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
盧克冷冷的笑了笑,繼續說道:“美國是一個法治國家。殺人償命的事情,自然應該交由法律來處置。”
“交由法律來處置?”老皮特皺了皺眉頭。
“沒錯。一會警察就來了,我相信,他們會給死者一個最公平的交代。”盧克嘴角微揚道。
盧克的話還未說完,一樓客廳便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四名穿著製服的警察快步走了上來。
“有人報警說這裏發生了命案,究竟是怎麼回事?”一名身材高大的白人警察看了眾人一眼,視線落在躺在地上的麥克身上。
“他隻是昏過去了,死者在房間裏麵。”老皮特淡然的回應道。
“我是這裏的業主,托馬斯·盧克。死者是我那可憐的侄兒,大約半個小時之前,他被人發現死在了我侄女的房間裏......”盧克理了理有些淩亂的睡衣,走到這名白人警察的麵前。
“OK!請稍等,盧克先生。”白人警察朝著另外一個帶著護目鏡的警察做了個手勢,這名警察便帶上一雙橡膠手套,提著手提箱,走進了凶殺現場。
“好了。現在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我需要錄下您的口供。”白人警察從口袋裏摸出一支錄音筆。
白人警察帶著盧克走到一旁的同時,剩下的兩名警察也分別拿出錄音筆,隨機挑選了兩名目擊者,各自帶到不同的地方錄製口供。
“媽媽。我害怕!”不知道為什麼,韋薇安看到這些穿著製服的能給人以安全感的警察時,心中卻莫名的湧上一絲不安。
“沒事的。寶貝。沒事的。”韋母相信自己的女兒不可能是凶手。
約摸十分鍾後,提著手提箱進入房間的警察拿著一支裝著帶血水果刀的自封袋走了出來。這把水果刀自然就是那邊插在死者心窩的凶器。
而這時,三名負責錄製口供的警察也做完了手頭上的事情,他們幾人交頭接耳了說了幾句後,兩名警察開始拉警示封鎖線,一名警察則是開始打電話聯係相關部門前來處理屍體,剩下的那位白人警察則是徑直的走到韋薇安的麵前。
“尊敬的女士,請出示您的有效證件。”白人警察眼神警惕的將韋薇安上下打量了一番。
“給!”韋薇安有些慌亂的從挎包裏翻出護照遞給對方。
白人警察接過護照,仔細的對比了一下上麵的照片和韋薇安本人,說道:“原來是華夏公民。不過,今晚要麻煩您跟我們去警署一趟。”
“啊?去警署?為什麼?是不是我的姨父和你們說了什麼?表哥不是我殺的,我什麼都不知道......”韋薇安麵色慘白,聲音帶著令人心疼的哭腔。
“請放心,我們不會抓錯任何一個無辜的人,同時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請您去警署,隻不過是配合調查案情,如果您是無辜的,我們自然會送您回來。”白人警察亮出自己的警徽和拘留證。
“天呐!看在上帝的份上,她還隻是一個孩子。”韋母護在韋薇安的身前。
“女士,如果您對我們的執法有任何意見,您可以請律師上訴,同時,也可以要求華夏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參與監督我們後階段的執法。但,我勸您最好不要在我們執法的時候進行阻攔。”白人警察的語氣帶著一種莫名的威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