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這個時代,許多人是沒有姓氏的,有姓氏的一般都是大族之人,就像唐楓之前隨意命名的島田一樂一樣,外人隻會喊你一樂而不會叫你島田,但不熟悉的人卻會認為你是某大家族子弟一樣,喊你島田。
所以有些誤會就是從這裏開始的,一般這個時代絕對不能瞎取姓氏……
唐楓也是從這時開始隻是自稱一樂。
“包子,我們回去吧。”
街道裏,小男孩對著一旁的狗子招呼道。
“汪!汪!”
從街道裏站穩身子,一人一狗便一路走了回去。
不過這裏可和之前那個怪圈不一樣,他倆身後還有一些家夥尾隨著,不過一出來就被唐楓迅速解決掉了。
在大大小小的街道裏左繞右繞的,看來小家夥已經知道會有人跟蹤他了,小小年紀就會這些……
最終他帶著那條哈士奇在一處破舊的木門前停了下來。
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這一帶其他戶的木門都是普遍破敗的,可隻有他家這扇門還算嶄新,破的隻有一兩個地方。
平民窯,在這個在戰火紛飛的年代到處可見,同樣也不足以吸引唐楓。吸引他的隻有那條哈士奇罷了,隻是純粹的喜歡養狗子的唐楓罷。
而這些人缺的不是錢,而是糧食。在這座城裏,有錢就是罪,哪怕你是買東西,最後也會被一搶而空。
而糧食存在家裏就安全多了,所以唐楓決定用糧食去換這條狗子。
躍進這間隻有九十個平方的小屋子,他看到的是一個中年婦女躺在床上一副病怏怏的,像是隨時就會死去一般。
更奇怪的,唐楓站在那裏可她仿佛看不見一般,這是六道之力的一種另類用法。
“媽媽,該喝藥了。”
男孩端著一個簡陋的泥盆子裏麵裝著紅褐色的液體,仔細聞了聞,一股藥味,要是喝下去怕是要苦死,也不知道這個婦人是患了什麼病。
小孩將婦人扶起來,半坐在床上,二哈則是從廚房裏叼出來一個勺子,用陶土燒製且帶有坑坑窪窪的小勺子。
小孩舀了一小勺子的藥湯,輕輕吹了口氣,用嘴唇抿了抿,再遞到婦人嘴邊道:“媽媽,快喝吧,我還在裏麵放了一些糖,不苦的。”
婦人用憐惜的眼神看了看自己的孩子,將藥喝下,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孩……孩子,這些年……苦了你……嗚嗚……”
眼淚從眼角滑落,男孩趕忙把藥放在那破舊的木床上將婦人的眼淚抹去道:“媽媽不哭,我過的很好的,包子你說是不是……”
“汪汪!”
像是回應他一般,那條叫包子的二號360°轉了一圈,蹦蹦跳跳的叫道。
那瘦的像雞爪子一樣的手掌輕微的撫摸著男孩的臉龐,微聲道:“小逸,以後別為我浪費錢去賣藥材了,我感覺活不過幾天了……”
“不……不!媽媽,別說傻話,您還要看著我長大賺好多好多錢呢……怎麼能就這麼……就這麼……”
小逸抽咽著,吐字不清地說著,一旁的唐楓也是有些顫動。
“這孩子……或許是個好苗子……”
一抽身,唐楓伊然離開了,屋子裏隻剩下母子倆和一條快成精的哈士奇……
“七號,你說成就點什麼都能幹是吧……”
“你想幫那對母子嗎,宿主?”
“嗯……”
“想幹什麼就去幹吧,七號一直支持你的決定。”
……
翌日,天剛蒙蒙亮。
男孩趁著太陽的餘輝剛剛灑向大地,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今天可是個大日子。
唐楓探出頭,確定人已經走了,便獨身進了門。
歡迎他的則是一陣狗子的咆哮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