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雷洋思索起來,這麼久瀉藥都沒有起作用,可能出了問題,那麼照這樣一個一個打下去有點吃不消,不如一起解決算了。
於是他走到鐵虎身前,伸手攔住了他。
“李大哥。”鐵虎喊了一聲他的偽名字。
此刻隻見雷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背後拔出斬風刀,追風如電般的將它射了出去!
強子連刀的影子都沒有看見,刀直直地插在了水哥的腿上,一聲慘烈的喊叫聲隨即爆發出來。
水哥捂著大腿,痛苦而又憤怒地對著院子裏的所有人下了一道命令:都給我上,把那個男人給我滅了!
這一下事態發生了急劇變化,團戰要開始了!
小雪在外麵的草叢裏已經看見所有人都朝他們倆個圍了過來。
一個中年人站在三樓的窗戶上閑情奕奕地看著下麵這一切,旁邊站著之前那個蒲哥。
他笑了笑,轉過頭來拍了拍蒲哥的胸膛說:“沒事兒,讓他們玩玩。”
然後兩個人一起離開了窗戶,消失在房間裏的陰影裏。
而樓下的一場戰鬥已經正式開始。
這些人都穿了外骨骼裝甲,但是武功平平,沒法跟雷洋兩個人過招。
雷洋並沒有嗑藥,他隻用了正常水平對付這些小兵,用著一招一式,在人群中穿梭。
他已經發現了外骨骼裝甲的缺點,就是無法減緩這種麵積式的衝擊,所以對付這些蝦兵蟹將,隻需要照著鐵虎那樣用手掌進攻就行了。
雷洋一掌下去就是一個創傷,在拳腳交替飛舞之中,他隻聽見一聲聲的哀嚎,這是他賜予這些平常作惡多端的黑社會分子的一點教訓。
而鐵虎也應付自如,一掌一腳,打得那些嘍囉滿是傷痕。
小雪的麻醉針也在一支一支飛過來,穿梭在這些人的耳旁,腋下,腰間。
在人群中,雷洋遇見了強子,兩人對目而視,雷洋知道自己是三個人中最厲害的人,這樣的麻煩事就交給他處理吧。
而在打架過程中強子也觀察到了雷洋不一般,覺得這是需要他來解決的人。
兩個人就對上了位。
人群中,這兩個人的戰鬥顯得格外顯眼,一拳一腳,把空氣撕成一片片的,絲絲作響。
但是怎麼說呢,雷洋可隻是普通模式,而且也沒有費多大力氣,他顯然在行為上藐視著眼前這個對手。
強子卻使出了全力,而並未取得什麼成效。
此時冬風漸漸吹起,像是一股野蠻的軍隊鋪天蓋地地吹拂著這片土地,樹枝在風中瑟瑟發抖,冰冷的小草像是屈服的奴隸躺在風壓之下。
風兒也吹起了雷洋的衣角,在打鬥中翩翩起舞,一聲聲的哀痛回蕩著襯托出這個人物的偉岸,就像是狼群中的雄獅在傲視群雄。
小雪也開槍射出一支麻醉針,它在風中搖搖晃晃,朝著預定的位置大概地飛了過去。
不過也是就在快要到達那個目標時,鐵虎一腳把他踢飛了。
麻醉針繼續往前飛行,正中前方的雷洋的屁股!
雷洋菊花一緊,剛要打出去的手掌軟成了八爪魚,心想,這娘們兒說好了別來的,非要來,現在盡給他添亂。
由於慣性的推動麻醉液注入了雷洋的體內,雷洋感覺到腦袋昏昏沉沉的,像是要睡覺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