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時過境遷,轉眼三年。
“來這個世界都已經三年了,唉,我還是有些不習慣這個身體。”
在日向家族,一個日式的庭院中,一名大約兩三歲的小女孩坐在門庭口看著院落中的一顆大樹上的鳥窩喃喃自語。
在這三年裏,她也沒有去刻意提煉查克拉修煉,因為還不到時候,隻能先運用體內的少得可憐的查克拉修煉體術或者開白眼,還有查克拉控製力。
她發現她這具身體對查克拉有很強的控製能力,加上自己如今的精神強度,對查克拉的控製力更上一層樓,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不過這也說明了為什麼在原著裏雛田能自創一套對查克拉控製力要求過高的體術了。
至於白眼的開啟時間還是很短,一下子就把查克拉耗光了,不過她也知道了一個結論,那就是開啟白眼根本就與係統開啟無關,她在想係統提示的時候那個權限不足到底是什麼不足?
“難道是查克拉量?是時候該向父親請教一下修煉方法了。”雛田日有所思道。
“大小姐,族長大人找您!”
正當雛田起身去找日向日足的時候,迎麵碰見了向她走過來的一名小男孩,小男孩擁有一頭齊肩的長發,一雙白洞洞的眼眸中蘊含著不滿,還有怒氣,但卻又不敢發作,這小男孩正是寧次,在他的額前有一個符文,那是他剛剛被刻印上去的籠中鳥咒印。
“大小姐?寧次哥哥,你不要叫我大小姐,叫我雛田就好!”
雛田看著麵前這個比她現在的年齡大一歲的小男孩,日向家族好像都留有一股武俠的氣息,不管男女都是留著一頭長發,看上去很有俠士氣質。
不過對於寧次對她自己的稱呼,她表示十分不滿,她也看出了寧次看著自己那眼中濃濃的憤怒,她知道這憤怒的深處是對整個宗家的憤怒。
對於寧次的憤怒,她隻能以笑臉相迎,這是宗家對分家的不公平待遇,換做是自己,自己也會憤怒,甚至恨不得宗家全滅了,所以她能理解。
“哼,走吧!”
寧次看著雛田的笑臉,他這麼憤怒的看著她,她居然還笑著看他,他也隻是冷哼一聲。
兩人來到了一間練武場,這裏是家族比武的地方,此刻正有兩個在練武場內切磋著日向家族引以為傲的柔拳。
這兩人相貌相同,隻是其中一人額前帶著一條頭巾,這兩人正是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兩兄弟。
看到這兩人在切磋,寧次和雛田兩人也是跪坐在一旁看著兩人切磋。
“父親大人,您找我?”
當兩人切磋完畢,雛田站起身跑向日向日足前問道。
“雛田,你現在已經三歲了,我教你的柔拳練的怎麼樣了?”日向日足在教學的時候特別的嚴肅,完全感覺不到一絲父愛,難怪原著裏的日向雛田會性格內向,膽小懦弱,所以和日向日足的交集也十分少。
不過現在的雛田可不是原著那個雛田,柔弱是她裝的,她可不想當什麼繼承人一輩子困在日向家族呢!
雛田聽到日向日足的問話,怯怯懦懦的回道:“拳頭軟綿綿的,感覺打出去沒什麼力道。”
日向日足聽到雛田怯懦的語氣,眉頭緊皺,這三年來他發現自己的女兒似乎十分害怕自己,自己到底哪裏做的不好,對她嚴苛也是希望她能成為一個出色的下一任族長候選人,可是自己女兒這懦弱的性格。
“柔拳的勁道在內不再外,你知道為什麼日向一族最大的倚仗是什麼嗎?”日向日足繼續對著雛田問道。
“是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