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羽就在分診台,一看犯人渾身是血就知道肯定是外傷,他立刻站了起來急忙走了過去給帶著手銬犯人檢查了下,發現是槍傷,但沒打到要害位置,隻是傷了左臂,手臂被打出一個洞,子彈穿了過去,到不用取子彈了。
楚天羽看立刻道:“送一號處置室。”
任佳佳把平車推了過來,一到跟前一遍扶著犯人躺下去一邊八卦道:“警察叔叔什麼情況?”
帶隊的警察很煩躁的道:“這家夥是個毒販,被我們堵住了,誰想這孫子有槍,媽的,要不是我們穿著防彈衣,今天就非得折裏邊兩個人不行。”
聽到這話任佳佳嚇了一跳,販毒持槍拒捕,這可是悍匪啊,她還真沒見過,側頭看看躺下去的犯人胡子拉碴一臉的凶相,嚇得任佳佳立刻是後退幾步。
楚天羽到沒感覺到有什麼害怕的,推著平車就進了處置室,警察不放心也跟進去兩個人,生怕這家夥鬧出點什麼事來。
楚天羽給犯人做了一些檢查後看了看結果道:“沒傷到骨頭,縫上就行了。”
帶隊的魏誌軍呼出一口氣,他還真怕這家夥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真死了可就問不出什麼來了,現在聽到隻要進行簡單的縫合就能把人帶走立刻是長出一口氣。
犯人躺在床上閉著眼,從到醫院他就是這個樣子,誰也不看,也不說話,似乎是認命了。
就在楚天羽要給患者進行縫合的時候門開了,舒冰雨走了進來,她剛得到消息,說來了個槍傷的患者,怕楚天羽處置不好,這才過來看看,說白了還是不大信任楚天羽,生怕他搞出什麼事來沒辦法收場。
舒冰雨進來後都沒拿正眼看楚天羽,自顧的走過去給犯人檢查了下傷勢,又看了看他所有的檢查結果這才道:“沒什麼大問題,縫上就行。”說完就對任佳佳道:“你去拿清創縫合包,我給他縫。”
任佳佳一愣,下意識的就道:“不都是讓楚天羽縫嗎?”
舒冰雨立刻很不耐煩的嗬斥道:“這是槍傷,他縫得了嗎?他知道怎麼縫嗎?廢什麼話,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去。”
任佳佳吐吐舌頭去拿清創縫合包了。
楚天羽也沒說話,他是樂得清閑,各種各樣的外傷他早就縫得快吐了,現在正好讓舒冰雨來,他省事了,想到這楚天羽直接出去了。
當任佳佳把清創縫合包拿過來後舒冰雨一邊戴著口罩一邊道:“你們出去下。”這是對兩個警察說的。
魏誌軍一皺眉道:“我說這位大夫,他可是販毒持槍拒捕的犯人,我們出去,就留你們兩個女的,出事怎麼辦?”
舒冰雨直接道:“你把他手銬銬在床上不得了?我讓你們出去也是為了他好,人太多在這,他傷口容易感染,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舒冰雨說得沒錯,向這種外傷的患者縫合的時候在場的人越少越好,就是怕人太多,攜帶的病菌就多,是可能造成患者傷口感染的。
魏誌軍現在就行盡快把這家夥帶回去審訊,撬開他的嘴,挖出更有用的線索,好把這個販毒團夥一網打盡,他自然是不希望這家夥出什麼事的,要是真感染了,還得帶他來醫院,太麻煩,於是魏誌軍先是打開手銬然後手銬一端銬在床上,很不客氣的道:“你給我老師點,要是鬧事,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不放心的囑咐舒冰雨道:“大夫你小心點,我們就在外邊,他要是亂亂你就喊。”
仍下這些話魏誌軍才出去,舒冰雨開始給犯人進行縫合。
楚天羽剛坐到分診台後邊的椅子上就感覺肩膀被人拍了下,他一側頭,就聽一個驚喜的聲音傳來:“老楚還真是你啊?”
楚天羽看著眼前穿著警服的年輕警察也驚呼道:“我去,樂向陽,你小子當警察了?”
樂向陽有些靦腆的一笑道:“我大學上的是警校,畢業後就分進公安係統了。”
楚天羽跟樂向陽是初中跟高中的同學,關係最好的同學,倆人上學那會壞事可沒少一塊幹,尤其是打架這種,對於這兩個不安分的家夥來說更是家常便飯,倆人好到都穿一條褲子了,隻是高考後樂向陽就突然失去了消息,打他手機也好,發微信也罷,總之就是聯係不上,楚天羽真是做夢都沒想到今天竟然在這遇到了樂向陽。
老友多年未見楚天羽也好,冷向陽也罷總之都很是高興,楚天羽狠狠給了樂向陽一句道:“你小子什麼情況?上了大學怎麼就聯係不上了,你知道我給你小子打了多少個電話嗎?”
樂向陽苦笑道:“我上的警校跟普通大學不一樣,軍事化管理,整天就是訓練、訓練在訓練,一天到晚累得要死,手機也不讓用,要是被發現誰用手機,那可就慘了,我也就沒跟你們聯係,是我不對,我請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