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老板都有放老鼠藥在後院的習慣嗎”林曉青問道。
“沒,沒有的,這老板每天都從早忙到晚的,哪裏有空去管後院的事情啊,咱們這兒是酒樓,一般不允許放老鼠藥這種東西,就怕有人不小心誤食了”。這滿月樓做的是吃食的生意。
所以凡是入口的東西,都極為謹慎。所以,即使是有老鼠的存在,張滿也不允許放置老鼠藥的,隻用老鼠夾。
“知道了,那你去把銀針拿過來”。林曉青一聽王二虎的話之後,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的喜悅,若是果真如王二虎的所說的,那麼,這老鼠十有**是吃了趙大寶的毒藥,才中毒的。
王二虎現在也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林曉青的身上,所以,這個女孩讓他幹什麼,他就做什麼,自然不敢有一絲的違背。
於是,這個男人又匆匆的往廚房裏麵跑去,將原本遺落在廚房的銀針給林曉青送了過去,果然這銀針才剛紮下去,那原本銀光的針身,立馬就變成了黑色。
“果真是中毒了”。林曉青表情凝重的說道。
“王二虎,把這些死老鼠通通都給我送到柴房去,我倒要看看那個趙大寶怎麼解釋,他房間裏麵的死老鼠”。
“好嘞,老板娘”。趙大寶說完,就立馬從外麵拿了個畚箕回來,然後將一隻隻的死老鼠掃進去,拿著這幾具老鼠屍體,朝著柴房走去了。
的一聲響起,柴房的大門從外麵被人踢開,趙大寶被捆綁在地上,看著來人,一雙眼睛十分驚恐的望著來人,被堵住的嘴巴嗚嗚的發出悲鳴聲。
“怎麼,被綁住的滋味不好受吧”林曉青走進房間內,語氣冰冷的問道。
“嗚嗚嗚”,趙大寶依舊隻能夠從喉嚨中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
“二虎,去把他的封條給我摘了”。林曉青命令道。
二虎得了命令,直接將人嘴巴上的封條給扯了下來,然後,做完這些事情之後,就抬起原本提著一個袋子的手,將手裏的袋子直接打開,朝著那個男人倒了下來。
當袋子裏麵的東西掉下來之後,趙大寶驚恐的大叫起來,隻見一隻隻的死老鼠,僵硬著身體,沾著血漬,全部掉落在他的身體上,衣服上,乃至頭頂上。
“叫什麼看著這些東西,你難道不眼熟嗎”林曉青一邊說著話,一邊使了眼色讓王二虎去關門。
“老板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這,這些個死老鼠關我什麼事情啊”趙大寶哭喊道。
“好,竟然還死不承認,二虎,去把地上的老鼠給我塞到他嘴巴裏麵去,我倒要讓他嚐嚐這死老鼠的滋味兒是不是特別的好”。
一聽林曉青的話,趙大寶一張本就被驚嚇的沒有血色的臉,此刻更是白的跟鬼一樣,一雙眼睛驚恐的看著抓著一隻死老鼠緩緩朝著自己走過來的男人,嘴巴裏麵一直念念有詞:“不要,不要,不要……”
“敬酒不喝喝罰酒,嗬嗬,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這老鼠可死的沒多久呢,身體還熱乎著呢,瞧瞧這血,還滴滴答答流淌著呢,嘖嘖,若是一口塞下去,保證那味道,真真是極美味的呢”,王二虎一邊說著,一邊走到這個男人的身邊。
然後,空著的另外一隻手抓著男人的下巴,使了力氣就這麼將原本緊抿的嘴巴給撬開了,抬起抓老鼠的手,從老鼠尾巴開始,一點點的灌入男人的嘴巴裏麵。
“嗚嗚嗚,不……要,不要……”
趙大寶一直搖著頭,毛茸茸的老鼠尾巴緩緩的進入自己的嘴巴裏麵,趙大寶原本蒼白的臉都憋紅了,那麼惡心的東西,正在往自己嘴巴裏麵進去,甚至還帶著血絲,當這隻死老鼠整個兒的塞進趙大寶的嘴巴時,突然,這個男人嗚嗚咽咽的說道:“說,我說……”
林曉青一聽這個男人的話,便讓王二虎停止動作,然後,冷著聲音問道:“打算說了”
“嗯嗯嗯……”那個男人喊著死老鼠,使勁兒的點頭,林曉青得到滿意的答案,微笑著讓王二虎將老鼠從他嘴巴裏麵拿出來,然後,雙手環胸道:“那麼,現在來講講,到底是誰指使你幹的呢”
聽著林曉青的話,那個趙大寶哆嗦了一下,緊接著就開始娓娓道來了自己下藥的全部過程。原來就如林曉青猜想的一樣,這個男人,其實從進入滿月樓開始,就已經是他計劃的一部分了。喬裝成難民,吃霸王餐然後,祈求張老板收留,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按照他的方向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