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今天潘教授在這間病房裏親自問診,閑雜人等一律不準進入,快點走,否則我們就讓安保請你走了!”
兩個站在門口的年輕醫生,將林飛和陳彪給擋住了病房門外。
雖然看似在阻攔勸解林飛和陳彪不準隨意闖入,可說話的語氣卻顯得有些囂張,讓林飛心裏有些不舒服的同時,還有些好奇。
這淩霄玩的是什麼套路?別說林飛了,潘浩博的意外出現,就連陳彪他自己都傻眼了?
陳彪心裏都忍不住破口大罵了:尼瑪,這什麼鬼,計劃中沒有環節吧?
“什麼狗屁教授,這麼牛?連病人家屬都不讓進了?”
有些蒙圈的陳彪,也隻能繼續演戲下去,故意放大說話的聲音,其實他心裏更想給淩霄打個電話問下,這都是什麼安排,連臨江市第一人民醫院的醫生都成看門的保安了,而且還這麼囂張,連門都不讓進。
媽的,不讓進門,計劃還怎麼執行?
甚至還開口威脅他快點走,否則就叫安保人員‘請’他們走。
“小子,你說話注意點分寸,這裏是醫院可不是你家,你敢鬧事,小心我們報警抓你。”
剛才說話的年輕醫生,一聽陳彪的話,頓時怒不可揭。
潘浩博是誰?那可是國醫學院的專家教授,連本院的院長都不敢在他麵前都不敢大聲喘氣,眼前這個都不知道從那個角落冒出的小子,竟敢大言不慚。
這……這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啊!要不是那個年輕醫生穿著一身白大褂,就憑陳彪剛才這句話,估計都會上去跟他拚命。
任誰見自己一直尊敬的偶像,醫學界的泰山北鬥被人說成狗屁專家,估計心裏都想抽他丫幾個大嘴巴子。
“你媽的讓誰注意點呢?我爸躺在病房生死不明,你讓我注意點分寸?還不讓我進去,什麼時候醫院變得這麼霸道了?”陳彪扯著嗓子大吼著。
陳彪和門口醫生的爭吵聲,驚動了病房裏的幾個人。
尤其是趙嘉華,一聽自己請來的潘教授被人侮辱,都恨不得挽起袖子出去跟他幹一架,連忙轉身想要出看看,究竟是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既然是病人家屬,那就讓他們進來吧,自己的孩子身患重病,心急狂躁也是能理解的嘛!”
這時聽到病房外動靜的潘浩博,眉頭一皺,隨即擺了擺手。
趙毅華一聽,連忙轉身走到門口,冷冷看了陳彪和林飛一眼說道:“算你小子今天走遠,潘教授不願跟你這種小輩計較,否則有你好看,待會進去趕緊道個歉,還有,病房裏請保持必要的安靜,別影響了病人。”
趙嘉華在警告之後,才讓門口的醫生讓開,讓林飛和陳彪進來。
一進病房,正在病房的莊雅惠整個人都看傻了!
“林…林飛?真的是你?你怎麼突然來醫院了?”
“林飛?”
潘浩博跟著念叨,他從莊雅惠這位老友的孫女,那一臉驚訝的表情,以及林飛的名字,便斷定眼前這位年輕人,就是莊國盛在他麵前讚不絕口的林飛。
“你就是老莊口中的林飛?比我想象中的年輕,不過年輕人才是未來的希望嘛,多學多問,中國未來的醫學界靠就靠你們這些年輕人來繼承。”
潘浩博語氣中帶著傲氣,以他的身體,遇見一般有傲氣,表現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也實屬正常,可惜他遇見的是林飛。
林飛淡淡一笑,不卑不亢的回答道:“我的確就是莊老口子的林飛,不過我對未來成為醫學界的繼承人沒興趣,今天來這,隻是承諾了朋友,替他的親人治病,僅此而已!”
“哦?”
潘浩博聽了林飛的話頓時就覺得好笑,急性腎衰竭,而且病人隨時都會出現休克,出現生命危機,除了換腎還有治療辦法?
潘浩博將目光轉向陳彪,很認真的開口,“想必你就是這位病人的家屬吧,你父親的病我看了,唉,除了馬上換腎,沒有別的選擇!你可不要聽信別人的一己之言,害了你父親的生命啊。”
陳彪直接給了潘浩博一白眼,心裏想著,病床上那個老家夥隻不是淩霄安排的‘托’,死不死管他屁事,再說了,他不被林飛‘醫治’死,下麵的計劃又怎麼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