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想到了醫務室裏的醫生,可現在去找他,他會過來嗎?況且高武又在醫務室裏,醫生能夠走得開嗎?可她現在也沒有過多的去想什麼,而是看了一眼床上的陸彥飛快的向著醫務室裏跑去。
可她如果不這樣做,那麼接下來有生命危險的就是陸彥了,她把陸彥看得比任何一個人都重要,更何況這一次她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隻能讓醫生盡快的過來給陸彥醫治,而不是讓陸彥一直陷於這樣的狀態之中,如果讓這種情況持續發生,她不敢想象。
當她氣喘籲籲的站在醫生的麵前的時候,醫生頗為疑惑的看了一眼陳雪,不知道她這副樣子是怎麼了,他也沒有過多的問出口,而是倒了一杯水,將這杯水遞給了陳雪。
陳雪連忙擺了擺手,她並不是想要喝水,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找醫生,如果不然她也不會現在來找醫生,讓他去幫助自己處理一些事情。
“你趕快跟我走,陸彥出事了……”陳雪緩了很大一會兒才將這句話說出來,剛才是她一直說不出來話,而現在她說出這句話在看醫生的反應的時候,卻發現醫生的反應特別的詭異,讓她說不出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今天他們不是站到了同一個陣地上的嗎?可是醫生的這個反應為什麼會這麼奇怪呢?
醫生頗為不解的看了陳雪一眼,他實在是不知道陳雪做的事情到底是什麼?陸彥究竟發生了什麼意外?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框,清冷的目光看著陳雪平靜的說著:“我知道你現在特別的著急,你能告訴我陸彥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如果不將這件事情告訴他,他也是沒有辦法去幫陳雪解決好這件事情的,更何況他隻是一個醫生,能做的事情有限,不能幫助到這些人太多,這些人是把他當成了全能人嗎?他也不知道,也不想過多的參與到這些事情當中去,隻是想盡快的把天門的這場動亂解決好,然後保護好他的愛人,這就足夠了,他也沒有過多的想法。
陳雪極為惱怒的瞪了一眼醫生,這個醫生怎麼這麼的墨跡,難不成要陸彥死在他麵前的,這才是大事嗎?她急急忙忙的拉著醫生的手腕,冷聲的說著:“陸彥被人劃了一刀,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現在的他額頭上冒著冷汗,並且渾身抽搐不已,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沒有辦法才來找你的,你就說一句,你要不要跟我走!”
她可不想在這裏跟醫生浪費過多的時間,她需要得到醫生準確無誤的回答,如果醫生不想跟她走,那麼可以她自己去找其他的人,即便是會冒著特別大的風險,可又能夠怎麼樣呢,她把陸彥看得特別重要,沒有什麼是比陸彥更重要的了。
現在陸彥在房間裏躺著,沒有一個人照顧他,她都不知道陸彥的情況會不會變得更加惡劣了,因此她需要醫生給他一個肯定準確無誤的回答,而不是一直在推托著這件事情。
“高武這裏有其他的人看護著,因此你不用擔心,而陸彥那裏現在一個人都沒有,你覺得如果陸彥有什麼意外你還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裏嗎?”陳雪毫不客氣的威脅著醫生,她隻是在陳述著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如果不是陸彥,他們覺得天門的動亂會解決的非常好嗎?她可不敢確定,並且是十分的不確定,因為隻有陸彥才有這個能力解決好這件事情,其餘的人隻會亂了陣腳而不知方寸。
醫生抿唇,他其實也在思考著這件事情是否真的該答應陳雪,可他也知道陳雪說的這些話是十分正確的,他點了點頭目光看向了病床上的高武,相信過不了多久他也會醒過來,畢竟高武已經睡了這麼久了,如果再不醒來,那就是他有些不正常了。
陳雪緩緩的鬆了一大口氣,幸好醫生答應她跟她離開了,而不是一直站在這裏守護著高武,她也知道高武現在的情況是非常糟糕的,可她更擔心的是陸彥,畢竟陸彥的情況都還不確定,誰都不知道陸彥到底是做了什麼,為什麼隻是受了一小刀而已,他的情況就變得這麼糟糕了,她也需要一個醫生來為她解答這個疑惑。
她帶著醫生快速的向著陸彥的房間裏走去,醫生看著這棟樓沒有一點的光亮,他眼中盡是疑惑,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都沒有任何的光亮,難不成有人把電閘拉了嗎?
“你去把電閘拉上,如果不把電閘合上,在房間裏,我是察覺不到陸彥的異樣的,而電閘就在你左手邊的方向,有一個小小的盒子,你輕輕的往上推就行了。”醫生板著臉嚴肅的對著陳雪說著,這可是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沒有光,他們這些人都會產生惶恐的。
而且沒有電對他的手術也極為的不利,他必須要知道陸彥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情況,總不可能憑著月亮的亮光來處理陸彥的傷口吧,這是一個非常愚蠢的決定,他是不可能這樣去做的,他可不想醫治著陸彥,就把陸彥的情況加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