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時欣十分難堪。
忠哥瞬間了然,時欣這臉整過,他是知道的,原來是沒有投其所好。
“宮少,你先去休息,待會兒就把人給你送來。”
宮慕白起身,去了樓上的房間。
等他一走,忠哥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將時欣推開,“差點兒壞了我的好事。”
時欣不敢反駁,這個男人心狠手辣,跟他作對,她這張臉能再次被毀了。
“忠哥,人家也不想的,他喜歡純天然,我有什麼辦法。”
忠哥起身,“你先回去,這位宮家少爺我有辦法對付。”
時欣連忙拎著包,快要離開的時候,她想起了時嫿,“忠哥,我讓你抓的女人呢?我要親手毀了她的臉。”
忠哥擺擺手,“那女人長得不錯,你想毀了她不急,我先玩玩再說。”
時欣的眼裏瞬間閃過一絲亮光,嘴角嘲諷的彎了起來,“也好。”
有了這麼不堪的遭遇,時嫿還有什麼臉待在霍權辭的身邊!
她一走,忠哥馬上打電話給自己的手下,現在宮慕白就在樓上的房間等著,不能再耽擱時間了,必須馬上把女人送上去。
如果不是時間不夠,他自己都想玩玩。
時嫿是昏迷著的,還被喂了不少東西。
幾人將宮慕白的房間門打開時,他正在浴室裏洗澡,房間裏有一股奇特的熏香,燈光也昏黃。
他們將被子掀開,把時嫿放了上去。
宮慕白洗完澡出來,房間裏的熏香味兒更濃了,這是忠哥給他的熏香,說是能讓男人更興奮。
他彎唇,將房間裏的燈一關,隻留了陽台的一盞小燈。
他的床上躺著一個女人,長發,睡得很熟。
她的一隻手露在被子外,白皙,細長。
他抓著她的手,放在嘴邊吻了吻,十分滿意。
看來忠哥沒有騙他,這女人確實絕色,他床上的女人來了又走,走了又來,但從來沒有一個,有這麼好看的一隻手。
宮慕白心裏的火瞬間被勾起來了,大概也有熏香的作用,他躺到床上,雙手摟住了她的腰。
很細,很軟,極品。
他將頭埋在她的脖子處,淡淡的吻著,然後吻到了她的唇,糾纏了一會兒。
她的黑發很長,遮住了大半張臉,他心情很好,伸出手指將頭發撥開。
看清這張臉後,宮慕白怔了怔,“操!!!”
他幾乎是滾下床,“啪”的一聲將房間裏的燈打開。
時嫿那張臉更加清晰的印進他的瞳孔,他嘴唇一抿,將房間裏的熏香滅了,順勢打開了所有的窗戶。
他來到陽台上,點了一根雪茄,顫抖著抽了幾口,這才平複了心情。
回到房間後,他從浴室裏拿了濕帕子,扔在時嫿的臉上。
時嫿被這冰冷刺得瞬間醒了過來,宮慕白已經穿戴整齊,黑沉著臉坐在床邊的椅子上。
他沒有忘記他當初做過的事情,也沒有忘記,他這條命是因為誰才能活下來。
他說過,這條命是時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