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苦笑看喬唯一一眼，她也搖頭。
晚上是在爸爸病房過的聖誕節，爸爸的病房裏放了聖誕樹，陸離和沈默然在聖誕樹上掛了許多小禮物，呱呱抱著零食爬上爸爸的病床，把手裏的東西都塞給爸爸。
“外公，我的零食都給你吃！”
爸爸笑著伸手去摸呱呱的臉蛋，“你長得真帥氣，和你爸一樣帥氣！”
呱呱不高興了，繃著臉看著爸爸，“外公，別人都說我比爸爸帥氣，你確定我和爸爸長一樣？”
沈默然一聽一臉黑線，“小子，誰說你比我帥氣的？”
“好多人都說啊，我也覺得我比你帥氣。”
“不要臉！”沈默然哼一聲。
陸離笑起來，爸爸也笑了，“是，我們呱呱的確比爸爸長得帥。”
呱呱興奮起來，把嘴套在爸爸耳朵上麵，眼睛卻看著陸離和我，“外公我告訴你一件事，我馬上就有兩個爸爸和媽媽了。”
“是嗎？”
“是，我本來不想要他當我爸爸的，可是他長得實在太帥了，我們班上好多小朋友都想要他當爸爸，沒有辦，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先吃虧一點認了他做爸爸，這樣別的小朋友就沒有機會，我也有麵子。”
沈默然冷笑，“這小子，一肚子花花腸子，果然和他老子一個德行。”
“我老子不是你嗎？我和你一個德行啊？”呱呱反問。
沈默然被他頂得說不出話來，隻是把目光看向陸離，“你小時候是不是也是這副德行？”
陸離也不惱，對著呱呱招手，“叫聲爸爸聽聽？”
呱呱看了一眼沈默然，再看看陸離，終是叫出了口，卻不是爸爸，而是，“幹爸爸！”
雖然不是叫的爸爸，但是陸離還是樂開了花，笑得一臉興奮的摸樣。
他們在爸爸病房呆到10點，才回了家，街上車水馬龍，霓虹閃爍，喬唯一聽見手機在響，拿出來一看，是霍婷婷發來的短信，“聖誕快樂！”
她回了一條短信過去，手機裏馬上又收到了一條信息，是陌生號碼發來的，沒有內容，隻有一把滴著血的刀。
喬唯一皺眉刪除了短信，陸離在後視鏡看到了我的表情，“怎麼了？”
“無聊的人發來的短信。”
“無聊的人？發的什麼內容？”
“一把刀。”
陸離愣了一下，眉頭皺起來，“把號碼給我，我讓人去查查。”
“用不著，也許是發錯了，或者是個惡作劇，沒有必要理睬。”
“不能不理睬，這件事透著蹊蹺。”陸離皺眉。“你沒有得罪人吧？”
“沒有，我得罪的除了徐若溪就是許淑儀。”
“徐若溪三天前判了無期，已經送去服刑，監獄裏不會讓犯人玩手機，是她的可能不大。”陸離皺眉，“難道是許淑儀？”
“會是她嗎？”
“有可能，她的腿差不多也好利索了，是時候出來蹦躂了，我讓人關注一下她。”
喬唯一沒有把陸離的話當回事，隻以為是他多想了。
日子平靜的過去了三四天，再過兩天就是新年。
這天上午，陸離接到了陸老太太和老爺子的電話，讓他回家吃飯，老爺子和老太太去旅遊終於回來了。
這麼長時間沒有看到兩個老人，陸離也想念他們，馬上答應著回了老宅。
喬唯一帶著呱呱去了醫院，爸爸恢複的不錯，在護工的攙扶下在練習走路，外麵很冷，他走得滿頭大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