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白焰並沒有注意到她的表情,淡淡站在窗前,“我已經讓人出去找了,若是你有消息,記得通知我。”
明芸雖然不甘,卻也沒有說什麼。
在別人看來,她和傭兵會是一體的。
但是這一次,她並不打算聽話,若是她先一步找到了霍權辭,她一定要把人藏起來治療。
兩人算是各懷心思,鬱白焰也就來這裏露了個麵,就離開了。
明芸趕緊通知自己的人,加大尋找力度。
但是眾人努力了很久,還是沒有霍權辭的蹤跡。
京都。
時嫿也等得很著急,她時不時的用電話和鬱白焰聯係,但是鬱白焰那邊並沒有霍權辭的消息。
時間每過去一分,她就更加的焦躁。
可是她必須得穩住!
傍晚,她剛從帝盛離開,就感覺到不遠處有一束目光盯著她。
她蹙眉,快步走到了汽車前。
那束目光並沒有消失,盯得她渾身發寒。
她上車,將車窗關上,視線看向不遠處的一輛黑色汽車。
汽車的窗戶是打開的,一個女人戴著墨鏡,安靜的靠在座位上。
時嫿知道,那墨鏡下的目光肯定是看向她這裏的。
她甚至能夠發現,女人露出來的臉龐和她長得一樣,盡管墨鏡遮擋了大部分的麵容,可她有一種強烈的直覺。
“童航,開車。”
她淡淡的說道,沒有再去看那輛汽車。
而那輛汽車裏,女人摘下了墨鏡,她的臉果然和時嫿一模一樣。
“手鐲在她的身上麼?”
她的眉宇滿是怨毒,之前派了那麼多人來對付時嫿,居然一個都沒有成功。
那群人也是草包,殺個女人都做不到!
“小姐,我們的人已經盯了她很久,手鐲並沒有在她的身上,估計連時嫿自己都不知道那個手鐲有用。”
“話是這麼說,可是她活著一天,我的心裏就不踏實,如果被人知道了她的身份,那可怎麼辦?”
“小姐,如今大家都已經認同了你的存在,你就不要多想了,隻要手鐲不在她的身上,就沒人知道她的身份。”
女人垂下眼睛,嘴角殘忍的彎了彎,“她確實礙眼,可她的身邊有太多人保護,想要得手不容易。”
她說完,往後一靠,眯了眯眼睛,“除了時嫿,還有那個明芸,她也礙眼的很。”
“罪惡之都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小姐用不著和她作對,她太自大,早晚會吃虧的。”
“你們想辦法解決時嫿吧,至於明芸,我總感覺她知道一點兒什麼,不知道她對霍權辭說的話是不是真的,若是她真能證明時嫿的身份,這個女人同樣不能留。”
“小姐,明芸一開始就在欺騙霍權辭,那女人心懷鬼胎,隻知道時嫿和你長得一模一樣,至於剩下的豪門恩怨情仇,都是她自己杜撰的。”
女人的指尖在膝蓋上緩緩敲著,嘴角露出一絲淺笑,“明芸這個女人很有心機,就算是她杜撰的又怎麼樣,至少她成功騙過了霍權辭。”
“霍權辭那是關心則亂,他不是也相信了小姐你說的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