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在把月源命放在地上之後,立馬就上手去扒月源命的戰衣。而月悅也連忙蹲下來,和天機一起扒月源命的戰衣。
雖然這個小屋是密封的,但裏麵的氧氣很充足,而且也沒有任何的憋悶感。
想要把一個人身上的戰衣給脫下來,不僅需要戰衣穿戴者的同意,還需要一係列複雜的操作。
當然,前者如果穿戴者昏迷的話,就不需要了。可是,後者卻是一道必不可少的步驟。
戰衣的穿脫很麻煩,麻煩到就算讓它的製作者來進行穿戴,都覺得無比的頭大。
可是,稍微高端的戰衣,都有輔助自己的主人穿戴的功能。所以,如果是戰衣主人來進行穿戴的話,就會變得很方便了。
尤其是超級戰衣,穿戴起來就和普通的衣服差不多了。像風暴和誅神之類的頂級超級戰衣,甚至都能夠自動穿戴在自己的主人身上。
對於月悅這個萌新來說,把月源命身上的戰衣給扒下來,簡直比登天還難。幸好,她們還有天機這一個大神級別的選手在。
解開月源命的戰衣的過程中,幾乎都是天機在出力,而月悅大多數時候,隻能在一邊看著。
過了大約十分鍾的時間,天機和月悅終於把月源命的戰衣給解了下來。
天機把月源命的戰衣脫下來之後,兩個人在看清楚月源命現在的模樣之後,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月源命戰衣下的身體上,充滿著大大小小的傷口,到處都是腐爛的皮膚和血肉。
而且,月源命的臉上還掛滿了鮮血,看上去恐怖的很。
月悅張大了自己的小嘴,哆哆嗦嗦的對著天機說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天機沒有立刻回答月悅的問題,而是蹲了下來,把自己的手搭在了月源命的手腕上。
過了一小會之後,天機又把手搭在了月源命的胸口處。又過了一小會之後,天機對著月悅說道:“他是被白金的溫度給燙傷了,再加上他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白金的力量,所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此時的月悅,已經有些慌亂了,她六神無主的看著天機,對著她說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天機再一次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胸口,然後再裏麵亂摸一陣,從裏麵掏出來一個玉質的小瓶子。
天機一邊打開了瓶子,一邊對著月悅解釋道:“這是一瓶靈藥,裏麵含有一種叫作靈力的能量,對傷口的愈合有很大的好處。”
然而,月悅的注意點根本就不再那瓶靈藥上,而是在天機身上。月悅冒著星星眼,對著天機說道:“天機,我真是越來越佩服你了。你那裏也不是很大啊,居然能夠掏出來這麼多東西!”
天機的嘴角忍不住的抽了一下,她沒好氣的對著月悅說道:“你一個還沒開始發育的小丫頭懂什麼!再說了,我這些東西又不是從我身上拿出來的!”
月悅盯著天機的胸口,奇怪的問道:“不是從你身上拿出來的,那是從那裏拿出來的啊?”
“等一下,我給你看看好了。”
天機也不避諱什麼,直接拉開了零淵和自己胸前的衣服,露出了兩個渾圓白嫩的半圓和一條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