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你放心吧,這個事情交給我了。”
要想查找消息,最好的地方就是酒樓和茶館這種地方了。
倫晚來到建城的一家酒樓,她找到掌櫃的,遞給他一錠銀子。
那個掌櫃的看到銀子,兩眼眯成了一條縫說:“客官您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盡管吩咐。”
“是這樣的,我向你打聽一個人。”說著,倫晚又把一錠銀子放在那個人的麵前。
那個掌櫃一看,今天是遇到財神爺了,自己一定要把知道的全都告訴這位客官,隻要是他知道的事情。
“建城城主的弟弟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倫晚一看那個掌櫃見到銀子的表情,就知道她的銀子用對了地方。
“這個嗎?”那個掌櫃下意識的看了看周圍。
這時候,倫晚又遞上了一錠銀子。
“這人我知道!”掌櫃的立馬就開始說了起來:“就是個不務正業天天惹事生非的人,有這麼一個弟弟,的讓城主的多操多少心啊!”
那個掌櫃看到銀子後,把他知道的全都告訴了倫晚。
倫晚將銀子給了他:“就當我沒有來過,告辭了。”
那個掌櫃的不費吹灰之力隻說了幾句話就賺了一筆錢,他高興的胡子都翹起來了。
倫晚趕緊的回去,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蕭浮玉。
說著,倫晚還不忘說兩句閑話:“建城城主竟然有這麼一個不爭氣的弟弟,還真是一母生百般,性情各不同。”
“既然是那種不務正業,惹事生非的人,怎麼可能被關起來之後會那麼的淡定,還在裏麵大吃二喝。”
倫晚也讚成:“對呀,像那種人要是被關了起來,他肯定會是受不了天天吆喝要出去,即使在裏麵關著也會去惹事端的。”
“憑我的直覺,這個人不可能是城主的弟弟,他的身份可疑 我們應該盡快的弄清楚。”蕭浮玉說。
蕭浮玉是個足智多謀的人,什麼人能逃過她的眼睛。
倫晚提醒蕭浮玉:“好,那我們把金銘給找來吧,讓他幫幫忙。”
而後,倫晚便讓人把金銘給找來。
“去你主子那裏一趟,她有事情找你。”
金銘點了點頭,徑直去了蕭浮玉那裏:“主子,您找我?”
蕭浮玉見他來了,隨即點頭:“我懷疑那個自稱是城主的兄弟的人身份很可疑,你身手好不易被察覺,勞煩你去留意一下他的動向。”
金銘笑了笑:“知道了主子,您不必這般客氣。”
既然是主子吩咐的,那麼金銘就的完成任務。自從他的恩人把他給救下之後,他一直想報恩,這不他的恩人把他交給了蕭浮玉。
所以蕭浮玉的話就是聖旨,在金銘的眼裏。
金銘暗中觀察那個城主弟弟的動向。
還真是叫主子給猜中了,這個城主的弟弟真的是不老實。
在一個風高月清的晚上,城主的弟弟又要了魚肉吃。
“來給本公子送魚送肉來。”那個城主的弟弟又開始了。
也不知道那些守衛的人為什麼那麼聽話,隻要是他的請求沒有一次得不到滿足的。
吃完之後,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換上夜行衣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這家夥也不知道要去那裏,還是跟在他後麵吧,主子吩咐的,金銘心裏想。
金銘也偷偷的跟在那個城主弟弟的身後,看他吃飽喝足之後要幹什麼事情。
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城主的弟弟突然從那個院子裏逃了出去。
金銘生怕跟丟了趕緊的施展輕功追了出去。
城主的這個弟弟出來之後,不是逃難,而是直接朝府衙的方向跑去。
為什麼會去府衙,難道城主這其中有什麼隱情?
金銘看到那個人眼看著就要進入府衙去了,趕緊追過去,將他攔下。
“準備去哪裏?”
那人見了金銘驚慌不已:“我...我進去找人。”
“找人?”金銘冷笑一聲:“你找人找到府衙來了,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麼?你現在應該待在府宅的後院裏,而不是隨處亂跑。”
他還一副很理直氣壯的模樣:“我跟那些人不一樣,快給我閃開!要是耽誤了事情,看城主不唯你是問!”
金銘麵帶笑意,一點讓開的意思都沒有:“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不怕城主,更不會讓你進去。”
一聽這個話,在看金銘的神色,他意識到來者不善,連忙要往後退:“你...你到底是誰?”
金銘繼續步步緊逼:“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可能讓你進去,所以你死了這條心吧。”
那人連忙要跑,金銘趕緊出手把他給抓住,而後拽了回來。
“放開我!”那人試圖喊叫。
金銘生怕驚動到府衙裏的人,捂住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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