪嗎?我們也安排人來敲詐一下不就知道了?”
“可是這是犯法的呀?”
“我們的目的隻是要知道是不是徐若溪做的,先確定再說吧。”
“隻怕沒有那麼容易。”喬唯一歎氣。
剩下的幾天喬唯一過得惶惶的,就怕陸離懷疑孩子的身份,連送呱呱上學他都小心翼翼的。
不過讓喬唯一覺得奇怪的是再沒有遇到陸離去送雪兒上學,送雪兒的人換成了陸南城和許淑婷。
大概是那天在醫院碰了釘子的關係,許淑婷對他也不那麼熱情了,看見喬唯一竟然也裝沒有看見。
他心裏暗暗的鬆口氣,隻要陸家不關注就說明他們壓根沒有懷疑。
和舒雅回到公司,秘書送來了一份燙金請柬,竟然是陸家酒會的請柬,他把請柬給了舒雅,讓宋民哲陪著她去。
舒雅從來沒有出席過這樣的場合,有些膽怯和擔心,喬唯一特意對她詳細的說了一些注意事項,又陪她去買了晚禮服。
宋民哲七點來接的舒雅,舒雅一襲白色露肩晚禮服,宛如仙子,宋民哲看見她竟然呆住了。
宋民哲也是見過大風浪的人,竟然被舒雅的美驚豔了,可以想象舒雅今天晚上會如何的出盡風頭,喬唯一猜測沈默然今天晚上肯定也會去,到時候讓他看見舒雅這副樣子,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喬唯一呆在家裏陪著呱呱和悠悠玩,一邊在期待今天晚上酒會的精彩。
八點過一刻,張萌萌給我發了微信,“唯一,你妹妹今天晚上大放異彩,美得無與倫比,和你當初有得一拚。”
他笑著回過去,“是嗎?”
“是啊,對了,你猜今天晚上陸離的女伴是誰?”
“徐若溪唄!”我想也不想就回答。
“你有千裏眼啊?”張萌萌翻個白眼,“陸離今天晚上笑得那個溫柔,媽的,渣男賤女!”
“行了,你別說他們了,說說舒雅吧,觀察一下沈默然同學有什麼不同?”
“沈默然啊?艾瑪,不對,沈默然的眼神不對,像是要搞事情的。”張萌萌誇張的回一句,“我得瞧瞧去。”
果然沈默然對舒雅已經舍棄不下了,喬唯一抿嘴笑,他倒要看看他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把兩個孩子哄睡著,她關了兒童房的大燈輕輕退出來,回到臥室洗澡睡覺。
半夜迷迷糊糊的被驚醒了,睜開眼睛仔細聽了一下,聲音是隔壁舒雅房間裏傳來的,她好像在哭。
喬唯一一驚趕緊爬起來去敲門,舒雅門沒有鎖,她推門進去看見她坐在床上捂著臉哭,“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我沒有臉見人了!”舒雅淚眼婆娑的看著她。
“怎麼沒有臉見人?”
說話間喬唯一看見她脖子上滿是吻痕,嚇了一大跳,“這是誰幹的?
“還有誰!”舒雅吸了下鼻子,“沈默然這個禽獸,他……他在衛生間把我強暴了!”
“啊?”喬唯一目瞪口呆,難怪張萌萌說沈默然像要搞事情的樣子。我以為頂多又是往舒雅身上倒酒讓她出醜,哪裏想得他竟然敢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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