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嗯,這樣似乎也挺好嘛!”
至少到目前為止,所有發生的這些詭異現象,都對他沒有產生任何實質性的侵犯或是危險。
蕭歌的大腦接著跳出一個意念,便不由有意無意地舉起一隻手來,然後十分自然的輕輕遮住他的雙眼——我靠,這真的挺好嘛!我竟然沒有完全被這“什麼詭異又隱秘的魔咒能量”形跡可疑的定住整個身體,還可以這樣人隨心願地自由活動——考慮著這諸多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詭異和驟變。
可想而知,他的考慮徒勞無功,根本尋求不到任何蛛絲馬跡的有用解釋和答案,這恐怖的詭異和匪夷所思完全超越了他的認知,同時也徹底顛覆了他的想象能力,因為這恐怖的詭異其事實本身,又是如此地荒誕不經,而這令人費解的荒誕不經,卻媽蛋的又是正在發生的無可否認。
他最後終於自己主觀地認定,或許因為自己穿越者的身份,便注定了在本質上,他和其他人就是明顯的不一樣。
尤其剛才那道紫紅色的光芒在鑽入他的眉心後,以及這無形之中直到現在——此時此刻仍舊依然如故地在自行源源不絕的進入他身體的神秘力量,都在毫不含糊地而且是簡單粗暴地指向同一個方向,他也許真的和別人不一樣。
想問為什麼對吧?
說來這還不簡單,因為他可是原有的靈魂在穿越位麵時空後和現在的肉身達成的組合體——就單憑這一點(而且這一點是非常至關重要的),這便是鐵證如山的不爭的事實真相。
但是——這就有點尷尬了(坑爹啊),他不知道到底在自己身上隱藏著什麼與眾不同的神秘,或是神通——
啊啊哦……夭哪……不會吧……這……難道就是穿越裏所謂的穿越者隨身攜帶的金手指?
嗯,就是哦,好像這樣才符合邏輯嘛,否則憑什麼就這麼讓人如此匪夷所思地穿越了啊——我膽小,求放過可還來得及否?而且,我還思想很單純,胸無大誌,一聽並非奇跡使然,可別嚇壞我啊!
這媽蛋的——還真是我靠!
不過,等等哦,先別太激動過頭了……得再好好梳理梳理,不求完全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求心裏有數外加心安理得——
這,這個就是某種程度上被冠冕堂皇的理由稱之為命格的神秘召喚麼,並對穿越者賦予或肩負某神聖的使命責任配置的金手指,就好比是天降大任於斯人也,總不能隨便兒戲的挑一個完成此重任吧?
我靠——天降大任於斯人也——開什麼國際玩笑,自己不會就是那個見鬼的於斯人也吧,怎麼可能?誰……誰挑的自己,這媽蛋的不是玩笑開大發了,那就是挑人的準他媽蛋的是個睜眼瞎!
蕭歌的臉上不由露出一絲異樣的陰霾,瞬間被一下怔住了,像雕塑一樣靜靜呆愣了片刻,張著一張像喉嚨裏含著一隻死老鼠合不攏的嘴巴,眼睛不可置信地睜大後,再睜圓——他實在無法接受這個發生在他身上荒誕不經的事實,如果他的梳理(猜測)果真如此的話。
幾秒鍾後,他終於才微微眨了眨眼,吸了口氣,發懵的大腦又如閃電般的反射神經立刻開始運作,他敏捷的在原地自由的轉了個圈(當然是在七彩之光的包裹中),雙手如疾電般地在空中揮舞,變成一道模糊的影像——
接著,他突然停止下來,仿佛又被石化了一樣僵直地站在七彩之光的包圍中。他的雙手緊握成拳,臉上露出還是一副凝重的表情。
天降大任於斯人也……他不太確定到底是不是這樣,但他的靈魂穿越絕不會是奇跡靈光一閃的巧合——僅僅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