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是最厭惡女人了麼?不是說過受不了和女人交換唾液麼?
怎麼會......
而且還是他主動吻的時嫿,人家時嫿還一臉的不願意。
他扯了扯嘴角,看向鬱白焰,“鬱少,這......”
鬱白焰聳聳肩,“看樣子時嫿要跟著回去了。”
“可是那邊的情況,不適合帶一個女人回去。”
“嗬嗬,阿冥就不會金屋藏嬌麼?這種事情他以前又不是沒做過!”
閔刹不再說話,主人金屋藏嬌?
難道說的是曾經在紫園裏居住過的女人?
時嫿被強行帶上了汽車,根本無法反抗。
男人將她的腰緊緊的摟著,而他們的對麵還坐著讓人討厭的鬱白焰。
時嫿泄氣,幹脆閉上眼睛。
可是她剛將頭往後靠,男人就率先將腦袋枕在了她的腿上。
時嫿:“......”
她推了推,對方卻絲毫不動,甚至還翻了個身,摟住了她的腰,沉沉睡了過去。
鬱白焰淡淡的看著這一幕,微微上彎的嘴角耷拉了下來,眼裏複雜。
阿冥的睡眠一直很少,似乎天生就比別人多幾分警惕,以至於稍微有點兒聲音,他都睡不著,現在卻能安安穩穩的枕著這個女人的雙腿睡覺。
他還什麼都想不起,卻已經下意識的開始相信這個女人了。
不愛的男人一旦真的愛過,那份愛便是刻骨銘心,哪怕他忘了,骨子裏都還記得。
時嫿低頭看著這張麵具,他的下巴和霍權辭很像,他的身形也和霍權辭很像,除了這一頭銀白色頭發,沒有一處不像。
他們,是雙胞胎兄弟麼?
男人睡了一會兒,額頭上開始冒汗,他的手上越發用力,將時嫿摟得緊緊的。
“嫿兒,生下這個孩子,求你了,好不好......”
“生下她,你就自由了,我給你自由。”
時嫿聽到他在囈語,想到低頭仔細去聽,男人卻瞬間睜開了眼睛。
他毫不猶豫的出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時嫿的身子瞬間僵住,動彈不得。
兩人對視的時間,閔刹將汽車停下了。
時嫿往外看了一眼,發現這是私人飛機場。
男人將她的腰摟著,毫不猶豫的便下車,上了早已經等候在那裏的飛機。
時嫿注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發現周圍很多黑衣人,訓練有素,手上全都帶著槍。
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去哪兒?”
她終於開口,被放到了座位上。
男人沒說話,緊緊的將她摟著,似乎害怕她消失。
他將腦袋靠在她的脖子邊,偶爾伸出舌尖,在還流著血的傷口處舔舐著。
外麵的天色已經全黑了,時嫿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又流進了他的嘴裏。
他毫不猶豫的吸著,貪婪無厭。
她努力忽視對方帶來的害怕和顫栗,手指蜷縮著,垂下眼睛什麼都沒說。
他真的很像吸血鬼,藏在黑暗中的吸血鬼。
“我想把你吃進肚子裏去。”
飛機起飛的瞬間,她聽到男人說了這麼一句,身子瞬間就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