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好,這一直以來,都是我最想要實現的願望。
“小晨,你怎麼不走了?”
圓圓的手溫暖而且幹燥,拉著我往回去的路上走著。但是我卻是沒有順著她走,她眉頭皺了皺,但是說話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
“小晨,你是不相信我嗎?”
世界上的人,我最相信的人就是我愛的圓圓,我怎麼可能會不相信她。隻是現在,我還有事情要做,那就是殺了饕餮。
“你等著我,我再去辦一件事情。等著這件事情成了,從此以後,我們就能給無憂無慮的在一起。”
我當然不希望任何人再來分開我們。
不希望任何人有這個心思和這個能力。
“我們一起出去,以後就可以實現這個願望了。”
圓圓還是要把我拉出去。
“還有一個女孩子,因為某種特殊的原因被困在了這裏。我想要幫幫她,用不了多久就好。”
我的話剛落。
圓圓的臉立刻像是滴水一樣,寒到了冰點。
“駱晨,我就知道,你從來都不在乎我。隻不過是無聊想要消遣。你怎麼就從來不為我想想。如果現在不出去的話,那麼以後再也沒有機會出去了。旁人的事情是旁人的事情,你現在最重要的是我。”
圓圓說的聲嘶力竭,臉頰漲得紅撲撲的。
她的手抓著我的肩膀。
“你就不怕以後再也見不到我嗎?”
“我那麼想要和你一生一世在一起,而你卻一直背信棄義。你這樣對我,公平嗎?”
……
一聲聲的質問,幾乎是問得我抬不起頭來。但是,就算是她質問我,我愧疚的淚流滿麵,依然是搖了搖頭。
“為什麼?駱晨,你就不想和我在一起嗎?你想想,我們出去之後,可以一起吃飯,一起睡覺,甚至可以結婚。我已經沒有親人了,你就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難道你要棄我而去嗎?”
我慢慢地鬆開了圓圓的手。
“你怎麼還是不明白,陰陽相隔,我們就再也不能在一起了。”
這一句話像是擊穿了對麵的人的心髒。
那張臉看起來猙獰了不少,她一雙手揉了半天才重新恢複了柔滑飽滿。
“駱晨,你能看得穿我,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你根本就沒有真的愛過圓圓。你欺騙了一個人,不覺得自己很無恥嗎?”
大多數時候,感情就是個幌子。
在她尖利的指甲將要穿過來的時候,越王劍被我一下子拔出來,眼前立刻又是一片煙霧漫漫的樣子。
我擦了擦頭上的汗水,都是冷汗。
從這個女人第一次出聲,我就知道了她根本就不是圓圓。
因為開始叫我,用的聲音是沈悅的。更加的尖利,而且很嬌嫩,沈悅本就是少年而死,所以比起來圓圓更脆一些,帶著娃娃的感覺。
但是,在我對著空氣裏叫了圓圓的名字,這個聲音就變成了圓圓的。
好像是有人為了適應我的心理需求,故意這麼做的一樣。這不是就非常的可笑了嗎?但是看著圓圓的那張臉,我是無論如何我不能忘懷。
直到她對著我起了殺心的時候,我才拔劍。
我一直朝著前麵走,在到了分叉口的時候,一個黑影一躍而起,朝著我撲過來。這地底下不太平,我幾乎是草木皆兵,差點兒拔劍相向,在看到了那身高體壯不易推倒的身形之後。
一顆心落在了肚子裏,因為這貨就是二哈。
狗的鼻子特別的敏銳,而且狗還可以辟邪。
所以,剛才他們就把二哈給支走了。二哈憑著鼻子,又找到了我這裏。
我們迷路了,這四麵八方看起來一樣,都是滑溜溜的牆壁,而且細細窄窄的羊場小路不知道通向哪裏。
我回憶了一下蘇飛鸞給我看過的一張圖片,然後朝著一個方向,隨便找了一條路就紮了進去。
因為路特別的窄,所以對於二哈而言,有了很大的挑戰。
越王劍漸漸地閃現出來淡淡的光芒,足夠看清楚前麵的路。我就把身上的礦燈給滅了,走了幾步,我才發現了一個讓我覺得惡心的事情。
那就是我頭頂上方,盤踞著的是數不清的蝙蝠。
蝙蝠如果沒有見到光,那就是安安靜靜的呆著。但是受到了光的刺激,而且我這麼個大活人闖了進來,現在開始蠢蠢欲動。
越王劍之所以發光,應該是為了震懾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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