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希怡皺起眉頭,不敢相信她當著老夫人等人的麵問出這樣的話。
喬珍珍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
喬希怡也沒理她,就當她腦子有問題。
老夫人倒聽出她說了什麼,沒說她不懂教養,而是道:“珍珍都有了孩子,你們也快當叔公嬸婆了,你們什麼時候也懷個?”
喬希怡臉上泛起紅暈,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宋一帆看出她的窘迫,笑了笑看向老夫人道:“媽,我知道你想抱孫子,但這事急不得,不過我們現在也沒設防,要是有了,我們會在第一時間跟你說的。”
聽到最後一句話,喬希怡怔忡地看著他,他怎麼能說他們沒設防呢?
“好,媽不急,你們開心就好。”老夫人一聽,樂嗬嗬道。
宋一帆勾唇淺笑,看著喬希怡,揚了揚眉毛。
喬希怡用手肘撞了一下他的胸口,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這一舉動,在宋浩和喬珍珍看來是那麼辣眼,莫名的怒火和妒意湧上兩人的胸腔,各自的臉色鐵青得像是青苔似的。
中間,老夫人在回房,宋一帆抱她上去,胡管家拿著輪椅,喬希怡拿著藥和水跟在後麵。
到了二樓,宋一帆把老夫人放在輪椅上,然後推她進房間,再把她放在床上。
喬希怡遞上藥和水,老夫人服下就睡了。
宋一帆守在床邊,看她完全睡著才同喬希怡出了房間。
剛下樓就看見胡管家和傭人都在找東西。
宋一帆問胡管家,“你們在找什麼?”
胡管家說“大少夫人的一對翡翠耳環不見了,叫我們找。”
宋一帆也沒怎麼理他們,扶著喬希怡坐到沙發上。
喬希怡拿過皮包,啪嗒一聲,有東西從她包裏掉了出來。
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對耳環,而且還是翡翠的。
宋樂樂看到了,一把抓過,然後質問喬希怡,“我媽的耳環怎麼會在你這裏?”
“我不知道,我拿起包,它就掉出來了。”喬希怡連忙擺手,一臉茫然道。
“耳環怎麼會在你包裏?是不是你偷的?”宋樂樂不顧旁人,犀利地問道。
“樂樂,無憑無據,你怎麼能說耳環是你嬸嬸偷的?”宋一帆不滿宋樂樂的態度,皺著眉頭,表情嚴肅道。
“什麼嬸嬸?你們都沒結婚。”宋樂樂翻了一個白眼道。
這時劉慧從樓上走了下來,喬珍珍跟在她身後。
宋樂樂看到劉慧下來了,上前道:“媽,我找到了你的耳環。”
劉慧接過耳環,欣喜若狂,摸了摸她的腦袋問道:“你在哪找到的?”
宋樂樂指著喬希怡道:“在她包裏。”
喬希怡怔住,眉頭緊擰,她怎麼能亂指?
劉慧有些吃驚,走了過來問道:“我的耳環怎麼會在你包裏?”
“我也不知道,它就這樣從我包裏掉出來。”喬希怡說。
“你是不是進了我的房間,動了我的東西?”劉慧沉著臉又問道。
“沒有。”怎麼這一家子的德性一個樣子,無憑無據就說是她。
“希怡自始自終都跟我在一起,你懷疑她,也就是懷疑我。”宋一帆站出來說話,臉色嚴肅。
劉慧被他強大的氣勢壓製,眼底閃過一道慌忙,“你確定她自始自終都跟你在一起?中間就沒有離開過你?”
“確定!”宋一帆想都沒想就直接回答了。
劉慧冷笑,“我知道她是你女朋友,你當然站在她那邊說話,可我聽說她手腳不幹淨,喜歡順手牽羊。”
“希怡不是那種人。”宋一帆否認道。
劉慧再笑,“果然戀愛使人衝昏腦袋,是非不分。”
“我沒有拿你的耳環,它確實是從我包裏掉出來的,很顯然是別人有意放到我包裏,栽贓嫁禍於我。”喬希怡說著看向喬珍珍,除了她,沒人會在背地裏說她手腳不幹淨,順手牽羊。
接觸到她犀利的目光,喬珍珍心下顫栗,“姐姐,你幹嗎看著我,你是懷疑我栽贓嫁禍你?”
“我可沒有這麼說,是你自己說的。”喬希怡直直地盯著她,希望從她細微的表情和眼神中找出一些端倪。
喬珍珍白了她一眼,“我剛才可是一直跟著婆婆在一塊,婆婆可以證明這一點。”
“怎麼回事?”老爺子聞聲從樓上下來,手裏拄著拐杖,宋世龍和張嬌扶著他。
劉慧不說話,宋樂樂卻指著喬希怡道:“她偷了我媽的耳環。”
喬希怡眉頭緊擰,這宋樂樂還真是不給她麵子,第二次還這麼斬釘截鐵說她偷耳環。
老爺子看了看大家,一臉嚴肅問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