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有勞善書妹子了。”
花影也不惱,還有心思與善書開玩笑。
二人入了東宮便分開了,善書先回了自己的院子,等著亮後再與主子彙報情況。
而花影則是溜進一間無人的房內,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便見一抹黑影從東宮躍出,消失在夜色裏。
這段時日雲國國內不怎麼太平,雲衍琪在白染的暗中相助和雲國皇帝的大力支持下,很快就在朝中站穩了腳跟,可以與五皇女七皇女等人一決高下。
而花影與如歌的進展也突飛猛進,金國埋在百花樓的幾顆暗棋全都被花影找了出來。
十月間,去東宮診平安脈的太醫傳出一個好消息,太女側君有喜了。
皇上和君後喜得跟什麼似的,賞賜不要錢般地往東宮搬。
之前隻皇上身子不好,怕是撐不了太久了,如今這喜事一件接著一件,皇上的氣色倒是日漸好轉。
世人都雲瑾瑜是個福星,嫁到雪國來就給皇上添壽了。
白畫整日裏長在了東宮,每都要圍著雲瑾瑜轉上好幾圈,把雲瑾瑜看得可緊了。
雲瑾瑜還曾與白染玩笑道:“若是不知道的,怕是還以為這孩子是畫兒的呢!”
白染隻笑著叫雲瑾瑜安心養胎就好,至於白畫,他願意守著就讓他守著吧!
今年的冬格外寒冷,冬月底宮裏便提前設了宴,隻大年夜便不擺了,到時各位大人與家眷自己在府裏過就好。
白畫早早地就帶著雲瑾瑜入了宮,正在君後殿裏與他話呢!
君後越看雲瑾瑜越是喜歡,隻覺得這孩子還真是爭氣。
若是頭胎便是個女兒,那便是未來的皇長女,不論嫡庶,身份都比旁人尊貴許多。
白畫見雲瑾瑜不住地往嘴裏塞著橘子,一瓣又一瓣,於是自己也剝了一個咬了一口。
一張俊俏的臉兒瞬間皺成了包子,酸得他連禮儀都顧不得了,直接吐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又咕嚕咕嚕喝了一大杯茶水。
“姐夫,你這是怎麼吃下去的?也太酸了吧!”
白畫將一整盤橘子都推到了一旁,連看都不想看一眼。
君後在一旁笑得合不攏嘴,忙讓人將桌上的蜜餞給白畫端了過去。
“你與你姐夫哪兒能一樣?”
白畫年紀還,有些話君後也不好,但是有他在,雖總會出現些意想不到的事兒,卻總叫人覺得高興。
雲瑾瑜臉上也笑開了花,白畫還真是一個開心果。
這段時日他的口味比較重,吃什麼都覺得比旁人味道淡些。
晚宴時,雲瑾瑜才有機會和白染坐到了一起。
“冷嗎?”
白染在桌下搓了搓雲瑾瑜的手,低聲問道。
雲瑾瑜搖搖頭,他這段時日被阿雨和阿雪看得可緊了,還有一個白畫,哪兒還能冷著自己。
“我剛剛命宮人去給你拿了蛋羹,待會兒吃上一碗。”
這宮宴上的菜吃不上幾口就涼了,所以白染特意命宮侍去給雲瑾瑜到膳房要了碗蛋羹。
“嗯,不過我剛剛在父後宮中吃了好些東西,這會兒什麼都吃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