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向你提出分手,你心裏深受打擊,也為此難過傷心,但我真的不想這樣的,是我爸媽逼我放棄你,他們不想家裏有這麼一個拿著手術刀給死人解剖的媳婦……”湯子哲眉頭緊皺地解釋道。
江守琴嗬了一聲,“你自己的問題,居然推到你爸媽身上,你真是惡心到家了。”
經過這段時間,她終於認清楚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了,好在他跟她提出分手,不然的話她真的要被他騙了。
“守琴,其實我真的很愛你!”湯子哲雙手扶著她的肩膀,深情款款地看著她道,“我這些天,一直都在想你,以至於今天看到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失去理智,心生怒火……”
雞皮疙瘩抖落一地。
江守琴用力打開他雙手,寒著臉看著他道:“你再這樣惡心的話,信不信我揍你?”
感到臉上一疼,湯子哲不敢再碰她了,“守琴,我還是可以當你的好朋友的吧?”
江守琴又一拳揮向他的下巴,湯子哲往後踉蹌了幾步,隨後撲通地撲倒在地上。
江守琴甩了甩生疼的手,“湯子哲,我說過,你來一次我就揍你一次,揍到你怕為止。”
湯子哲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抹去嘴角的一絲鮮血,不像今天白天在商場那樣大發雷霆,而是道:“守琴,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不知道你這樣辛苦!”
“我一點都不辛苦,也不難過,也不傷心,我現在很開心,因為我解放了,可以在下一路口尋找到我的另一個他。”說到最後一句話,江守琴腦海裏突然浮現蘇翌輝的影子。
“那我祝福你,希望你幸福,”湯子哲說,“不過我還是希望,你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聯係,我的手機號碼還是原來那一個。”
看著他突變的態度,江守琴有點哭笑不得,不再跟他在此糾纏不清,大步向樓道口走去。
回到家裏,江守琴疲累地癱在沙發上,手上隱隱作痛,今天給了湯子哲兩拳,他居然不知她的厲害還跑來招惹她,真是病得不輕。
為了防止他再來找她的麻煩,她幾天後重新找了個新的公寓住,而且就在蘇翌輝所在的警局附近,這樣她就可以經過警局往裏看看,說不定可以遇見他。
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這天周二,江守琴在解剖室裏工作的時候,一陣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
“進來!”江守琴誤以為是季蘭,“把資料放下吧!”
對方沒有任何回應,她察覺到了什麼,抬起頭一看,看到來人竟然是蘇翌輝,不由一驚,“蘇警官,你怎麼來了?”
“我過來問一下有關杜一妃一些問題的。”蘇翌輝看著她檢驗台上的東西和報告內容道。
“你想問什麼?”江守琴找出杜一妃屍檢報告,翻來看,“我感覺我沒遺落那些地方,檢查到的東西全部都寫在報告裏麵。”
“我懷疑杜一妃吸食的K粉中帶著致幻的東西。”蘇翌輝拿過她手中的報告,“最近在某些地下酒吧裏,我們找到這些K粉,很多人吸食之後出現自殘的現狀。”
“一般吸食到一定量都會出現幻覺,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江守琴突然想到了什麼,拿出另一份屍檢報告,“半年前,有一具屍體鼻腔裏也有類似的毒品,不過劑量比杜一妃身上的強兩倍,據說當時接手這案子的餘警官說他當時吸食之後口吐白沫,全身抽搐,然後不到幾秒鍾就倒地身亡,而且他生前也是長期吸大麻,整個肺部都是黑的……”
蘇翌輝拿過她手中的報告,毛小利,男,26歲,死亡地點陽江迷情地下酒吧,死時口吐白沫,眼睛翻白,臉色青紫,身體呈弓型,雙手如鷹爪等等。
“陽江迷情地下酒吧?”蘇翌輝注意到這個酒吧,然後拿出口袋裏的筆記本,翻出最近調查的幾家酒吧,想到了最近出現吸食此毒品出現自殘的地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轉身迅速跑開。
看著他飛奔離去的身影,江守琴擰了擰眉頭,還真是每次見麵都是匆匆忙忙的,而且講的內容都跟死者有關,幾乎沒有以外的話題。
不過做他們這行就是這樣,基本沒有私人空間,何況他們也隻是同一個警校裏的校友,就算私下見麵,又能有多少話題可聊?
想到這裏,江守琴失笑地搖了搖頭,將手中的兩份屍檢報告收起來,繼續忙她的工作。
當天晚上十一點鍾,陽江煤情地下酒吧門外停著十幾輛警車,門外亮如白晝,也吸引周邊不少的行人過來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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