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成,我可從沒給過你什麼機會,何用再字。”蘇絮獨自坐下,看著眼前的幾人,說道。
“絮兒,你相信我。我心裏隻有你一人”袁成見紅葉不在,又想要對蘇絮動手動腳,可是他忘了,現在的蘇絮也不是以前那般柔弱女子。
他剛一握上蘇絮的玉手就被她狠抽了一巴掌。“滾!”
袁成挨了她打,更加不肯善罷甘休了,但蘇絮那一巴掌順便還插了根極細的銀針在他耳根出,刺中了要穴,袁成一站直就頭腦發暈,一開口就牙齒發酸。最後隻能氣急敗壞的帶上人走了。
先打發走了袁成,再收拾府裏的人。
蘇媛媛她是不打算再放過了。
“蘇絮!蘇絮”蘇媛媛知道自己現在沒了依靠,就特沒原則的對蘇絮下跪討好求原諒。
結果被劈裏啪啦扇了一頓耳光後趕了回去。
而且這次居然不是蘇絮親自動手,而是她讓銀杏給打的。以前蘇家是沈薇在管,但自從上次老太君罰過她之後,沈薇的管家權就被老太君收了回去。
老太君年邁不喜多事,所以這幾日蘇絮在家中,蘇府的事就都由她說了算。
教訓蘇媛媛現在也不用親自動手了。
爽!
這個蠢貨時常給她不痛不癢的使絆子,嚼舌根。到處宣揚說她不貞。明明都是捕風捉影的事,她卻能添油加醋說的煞有介事。
也真是服了她了。
平白被人利用來當了槍使還不自知。
蘇絮也不在乎打了她後,蘇媛媛懷恨在心,反正自己也不需要蘇媛媛這樣的盟友。她在蘇家繼續做一顆隨風倒的牆頭草就很好。心向著誰也無所謂。
反正蘇絮總不肯一直留著府裏的。
府裏麵這些雜事她也不想管。
把藥鋪做大,治病救人也是江梨的遺願。她希望自己的女兒有一天能在醫界闖出一點名堂來。也應了她們江家代代出名醫的預言。
蘇絮早把家裏的老太君給的那幾本精益求精的醫書翻了多遍,其中各種藥理藥方她也記得滾瓜爛熟。但她心知自己和外麵那些郎中的差距,在於自己很少給人瞧病。
空有理論,缺乏鍛煉。
不過最近在蘇家藥鋪義診時,也沒遇到什麼大麻煩,除非是有人故意找她的麻煩。
那就另當別論了。
唯一一個至今毫無頭緒的就是方穹言詭異的體質。就蘇絮的能力是暫時查不到什麼頭緒。
中醫從頭學起,哪怕她開了慧根,依然是浪費了過去十幾年,已經比別人差下了。好在方穹言自紫丹閣現身之後就沒再來找過她。
人就像消失了一樣。蘇絮也沒把他這病放在心上。一日為病人診脈結束,蘇絮讓銀杏去安排好了馬車在外麵等候,都已經一條腿邁到小台階了,突然被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黑衣青年男人攔住了。
來人並未對她拉扯,但也沒有特別客氣的稱呼她一聲蘇小姐。此人施展輕功兩三步就跨了過來,搶在蘇絮麵前伸出一臂。
就是這個突然出現的動作把她嚇了一跳。
蘇絮心中並不驚慌,這光天化日的。
張口就問道:“你想幹嘛,打劫?”
那人俯視著打量了她一眼,並未作答。
蘇絮收了玩笑,正經問道:“看病?”
“嗯。”
“看病你不早說,想把本姑娘嚇死不成。病嗯?不對啊,你沒病。”
青年男子聲音平直溫和,氣息沉穩有度,不像有病。這點蘇絮不須扣脈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