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這這些人都是怕招惹麻煩才守口如瓶的。
若不是此次亂民造反,皇上和主子怕是還不會查到這些。
“可我聽平州城有亂民造反,莫非也是因為此事?”
白安急忙改了口,免得嚇壞了那二姐兒,再也問不出別的話來。
二姐兒眼神一閃,分明是無奈中夾雜著幾分心疼。
“不過都是些家破人亡的可憐人兒罷了,誰讓他們得罪了河神呢!”
話還未完,路上便傳來一陣熱鬧的交談聲。
“客官安心住著就是,那些亂民不會傷及無辜,此事您隻當個故事聽聽就好,出了平州城就忘了吧!”
二姐兒匆匆囑咐了一句,便跑著去門口迎掌櫃的了。
那掌櫃的進門時,白安已經上了樓,桌上隻放著一杯還冒著熱氣的茶水。
“今日有客人住進來了?”
“是一個做生意的姐帶著夫君仆從,正在字號房歇著呢!”
聽掌櫃的發問,二姐兒急忙道。
“唉!這個時候難得還能有客人來住店,好生侍候著,莫要亂話。”
掌櫃的囑咐了幾句,便到櫃台後麵去敲打她的算盤珠子了。
白安將打探來的消息一一告訴白染,聽得一旁的顏墨琛都跟著攥起了拳頭。
“你和白平明日去打探打探今年選中的是哪家的公子,切勿驚動旁人。”
“是。”
白安退了出去,顏墨琛才不滿地輕斥一聲:“這世間對男子也未免太不公平了些。”
白染一怔,想到前世古代的女子,不也是這般的身不由己嗎?
抬起眸子看向顏墨琛,白染難得放軟了語氣囑咐道:“這件事兒怕是會牽扯出許多人來,你這幾日就跟在我身邊,不許亂跑。”
這孩子從就仗義,白染怕顏墨琛衝動行事招惹上麻煩,便提前與他好。
“嗯。”
顏墨琛輕抿著唇應了一聲,他巴不得時時不與她分開呢!
“晚上你睡在裏間,我在外麵的榻上,若是有什麼事兒你就叫我。”
因為是扮作了趁著做生意帶著夫郎出門遊玩的富家姐,若是顏墨琛不與白染住在一起,難免會令人生疑。
顏墨琛耳尖兒一紅,輕輕點了點頭。
他晚上要與白染姐姐睡在一起了?
雖然隔了一道牆,可於顏墨琛來,卻也是他求之不得的。
其實他很想,他不介意她與她一起睡的,可他怕她會惱了他,然後搬去隔壁。
“主子,今年那‘河神’選中了兩名男子,分別是城東的夏家和城南的謝家。”
白安冷著臉道,若不是白平不讓她動手,她剛才都恨不得將那個假冒河神附身來挑選男子的老女人一劍挑了心髒,讓她去陪河神下棋吧!
“嗬!倒是會選,挑有錢人家的公子,既守禮模樣兒又出挑,琴棋書畫亦十分拿手,以後都省了調教的錢了。”
白染冷笑一聲,手中的茶盞重重地落在桌上。
“那夏家和謝家都已經哭作一團了,夏家隻一個嫡子,而謝家的公子更是謝家主君的命根子。要依屬下,索性直接殺了那假傳河神的話的老女人,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