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天祥話音一落楚老二、楚老三就滿臉諂媚笑容的走了進來,一到楚天羽跟前就異口同聲道:“天羽啊,以前是叔做得不對,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們一般見識,就原諒我們一次吧,我們保證以後在不敢做對不起你的事了。”
楚天羽皺著眉頭,搞不懂黎天祥這鬧的是哪一出,你一個外人管我們家的事,這不合適吧?是真喝多了管閑事?還是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黎天祥衝王德龍眨眨眼道:“王支書你也書兩句。”
正所謂吃人最短、拿人手短,黎天祥出了那麼多錢給村裏建了養殖場,王德龍是虧欠黎天祥的,現在他發話了,他還能說什麼?隻能笑道:“楚大夫黎老板說得沒錯,都是一家人,有什麼過不去的,你看你這倆叔叔都過來給你認錯了,你就原諒他們一次,以觀後效,如果他們還是那臭德行,不用你出麵,我幫你收拾他們。”
楚老二趕緊道:“肯定不敢跟以前那樣了,我們改,肯定改,一定改,必須得改,天羽叔都這麼跟你說了,你就原諒我們吧。”
楚老二姿態擺得很低,態度也很誠懇,看樣子是真要痛改前非了,這讓楚天羽更看不明白了,以他對自己這倆二叔性子的了解,他們能改,狗得不會吃屎,可現在黎天祥也勸,王德龍還在勸,其他人也都看著自己,楚老二、楚老二也低頭表示痛改前非了,自己要是在不鬆口,可有些得罪人。
既然他們說改,就給他們一個機會,如果還跟以前那個德行,自己立刻跟他們斷絕一切關係就是了,也不會有什麼大事。
想到這楚天羽看看楚老二跟楚老三道:“好吧。”
黎天祥一看楚天羽鬆口了立刻拍著他的肩膀道:“兄弟啊你知道你這叫什麼嗎?你這叫宰相肚裏能撐船,好。”
楚老二跟楚老三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也沒坐下,端著異口同聲道:“天羽這是給你的賠罪酒,我們先喝了。”說到這一飲而盡。
楚天羽沒辦法了,也隻能把自己的酒幹掉,不喝可還是不原諒他們。
黎天祥看楚天羽把酒喝了,立刻道:“行了,你倆也在外邊站了半天了,坐吧,你們叔侄好好喝點,以前的事就過去了。”
楚老二跟楚老三確實是打中午開始就站在外邊一直到現在,聽著別人吃喝的聲音早就餓得不行了,但偏偏又時機未到不敢進來,隻能強忍了,忍了這一下午也是餓壞、渴壞了,現在楚天羽也鬆口了,黎天祥又讓他們做,這哥倆自然不會在客氣,一屁股坐下也不管跟前的是誰的筷子,拿起來就用,甩開腮幫子就吃。
黎天祥看到他們這幅餓死鬼投胎的樣子立刻是一皺眉,但也沒說什麼,繼續拉著楚天羽喝酒,但不管他怎麼勸楚天羽又打著酒量不行的旗號不喝了,楚天羽怎麼感覺今天這事有些怪,所以他不想喝多了,以免真出什麼事應付不了。
黎天祥一看楚天羽不喝了有些無奈,也沒在勸,看楚老二跟楚老三吃了半天了,便道:“你們哥倆別老吃了,跟天羽喝兩杯,你們叔侄多少年沒喝過酒了吧?現在好不容易天羽原諒你們了,還不抓緊機會跟他喝點?”
楚老二跟楚老三一聽這話才反應過來,楚老二第一個端起酒杯對楚天羽很鄭重的道:“天羽,這第二杯你得喝,叔叔那以前做得太不對了,你說我良心讓狗吃了,怎麼能這麼對待我親侄子?好在你二叔我迷途知什麼著?”說到這看向王德龍。
王德龍苦笑道:“那叫迷途知返,行了,你還知道前邊兩個字那,不容易。”
楚老二笑道:“對,對,叫迷途知返,還是支書有文化,我這大老粗字都不認得幾個。”說完繼續對楚天羽道:“天羽以前的事咱們就不說了,翻篇了,以後你看叔的表現,我要是在做對不起你的事,讓我出門被車撞死,喝涼水噎死,放屁都砸後腳跟。”
楚老二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楚天羽也是沒辦法了,也隻能把酒又幹了,這酒一下肚楚天羽就感覺胃裏火燒火燎的熱,頭也有些發暈,但幸好他中午就喝了兩杯,以他的酒量,又過了這麼長時間,那點酒根本就不算什麼,隻是現在連幹兩杯白酒,有些酒意上湧。
楚老三這時候也端起了酒杯道:“天羽啊,你三叔我就不是個東西,以前幹的事畜生都不如,老天爺怎麼沒一道雷把我劈死那,一想到我幹的那些事我就感覺對不住我大哥,你就原諒三叔吧,我先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