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婧冉的臉上出現一抹瘋狂,“確定嗎?不看到那個女人的屍體,我不安心。”
“嘭!!”
下麵突然傳來了一陣爆炸聲,男人本來還不確定,但是這下徹底篤定了,“汽車已經爆炸了,除非他們有九條命。”
“做的好。”
“但是唐小姐,這一次放了戚家的鴿子,我擔心戚家找唐家的麻煩,戚家新上任的那位家主似乎不好糊弄,而且脾氣也十分古怪。”
唐婧冉的嘴角彎了彎,“這個我自會處理,你們在那邊看著點兒,注意一下動靜。”
知道時嫿死了後,唐婧冉鬆了口氣,微微往後一趟,靠在了椅背上。
那個賤女人終於死了,以後再也沒有人來打擾她和長安了。
她正這麼想著,就看到許長安被人扶了出來,扶他的是和時嫿長得相似的女人。
唐婧冉眼裏一怒,打開車門就走了出去,但是她走近才發現許長安的身邊還有霍司南。
今天霍司南讓她很丟臉,又加上霍司南的身份,她還真不敢甩臉子。
“長安的未婚妻,你還在啊,正好,這個男人喝醉了,我就交給你了。”
霍司南本就不想管許長安的事情,這會兒看到唐婧冉還在,直接撂擔子,“接住了。”
唐婧冉小心翼翼的把許長安扶住,危險的目光停在了和時嫿有些相似的女孩子身上。
女孩子瑟縮了一下肩膀,可手上並沒有放開許長安。
許長安抬頭,看到麵前的人是唐婧冉,厭惡的將人推開,“滾!”
唐婧冉被他推得往後退了幾步,鼻尖發紅,“長安,你醉了。”
許長安的整個身體都靠在那個女孩子的身上,女孩子的臉上通紅,順手就將他的腰摟住了。
唐婧冉見到這一幕,氣得咬牙切齒,這個賤女人有什麼資格碰長安!
“溫色不是有房間麼?你和我去房間。”
許長安對那個女孩子說道,拉著她的手就往回走。
唐婧冉嚇得拉住了他的袖子,“長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這個女人不過是出來賣的,很髒,你不能碰她!伯母要是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
她不提霍箏還好,一提到霍箏,許長安心裏的弦似乎瞬間就斷了,“你盡管告訴她,唐婧冉,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地裏打的小報告麼,當初我和時嫿被人拆散,你也有很大的責任。”
唐婧冉不說話,捏著他的袖子不願意鬆開。
為什麼他寧願碰一個出來賣的女人,都不願意碰她,她就這麼讓他厭惡麼?
“長安,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何必走到這一步,下周我們就要訂婚了,你一定要讓我這麼難堪麼?”
她的語氣裏帶了一絲乞求,雙眼卻憤恨的盯著那個女孩子。
女孩子被她盯得哆嗦,躲在了許長安的身後,“唐小姐,我不髒的,我的第一次還在......”
她顫抖著唇瓣說道,語氣裏滿是楚楚可憐。
她的那雙眼睛和時嫿真是太像了,此時這麼一蓄淚,讓許長安的心都跟著軟了半截。
他揮開了唐婧冉的手,把女孩直接拉到了溫色樓上的房間。
這裏的房間都是為留宿的客人準備的,裏麵的東西幾乎一應俱全。
“許長安!!”
唐婧冉發瘋似的喊道,聲音有些破音,許長安卻頭也不回。
唐婧冉連忙跟上去,急得臉色都白了。
“嘭!”
麵前的房門被人關上,唐婧冉狠狠捶了捶,捶得手背都開始泛白。
而裏麵的女孩子則緊張兮兮的盯著許長安,臉色嬌羞又害怕。
許長安突然掏出一根煙,將窗戶打開,低頭冷漠的點燃。
他渾身上下都充斥著一種名為孤寂的東西,讓人心疼。
門外還在傳來唐婧冉的砸門聲,刺著人的耳朵。
“會叫麼?”
許長安的聲音很好聽,拿出一張卡放在床上。
他的手指修長又好看,雖然眼神涼涼的,可是女孩子莫名的就被蠱惑了。
“會。”
“那就叫吧。”
許長安笑了一下,就坐在窗前,安靜的抽煙。
看得出來,他並不是經常抽煙。
他抽煙的姿態很優雅,女孩子看得目不轉睛。
想到許長安的吩咐,她臉紅的低頭,開始叫了起來。
許長安卻仿佛聽不到一般,看著外麵的霓虹燈,眼裏淡涼。
唐婧冉還在砸門,不一會兒就聽到了女人高亢的聲音,她的手上一頓,臉上突然變得瘋狂。
“許長安!許長安你給我出來!!”
“許長安!你要是再不出來,就再也見不到時嫿了,我告訴你,我讓人去殺時嫿了,她的汽車被逼下山路,已經爆炸了!那個賤女人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