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又如往常一般過去,當清晨的陽光灑滿大地,從東方初起,一點點爬至成了當空烈日之時,隨著轟隆隆的刺耳之聲,一架客機從藍天之上,緩緩向開州的機場落下。
在這一般人禁止進入的機場內部,憑借薑家在西南經營的勢力,薑耀謙想要進入機場內部,也就是一句話而已。
這架客機,要比一般的客機小很多,因為這是一架私人專機,也就五大家族這種頂級家族,才有資格在國內擁有私人專機,可以在軍事禁區外,任何空域隨意飛行。
不一會從飛機上走下來兩個男人,準確地說是一位四十出頭的男人,還有一位頭發白了一半的老者,看去應該在六十到七十歲之間。
四十出頭的男人,穿著一身藍色休閑裝,還留著留海,臉偏長,身材中等,另一位臉上看不見絲毫皺褶的老者,走在他前麵。
站在一輛奔馳車前的薑耀謙連忙上前,非常恭敬地對來者喊著:“四叔,
玉塵道長,住處都已經安排好了,請問是去住處歇息,還是去周家?”
這位玉塵道人,是龍虎山天師府的一位武道高手,水準在武道第一重巔峰左右,而天師府又屬於道家一門,因此算是道士。
另一位則是薑耀謙的四叔,陪同玉塵道長來開州的薑宗緯,是薑家宗字一輩。
林飛都啪啪啪打薑家的臉麵了,這薑宗緯自然是希望玉塵道人立馬去給林飛給予一些顏色,不過,平日裏受人仰望尊敬的他,如今在這玉塵道人麵前,也隻有淪為一名配角。
薑宗緯忍住心中的念想,對著身前隔著半步的玉塵道人客氣地問道:“玉塵師叔,您意下覺得如何?”
“區區一個槍神,竟敢插手薑家之事,還說無論是薑家還是我們龍虎山,在他眼裏狗屁都不是,他也絲毫不在乎……此子如此膽大,不教訓他一番,我如何能歇息?更何況,我也不是來遊玩的,正事要緊!”
玉塵道人擺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說著,當然,那些難聽,又帶著羞辱的話,都是薑耀謙添油加醋自己給編出來的。
如果薑耀謙那些添油加醋之話,所說之人是一位成名的武道高手,無論薑家還是龍虎山,都會派人來查探一番,可林飛此時此刻,在他們眼中,還是那位僅有禦氣第三重巔峰實力的槍神。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誰拳頭大就誰說話,一位禦氣武者,自然沒必要去大費周章的調查,因為這樣的人,根本就沒有資格。
薑耀謙一聽玉塵道人這話,連忙媚笑著:“玉塵道長,區區一個槍神在您麵前,還不是如螻蟻般,任由您擺布?!我已經在開州最好的酒店點了最合您胃口的菜肴,估計您去教訓完林飛,再去吃都來得及。”
“三國關羽溫酒斬華雄,您就是當代的關羽,至於林飛那廝,連華雄都不如,更別說有資格當你的對手了,都是我們這些晚輩丟臉了,還要您千裏迢迢來這……”
薑耀謙一個接著一個馬屁,使勁地拍在玉塵道人身上,明知這話都是馬屁,不過人都喜歡聽好話,這玉塵道人自然也十分享受這話。
“既然知道自己丟臉了,以後就給我勤加練武。”玉塵道人故作嚴肅地說了一句,隨後在薑耀謙開了車門後,便坐上了車子。
“耀謙謹記教誨,以後一定刻苦練武!”
薑耀謙笑著坐上了副駕駛位置,隨後四輛車子排成一列向著水岸楓庭小區的周家別墅而去。
差不多四十分鍾後,四輛車子減慢了速度,緩緩駛進水岸楓庭的小區中,三分鍾後,在周家別墅外停了下來。
與此同時,周家的別墅大門完全敞開,周惠安抱著周靈欣坐在客廳裏,邊上緊挨著她的父親周根明。
周惠秀又跑出去玩了,
而大門口擺放著一張茶桌,林飛坐在茶桌前專心致誌地泡著茶。
在薑耀謙一行人下車後,林飛並沒有感覺到任何驚訝,同樣的,看見似乎恭候已久的林飛,薑耀謙他們也沒有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