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看見大鵬坐在床上。我打了聲招呼,就直接去寫交班日記去了。
王睿在一旁換著衣服。昨天我是夜班但王睿不是。他昨天晚上應該回家休息的。
寫完交班日記,我就去拿我的書包,準備回家。誰知,書包不見了。瞬間我腦袋一脹。我書包裏都是之前我推測時做的資料,對我非常重要。這屋裏沒有別人,隻有大鵬在。
於是我試探著問大鵬:“大鵬,你看見我的書包了麼?”大鵬看了看我,又馬上把目光移開,不敢看我的眼睛。低頭說了聲:“沒有。”
行為很可疑,所以我斷定書包就是他拿的。於是我繼續說道:“大鵬,快給我吧,別鬧了。書包對我很重要,裏麵還有兩萬塊錢。是李教授昨天放我這的,讓我幫他辦點事。”
“胡說,包裏根本沒有·····”大鵬著急的說。
“錢”字還沒說出來,他就咽了下去。這下可露餡了。看我眼睛瞪著他。
他慌忙說道:“書包是處長讓我扔的,他也是為了你好。他說你現在有些走火入魔了。所以就讓我給扔了”。
“趙大鵬,趕緊給我找去,要不我報警了。”我瞪著他說。
趙大鵬一聽,也著急了,趕緊跑出屋,向衛生間跑去。這時,正好保潔大媽,拽著一個大黑垃圾袋從衛生間裏走出來。他攔住保潔大媽,把書包從垃圾袋裏掏出來。拿了回來。走到我跟前,問我:“錢放哪了,看看丟沒?”
我哈哈大笑著說:“小樣,就你那小智商還跟我鬥。告訴你吧,裏麵除了廢紙什麼都沒有”。哈哈哈哈。
聽我這麼一說,大鵬生氣地說道:“好啊,你給我記住嘍”
說完剛要進屋,又被我攔住了。
我對他說:“麻煩你,再扔一遍唄。”
大鵬更生氣了,說道:“你···你····別欺人太甚。”
“求你了,我是認真的。大不了下次我請你喝酒,地方你隨便挑。”我懇求的說到。
話音未落,大鵬搶過我的書包,朝教學樓的大門撇去。直接撇到了樓外麵的水坑裏。
我們的辦公室就在第一教學樓剛一進門的右側。
看到他扔完,我長舒了口氣,說到:“謝謝奧”。
大鵬真的快氣暈了。其實,我真的是認真的。因為在我喊他名字的時候,突然想到推背圖裏我沒解開的那句“生我者猴,死我雕”。“大鵬”不就是雕麼。
這樣解的話應該挺合理的。要不就是我兒子,我兒子屬雞,是隻小雕。他也在擋著我寫書。但不管雕是誰,如果就這點小事擋我的話,那豈不是天大的好事。
眼前的這一幕被李教授也看見了。他是來給我送帽子的。我帽子昨天落劉教授那了。他第一節課就在我們的教學樓上課。他把帽子遞給我後,問我為什麼要這樣做?我把原因告訴他,他也哈哈大笑起來。
但笑完之後對我說:“其實不需要主動去找。該是你的就是你的,自己就算設計出來了也沒有用。要是換個思路的話。也許雕指的是雕像的雕呢。”
誒~~~,這個解釋好啊。也很有可能的。要真是雕像的意思,那我可真是太牛掰了!
上次,在劉教授那,劉教授說走之前,到他家吃個飯。他為我們餞行。由於李教授還有些課沒上完,所以現在還走不了。元旦前他就能結課。
所以,上次我們約的是走的那天在劉教授家集合。我們定的日子就是12月31日的午夜12點準時出發。因為我說不好是2019年走好還是2020年走好。
反正是得走,不如就讓老天幫我們選吧。開始王睿還不同意,說過完年在走,但我堅決要年前走,萬一老天對我們的年數有要求呢。過年之前走,不就多一年麼,我多聰明啊!
我對王睿說:“老爺們要想成大事,就一定得做一般人做不到的事。你看看你活這麼多年了,有一次是因為工作,沒有在家過年的沒?
丟不丟人,以後你拿什麼教育你兒子!”我說的多有道理。但他卻說我是歪理邪說。說我就是想趕緊走,所以找理由。
其實他說的對,我就是想馬上走,能走多快走多快。因為有一種力量一直在驅使著我。
最後,我妥協的說到:“大不了,這個月開三份工資,這樣你對家人也有個交代。”王睿想了想說:“開三份工資,感情不是你給開了,拿別人的錢為自己辦事,你也真好意思。行了,別跟我墨跡了,就按你說的辦吧”。
劉教授一共給我們拿了十萬塊錢,都放在李教授那裏了,所以開資都是由李教授直接給我倆開。李教授也從家裏拿了二十萬。所以我們走的時候一共湊了三十萬塊錢。
要說李教授拿這二十萬也不太容易。他那麼廉政的人,平時就靠工資那些收入,雖然條件還不錯,但這幾年孩子上初中了,補課費每年就得花好多錢。所以家裏也沒有太多積蓄。按他的說法,給家裏留了二十萬,自己拿了二十萬,已經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