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可能就是,她已經不想再接我的電話,直接把電話扔在了鐵鍋裏麵,信號就全部都不見了。
我有一種被人耍了的感覺。
“你現在去荊醫生那裏,把我們遇到的情況全部告訴她,要是有什麼新的分析,趕緊告訴我。對於這些上古的神獸,我簡直就是個文盲。”
我沒有告訴劉離我現在給誰打了電話。
然後,我告訴他我去找蘇飛鸞,好想一點兒解決的辦法。我特別特別看重的就是和沈悅能夠在一起,現在我已經不求什麼立功了,我隻是想要趕緊的能夠找到沈悅。
劉離起來就趕緊走了。
我讓他把二哈也給帶走了。
估計著有了十分鍾,我掉頭就立刻往裂開的那個破洞裏麵走進去了。越王劍乃是天下第一神兵,有著能夠震懾四方的作用。
不隻是人,更多的是那些危害社稷的神獸。
所以,饕餮到底有沒有出來,我手中的越王劍最有發言權。
我沿著碎裂的地麵往裏麵走著,塌陷就是在那麼一瞬間的事情。現在基本已經完成了,一片荒蕪的樣子,黑漆漆的積水讓人感覺沒法走路。
迎著月光,黑色的地方就是路,能走。
背著月光,就是白色的地方是路,能走。
這一路走過去,到了底部就沒有了月光,我把手裏的礦燈擰亮,越來越深入。這一刻我的心裏特別的平靜,因為這個決定是我做出來的。
我不會擔心別人對我失望。
我隻是想要去找到我想要找到的東西而已。
沿著這條路慢慢地走下去,不到半個小時,就完全沒有光了。整個地底下完全就是黑洞洞的一片。
明明這底下是黑的,我卻沒有點燈。
倒不是因為瞎子點燈白費蠟,而是我覺得我好像能夠感受得到一點點的呼吸。就在不遠處,微弱的幾乎聽不到。
這一點點稀薄的空氣裏,帶著強烈的殺氣。
似乎是如我我今天死不了,就不能回去一樣。
氣息雖然微弱,但是下麵掩蓋著的,是我不能夠揣測的巨大的能量。這一股子巨大的能量層層逼仄,讓人覺得非常的壓抑。
我確定,這不是沈悅。
因為沈悅從來不會用這麼危險的氣息來麵對我。
這隻能是沒有死去的饕餮。
“你為什麼還要回來?”
越王劍的劍柄微微一動,流轉的光暈讓我看清了麵前的那個人的臉。果然是氣勢非常,眉宇之間有著難以言傳的傲氣。
隻有上古的神獸,才能有這樣的氣勢。
越王劍現在也像是一把普通的兵刃一樣,失去了讓我的心髒狂跳的力量。
這個人從暗夜裏走出來,西裝裁剪的非常的漂亮,他整個人明明看起來溫文儒雅。但是我卻是在危機感裏麵看到了一頭豹子,好像隻要他不高興,就會用風馳電掣的速度把他不喜歡的東西摧毀在瞬間。
恐怖!
“因為,我來這裏是想要殺了你。”
越王劍毫不遲疑的出鞘。
而這個人隻是淡淡的掃了我一眼。
“你已經殺了我的影子,還不解氣嗎?你這樣的人,真的是無聊得很。”說起話來雲淡風輕,但是我卻是感受到了不外漏的陰氣。
尤其是我看著他一步一步的朝著我走過來。
我這些天練習出來的招數有了效果。
越王劍迅速的沒入眼前的人的體內,然後迅速的抽離。但我還是看著他在朝著我逼近,好像是想要經過這件事情,證明他無與倫比的實力。
“一個人怎麼可以這麼執著?”
這個聲音不像是從這個人的嘴裏發出來的,反而像是從我的身體裏發出來的。
我感受到了撕心裂肺一般的痛苦,牙關都像是炸裂一般,疼得我在那一瞬間失去了任何的行動力和知覺。
越王劍在手中碎裂一般的倒在了地上。
我的旗幟倒了。
它在宣告,這一場鬥爭,我輸了。
但是在這個人踏著我的屍體走出去的那一刻,我把那一塊玉狠狠地朝著他拋了過去,正好是朝著他的心口。
這麼精致的小東西,一定是女孩子的。
這麼晦氣的東西,一定是不想讓我一直帶著的。
既然不帶著,那麼就是用來防身的。
從我的身體裏穿過去的那一瞬間,不是很牛叉嗎?現在卻是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我從地上慢騰騰的爬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他的麵前,我質問他:
“你到底,把她弄到了什麼地方?”
原本,這一下我是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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