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一臉嚴肅的看著她,原來以為她要說什麼難事卻沒想到她竟然說了這麼個奇怪的要求,聽完她說的話,哈哈地笑了,“我還想是什麼難事呢,原來是這!是姐姐怕我將來走吧!”
花翎目光黯然,“你也不要怪姐姐自私,最近小姐吃了你的藥膳後,精神確實是好了許多,可我也知道,你定不會待在王府裏一輩況且……”花翎說到這裏,停了下來,臉還微微的泛著紅光。
“姐姐,你接著往下說啊幹嘛停下來了”
花翎別有意味的看了一眼,笑的那叫一個,“況且咱們這小王爺對你自是與她人不同,別人不知道你是女兒身,我卻是知道,若不是小王爺對你有意思,何苦要為了你的傷勢送來那麼些上好的藥材,你那傷,不過是外傷,小王爺卻緊張的什麼似的,不是鍾情於你,難道還是為了其它”
花翎的一席話說地麵紅耳赤,忙吼鬧著岔開了話題,“姐姐你就會瞎說,王妃的藥膳,關小王爺什麼事”
“唉……怎麼不關,將來你要是成了小王爺地妾室,必是會出了。
門戶的,難道那時候還讓你負責王妃的膳食不成”
心一下沉了下去,倒不是說將來要離開王府,而是聽了花翎的那句“成了妾室”,總是覺得聽著別扭。
心悵然所失,心恍然,“是啊,我身份低微,將來,他……的身份自是比如今這小王爺的身份更尊貴,那時候,他還是那個大悲寺的覺癡麼”
花翎見她麵露鬱色,以為她是為了王妃的事而愧疚,忙安慰地說:“這其實也沒有什麼,你就將你做藥膳的菜單細細寫來就成了,以後倒也不怕你出了王府。”
“嗯,我以後都給你好生的寫一份!”
花翎見她答應了,心裏也算是鬆了口大氣,接著便笑著對說:“你說要出去開店,其實很簡單地,既然你有銀,你便可以和人合夥,自己尋個信任的人做徒弟,以後店裏的掌勺交給你徒弟就成了,至於客人嘛,你那廚王稱號就是一個活招牌,你隻是偶爾出去,或是有大人物去時親自上個灶,其它的你都交給你徒弟就可以了。”
花翎地話將剛剛心的一時的淤塞一掃而光,她很感興趣地思索她說的話。
“要說這徒弟嘛,倒是不愁,自我來京城,便時時教授我金蘭結義的姐姐廚藝,如今她在明月軒做的麵也能獨擋一麵了,至於廚藝方麵,她的功力尚可,隻是在創新菜式上麵略微的稍欠火候,不過以後菜式的創新就交給我,店裏掌勺交給她倒也是可以,隻是……你說我要不時出去看看店,這……怕就有難度了!”
花翎很是詫異,“這有什麼難度”
瞪大了雙眼,“難道王府裏的人可以隨意的出入”
花翎聽的一楞,怔怔地看著她,隔了好久才說:“你不會把這裏當宮裏了吧”
“難道不時麼”
下一刻,花翎終於爆發了,看著她一個勁兒的笑,捧著肚不住的笑著,像是笑岔了氣。
“哈哈……哈哈……我的傻妹妹,叫我說你什麼好啊,這裏是王府,你隻是王爺邀請來為王妃做藥膳的人,按理說你是客人,你又沒有簽什麼賣身契,你為什麼不能出府”
有些抓頭,“啊啊啊,不是吧,你是說,我隨時都是可以出府的可……那時候康安可不是這樣和我說的!”
一提起康安,花翎眼竟是憤憤之色,用力的戳了下的腦袋,“你笨啊,他的話也你信!”
“嗬嗬,那按照你這麼說,我進出王府是自由的咯”此刻很興奮,像是隻被拆去籠的猴,很是跳戰,那模樣,恨不得此刻就可以出王府去呼吸一下那自由的空氣。
還在高興著就見金禦風進來了,忙上前扯住他的衣袖。
“覺癡……”她老是改不了習慣仍然這樣叫他。
“風!”他糾正。
頓了下,也沒有在意,高興地對他說:“原來我是可以出府的,趕緊了,我今兒帶你出去見我的朋友,有從小就和認識的雲哥,還有給予我很多幫助的無君,還有我的姐妹可姐,還有老三、小四……”
她興奮地說著,真是恨不得立即就能出了府去,看她如此開心,金禦風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那抹好看的弧度,真是可以迷死人的……
“那即刻就出去!”
“好!”當花翎見他們二人走了後,才反應過來,“他們……還真是有默契……”
路上腳下像是抹了清油一般,拉著金禦風是一下停歇,而金禦風卻因為功力盡失,身體尚未完全康複,現在被她拉著這麼跑著竟也忍不住喘氣,額頭也冒著虛汗,可他卻還是帶著笑,心甘情願地跟著她一路跑著。