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長歌不發一語。
蘇絮抬目望他許久,鬼使神差般的抬起了一隻手,撫上他雙目。心裏好奇,盛長歌要是被她蒙住眼睛非禮是什麼感覺。
但又馬上收起了好奇。不能亂來,這種事想想罷了。正要轉而收回時,還極不規矩的摸了一下他的側臉。嗯!臉摸著也很順心。舒服
蘇絮心想,原來調戲別人的感覺是這般好,難怪往日盛長歌老揪著她不肯放過了。
盛長歌喉結微動,臉上浮起了一層紅色。
“盛”
蘇絮方覺不妙,神色一滯,手還懸空停了一下,就在此刻,盛長歌眼光一亮,突然伸手摟住了她腰,就勢一帶,把蘇絮整個身子給輕飄飄的拉了過來。
自己的唇在恰到好處的覆了上去,與蘇絮唇齒纏綿在一起,舌尖長驅直入。廝磨片刻,兩人鼻翼都充盈著對方身上的香氣。盛長歌的更涼薄,蘇絮的更濃烈。四片唇瓣也粘在一起如膠柱鼓瑟密不可分,舌也在對方口腔裏交纏輾轉,一吻由淺入深。蘇絮漸漸感覺自己要窒息了,心裏直罵,盛長歌你這是謀殺存心想讓我再死一次是吧。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蘇絮雙手負氣的推拒著,卻是無用。
因為盛長歌的動作更是敏捷,他似乎早就預料到了蘇絮所有可能的應對,總是先她一步動作。蘇絮在他凶悍迅疾的攻勢下,毫無招架之力。最後不出意料的被他親的渾身發軟,目眩神迷,氣息早就不穩,乖順的靠在他胸膛上,任他手覆在自己的青絲上一下一下的安撫。
蘇絮微微張口,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
她耳朵根早紅的過了,現在腦袋也暈暈沉沉的,剛緩過來坐起就差沒又一頭栽倒在盛長歌懷裏了。再看他,好像沒事人一般,臉不紅氣不喘。定定的看著她,坐的那叫一個身正行端。
“你!”介於四周人多,蘇絮實在不好發作。咬咬牙忍了下來。
隻得一隻手撐住盛長歌胸膛把他推遠,另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嘴。這輩子的初吻呢!
稀裏糊塗就被自己禍害沒了
看來不作死就不會死這種話果然是,真理啊。
“下次說話之前想好。”盛長歌還在一旁事不關己般的教育她。
“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我以後不亂說話了。”蘇絮一手支著腦袋,弱弱求饒道。
“錯了?錯哪兒了。”盛長歌依舊端正坐著,嘴唇浮現出玩味的笑,語氣曖昧的問道。
“錯在我錯在”蘇絮語塞聲頓。
天地良心,她覺得自己沒說錯什麼!
真的。
不就不就笑了他幾聲,侃了兩句,然後調戲不成反被強吻
這難道都是她一個人的錯嗎!?
“那你告訴我錯哪兒了唄。”
蘇絮賴他。盛長歌就順水推舟的無賴了一下:“你方才的解釋,本世子認為不對。不是花為陰草為陽。而是你為陰,我為陽。”
“”蘇絮的臉色剛剛緩和,刷的一下又紅了回去,顏色經久不退。
玉台中上等藥方過了四個,蘇絮和盛長歌看的也乏味。因為藥方不像藥品,是一張紙幾個字。非買勿問勿動。
他們兩個都暫時沒什麼閑心,聽都懶得聽,接下來不過湊個熱鬧。看誰的最貴。
是最貴,最貴的東西卻未必就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