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跟禦花園侍奉花草的公公學過。”月牙旁邊一個宮女跪下行禮,是一個長得水靈的姑娘。
“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桂香。”
“好,那你帶著幾個宮女修剪。”
“奴婢遵命。”桂香帶著幾個宮女很快就下去準備了。葉瀟瀟擼起袖子,也打算大幹一場的架勢。
“娘娘?”臨渠看著皇後有些粗魯的動作有些驚訝,娘娘最近是越來越不拘小節了。
“本宮親自插花。”
“娘娘不可,娘娘鳳體,怎麼能做這些宮人做的事。”臨渠勸道。
“本宮的命令都不聽了?”葉瀟瀟知道臨渠是為了自己好,但是好好給她講是不會聽的。
“娘娘恕罪,奴婢領命。”臨渠知道拗不過皇後。
“臨渠,來幫本宮一起插花。”
“皇上,瑞王傳信回來,已經在回京的路上了。”顧青在皇上身邊輕聲開口。
“瑞王的大軍多久到京。”皇上站在宮樓上,俯瞰著整個皇宮,金黃的磚瓦,磚紅的城牆,到處可見的宮人,巡邏的侍衛。皇宮占據了一方天地,看不見的人覺得皇宮就是天下,看得見的人,知道自己是被皇宮困住了一生。
“十日後便會到京。”
十日?看來瑞王早已經到京城了。不知道又去了哪,回來都不派人說一聲。
“派人去瑞王府說一聲,故人約。”聽到消息,皇上心裏才高興了一些。
“是。”
“走吧,回禦書房。”早些把今晚的折子批了,好跟故人暢快地喝酒去。
瑞王府,一個小廝拿出一個令牌,瑞王府的侍衛連忙請了老管家。
“久等了,不知道閣下到瑞王府有何事。”葉伯客氣地開口。
“管家客氣了,我家主子有請,隻說了故人約。”小廝抱拳行禮,說完就走了。
“王爺,有人留了口信,隻說故人約。”葉伯進了書房,朝坐在案桌上的人說道。
“本王知道了,退下吧。”說話的人抬起頭來,劍眉星目,目光淡淡,和皇上楚風宇有幾分相像。還穿著一身夜行衣,剛剛才從外麵辦事回來。隨後便換了一身常服,帶了一個侍衛就飛出了瑞王府。
“皇弟可是今日來遲了。”楚風宇拿著酒杯看著窗外,聽見了門開的聲響。外麵街道還有點點星火,百姓家裏大多都睡下了。
“是皇兄興致好,來得這樣早。”瑞王楚風熠讓寧訣守在外麵。這是聚方樓最裏麵的包廂,自然是安全的。
楚風宇換了一件常服,看起來矜貴嚴肅,到少了些皇帝的威嚴。
兩人相對無言,都默契地未提有關朝廷的事,隻拿了酒杯喝著,今日喝酒的不是皇帝和瑞王,隻是普通的兄弟二人而已。
“風熠,朕很高興你回來了。”皇上心裏滿是笑意,又滿滿地倒了一杯酒,仰頭一口飲下。也隻有楚風熠是最懂楚風宇的了,有楚風熠在,皇上也能歇口氣。
“皇兄,都是臣弟應該做的。”楚風熠喝了不少酒,心裏清明,但是腦海中卻又浮現出一個窈窕綽約的身影來,性格倔強,但她一顰一笑都印在了他的心上。
“皇兄,臣弟想求皇兄賜婚!”楚風熠仰頭喝下一杯酒,把弄著酒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