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時的雷洋已經身負重傷,蘇雪攙扶著他一步步往外走。
而巨大的燃氣爆炸聲也驚動了地麵上的保安和物管人員,許多這樣的男子紛紛往往下麵趕。
所以在昏暗的地下車庫過道上,蘇雪,雷洋兩人在陸陸續續從他們身邊經過的人流中禹禹而行,逆流而上。
來到地麵上,陽光第一次對來蘇雪來說看起來是那麼可貴,就像是久別重逢的故人。
而此時的雷洋已經累得幾乎睜不開眼睛。
傷勢自然是很重要,而過多的體能消耗也讓他精疲力竭,但是他仍然在盡力用自己的力氣行走,不給小雪帶來過多的負擔。
來到路邊後小雪說話了,“雷洋,你撐住,我帶你去醫院。”
雷洋低著個頭,沒有發話。
小雪撐著雷洋的身體,站在路邊揮手正準備攔下一輛計程車。
這時一個保安跑過來詢問,“請問,我好像看見兩位剛才是從裏麵出來,能過來配合我們做個記錄嗎?”
“現在不行啊,我這裏有個傷員,他受了很重的傷,需要進醫院。”小雪很擔心地皺起了眉頭。
“那我先幫助你吧,到時候你再跟我們去做個調查。”保安也是很有熱心腸地從小雪手裏接過了傷員。
雷洋隱約聽見有男人要來攙扶他,在換過去後他立馬鬆了剛才那股勁兒,弄得保安差點沒接穩。
“那謝謝了。”小雪遞過去這個傷員後,捋了捋頭發放鬆一下。
於是這三人就搭上計程車,往醫院趕去了。
幾個小時後,雷洋正在醫院的病房內接受醫護人員的治療。
雷洋其他並無大礙,但是胸口卻受了很重的內傷,而且加上其他症狀,變成了一個很複雜對醫生來說很棘手的病。
緊急救治正在緊鑼密鼓地進行,但是閑雜人等不能進入。
小雪一個人站在病房外焦急地等待著。
不久後,蘇江也帶著蘇蓮聞訊趕來了,他過道裏過來,看見蘇雪後很激動,抱住了女兒說,“我的乖女兒,有沒有受傷啊?”
由於兩個人以前在電話裏交流過,所以蘇江也知道一些基本情況。
“沒有。”蘇雪就鬆開了擁抱。
蘇江拉著女兒的手往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去,“雷洋是不是在裏麵啊?”
“嗯。他為我受了很重的傷,我要在這裏陪他。”小雪說起這些話來顯得很沉重。
“也好。”蘇江往窗戶縫隙裏看了看,語重心長地說。
“爸爸在這裏陪你。”
“對了,爹,待會兒好像警察也會來,這次的事件引發了不小的轟動,畢竟連地下的燃氣管都爆炸了。”蘇雪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就說了出來。
蘇江聽到這話後就安慰起女兒來,“都是例行公務嘛,又不是我們犯的法,應該沒什麼問題。至於那個煤氣管的問題就不太清楚了。”
“哦。”小雪望著窗戶說。
蘇江這是也問了一個問題,“你們知道那群人是什麼人嗎?”
“不知道。”小雪換了一個姿勢,左腿搭在右腿上。
蘇江很失望,“那就不好弄了。”
這時,醫生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小雪迎上去,關懷心切地問道,“醫生,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