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住事先定好的酒店房間後,玉塵道人因為在回來的路上,服用了一些天師府的療傷藥,還有調理身體內息的藥物後,整個人稍微好受了一些。
隻不過要想完全康複,沒有一到兩個月的時間,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對於薑耀謙心虛躲到自己的房間裏,玉塵道人對此也沒多說什麼,因為在他心目中,薑家是依附在天師府下麵的一家族而已,而薑耀謙雖然是薑家嫡係,不過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追究起來,就算薑家之主,也能給‘請’到龍虎山上按照天師府門規處置。
玉塵道人也沒有猶豫,房門一關,他就對房間裏唯一的薑宗緯說道:“你對林飛這事怎麼看?”
簡單的一句話,卻讓薑宗緯的額頭冷汗直冒,在權衡利弊之後,他毫不猶豫地說著:“師叔,林飛如此年紀輕輕就成為了武道第二重的高手,未來更是不可估量,絕對不可得罪!”
這句話雖然沒有提及薑耀謙半個字,不過卻表明了,這場不該有的誤會,
一切的過錯都在薑耀謙身上。
“一位如此年輕的武道第二重高手,絕對不屑與在這種事情上說謊,那周靈欣雖然姓周,也算薑家一脈,打好關係,為了對我們龍虎山也是一大助力……此事因薑耀謙而起,就用他來結束吧!”
玉塵道人一句話,更是直接判了薑耀謙的死刑,不過就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房門外就傳來了薑耀謙的狂笑。
“哈哈哈……玉塵你這個老匹夫,想讓我死,今天我就先弄死你!”
薑耀謙的聲音還未落下,就聽見“砰”地一聲響,那房間的門一下子被踢開了,孤注一擲的薑耀謙,在邪天成的支持下,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薑宗緯一聽這話,立刻把臉一沉,低吼著:“耀謙,你胡說八道什麼,你瘋了嗎,還快向師叔道歉!”
“道歉?他都要殺我了,我又何必在他麵前繼續裝一條狗。”薑耀謙肆無忌憚的說著,幾乎像個瘋子一樣,然後將陰冷的目光落在了快要氣瘋的玉塵道人身上。
“老匹夫,為了我的大業,就麻煩你去死吧,對了,我會說成是林飛殺了你,然後再斬殺林飛替你報仇的!”
聞言之下,一忍再忍的玉塵道人,最終忍不住,強忍著傷勢,一步跨出,右手就直接抓向薑耀謙:“小畜生,你找死!”
然而,那手還沒觸碰到薑耀謙,一直未開口的邪天成,臉上帶著陰森的笑容,瞬間出現在了薑耀謙麵前,一抬手便輕而易舉的控製了重傷的玉塵道人。
被輕鬆控製住的玉塵道人,臉上不由得出現了驚恐,想退,可任由他如何使勁,被對方抓住的右手,穩如泰山始終絲毫不動。
感受到邪天成殺機的他,連忙驚慌道:“你究竟是誰,膽敢與我們龍虎山天師府為敵?”
“星火,邪帝!”
陰冷的聲音在玉塵道人耳邊響起,讓那玉塵道人的瞳孔猛地一縮,可就一縮就成了永遠,因為在他反應過來的瞬間,邪天成的另一隻手,就已經擒拿住了他的脖子。
然後用力一捏,就像捏空礦泉水瓶一樣,圓滾的脖子瞬間被捏成了奇形怪狀,頸椎被強大的力量直接給毀了,而非斷了。
撲通!
隨著邪天成一鬆手,那玉塵道人的屍體已經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把剛才低吼的薑宗緯嚇得臉色無半點血色。
剛才還指責叫罵薑耀謙的他,現如今雙腿顫抖著,目光充滿了恐懼,哀求道:“耀謙啊,叔叔平日裏對你可是疼愛有加,這玉塵老匹夫可天師府,那天師府與我們薑家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這薑宗緯就差跪下給自己的侄兒求饒命了。
一直未開口的邪天成,看也不看玉塵道人的屍體,
對著嚇破膽的薑宗緯陰笑著說道:“你這麼害怕幹嘛,這小道士是林飛殺的,又不是我們幹得,都是自己人,我們是不會傷害你的。”
薑宗緯一聽這話,想也不想,甚至連思考都沒有,直接就拍著大腿喊著:“對對對!這玉塵老匹夫就是林飛那個混蛋殺的,我們薑家和龍虎山,一定要跟他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