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撒在潔白的被子上,鳥兒在歡快的叫著,陸彥睜開朦朧的睡眼,覺得身體有點陣痛,所以又閉著眼睛想事情,但是對於他這樣強壯的身體狀況並沒有什麼大礙。
他覺得頭腦很痛,他隻覺得憤怒未消,“楊鶴軒那個王八蛋遲早得滅了他,不然愧對陳雪,對,提起林雪,林雪怎麼樣了?”
他趕緊睜開眼睛,盯著天花板的水晶燈,這是哪裏?回想昨天的事情他才意識到這是在唐門。
眼前出現一個老人的臉龐,一個厚重的聲音:“休息的還好吧,身體沒有大礙了吧”。
這個老頭的模樣讓陸彥感覺到很溫暖,一頭花白的頭發搭配著一個黑色的方形眼鏡,讓人覺得沉穩而穩重,一身挺拔的燕尾服穿在身上顯得挺拔有力。
這是昨天見的那個老頭,想必就是唐家的管家吧。
還沒等陸彥回過神來,老頭接下來的話讓他像被雷劈了一樣。
“起來吧,家主要見你,在書房”。說完轉身就走了。
留下一臉懵逼的陸彥。“什麼,要見我?唐家家主,豈不是陳雪的父親?哈哈,莫非知道了我和陳雪的事情,要讓我倆成親?”
還沒等陸彥意淫緩過神來,那厚重的聲音又出現了門後。
“最好快點,不要讓家主多等”。
陸彥不敢怠慢,想著昨天因為搏鬥衣服上都是血,怎麼穿去見未來的老丈人呢,正在搜尋找一件裹體之物,發現床尾沙發上有幹淨的衣服。
陸彥趕緊起來去換衣服,一套考究的西裝穿在身體顯得魁梧有力,十分貼身,莫不是夜裏給我的身材量了?
陸彥站在鏡子前麵,看著自己的西裝發呆,馬上要見麵了,突然有一點緊張,也不知道陳雪怎麼樣了,竟然忘了問管家陳雪怎麼樣了,真是該死。被憤怒衝昏了腦子。
不過來不及多想,還是去見唐家家主吧,不過書房在哪?也沒告訴我怎麼走啊,這麼大的別墅我要到哪裏找到書房?
推開房門,門口站著兩個穿黑色西裝的手下,看見陸彥推門出來,先是對陸彥鞠了一躬,然後一個手下走在前麵引路,一個跟隨在後麵。
走到一個楠木門麵前,手下敲了敲門,門裏傳出來一個磁性的聲音。
“進來”
手下推開了門,恭迎陸彥進門。
陸彥走進門,一個屏風樹立在麵前,一個老虎畫的熠熠生輝。
轉過屏風,看見一個霸氣逼人的青年人,絲毫看不出來是陳雪的父親,此時,這個青年人真在揮著毛筆寫著什麼,字跡顯的有力犀利。
陸彥開口了:“伯父你好,我是陸彥”。
“我知道”。
青年男人竟然頭都不也抬起來,還在專心寫著他的字。
陸彥心想這下壞了,好像不怎麼待見我。這要怎麼辦,他大氣不敢出,要在平時,這個男人可沒把任何人放在眼裏,但是這是在未來老丈人的麵前,他必須得表現良好。
這是難為了陸彥,空氣陷入了尷尬的氛圍,他這時手心都出汗了,心想你倒是說話了,幹燥的空氣中隻有沙沙作響的書寫聲和窗外的知了叫聲,叫的讓陸彥心煩。
家主停了筆說:“你知道雪雪跟你一起差點命都丟了嗎?在我們唐門家她是我的掌上明珠,從小到大誰都不能碰她一根汗毛,更不能讓她受到傷害,可現在呢?”
陸彥這時陷入了兩難的地步,一是覺得對不起陳雪,讓她受到了傷害,另一方麵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家主的問題,句句犀利。
一個關心女兒,嗬護女兒如命的父親關心女兒安全這樣的責備也合情合理。可是那個陰險的楊鶴軒設計這樣的陷阱,而自己還傻傻的中了圈套,還讓陳雪陷入了危險之中。
陸彥愧疚的說:“伯父,是我的錯,讓陳雪受傷,是我沒有保護好她,我對不起陳雪,對不起你”。
“一個男人永遠不要說對不起,當你說對不起時你知道你辜負了多少愛你和你愛的人嗎,你讓愛你的人遭受了多大的傷害嗎?”
這些問題讓陸彥陷入了沉思,久久不能回答,這個強大的男人此時陷入了深深的深思之中。
一個男人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算什麼男人,讓自己喜歡的女人受到傷害是多麼折磨的事情。
“怎麼,回答不了?”
“伯父,我知道自己的失誤讓陳雪受傷,我自己失去了保護愛人的責任。”
這時,陳雪聽聞了管家說父親見陸彥的事,不由得小臉一紅,唐門用最好的藥和有著世界上最好的醫生,陳雪的傷很快就好了,她急忙跑來書房。
她小心翼翼讓手下打開書房的門,躲在屏風後聽著這兩個男人的對話。
“不過,你也陷入了兩難之中,一邊是兄弟,一邊是愛人,聽管家說你的表現挺好的,挺難得的,年輕人”。家主接著說
陸彥這時覺得家主的情緒稍微好了點,但是還是愧疚,對家主說“伯父,是我的問題讓他們陷入了陷阱之中,一切都是我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